1931年的9月18日,新兴的倭奴帝国为了扩充疆土以养活东瀛三岛上嗷嗷待哺的寡民,开始了一场以并吞中华民国为目的的战争。在长达十四年的抗战中,我们的国人牺牲数以千万,托美帝苏修的福,中国好歹没有亡。 从1931到如今,又过了九九八十一个年头。 昨天是9月18日,香港多个政党团体如右派的民建联和左派的社民连都组织自己的人马到中环康乐广场8号倭奴国驻港总领事馆抗议。 因为无关选票,来人并不多。人群中我能叫出名字的只有古思尧、曾阿牛、长毛几位,似乎都是社民连的;民建联则一个面熟的都没有出现。游行者以中老年人为主,除了为完成作业作为局外人而来的十数个年轻学生外,几乎没有更多的年轻人,较之若干天前的反国民教育满世界的黑衣学生,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我不免很多的悲哀。今日的青年,反中一个个趋之若鹜,如果叫他们反对倭奴国,则比叫他杀了自己爹娘老子还要难千百万倍。几乎相同的时间里他们在另一个叫做上水的铁路站光明正大地打出“中国人滚回中国”的旗帜并且“爱”了劝阻他的警官“你老母”而不需接受任何制裁,一个中国人因为扇了这厮一个耳光却要饱受牢狱之灾。六十多年前中华民国“通谋敌国,图谋反抗本国,处死刑”的罪名,在这个说英语的地方在法律上当然是无效的了。 那些中老人一波完了又一波,不断高声呼喊口号“打倒日本军国主义!”、“打倒日本政府”、“钓鱼台(岛)是中国的”,之后拿出倭奴旗在铁皮桶中焚烧。看着那焚烧后的一点点青烟,我不由得想起一个时髦的词:“炕议”。 这的确只不过是“炕议”而已。 军国主义是武装到牙齿的暴力行为,并不会因为你们几个小老头歇斯底里的咆哮而被打倒,即便是数百万的“PLA”在军国主义者眼里都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在那个悲惨的时刻”就是人数不过1万来人的倭奴军用倭奴国土造的三八大盖把张学良用飞机坦克大炮机关枪武装起来的30几万东北军逐出了东北的黑土地,让他们流浪北平流浪西安流浪南京一路上徒劳的哀鸣“高粱叶子青又青,九月十八来了日本兵”。我们的国民呼唤“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整整一十四年,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直到有一天美帝的飞机带来了原子弹爆炸的蘑菇云,直到有一天一百几十万苏修开着坦克如潮水般涌来,半月间倭奴帝国灰飞烟灭笑谈中。 铁一般的史实告诉我们,只要党国政府尽自己守土之责,不怕与倭人动武有伤玉体有扫斯文,小小三岛又有何惧哉!你的青岛鞍山哈尔滨瓦良格去了,不用国人喊口号,钓鱼台(岛)一定是我们的;如果你连一条小小的破船“启丰二号”都不敢放出去,就算老匹夫们再喊上六七十年口号,钓鱼台(岛)依旧还是倭奴国的了。 我们向倭奴帝国政府炕议什么呢?倭奴帝国政府是倭奴帝国的国民选出来的,无论是叫野田也好,叫石原也好,人家只对自己的国民负责,我们的利益与荣辱丝毫不在其职责范围之内。99%的帝国国民都懂得爱护自己的国家,我们越是咆哮,越是怒吼,越是“打倒日本政府”人家政府就越受到国民的尊重与支持。一个政府最为重要的职能就是为自己的国民谋取最大的利益,在这一点上倭奴国政府不但没有做错什么,而且做得很对。 其实错的是我们“自己的”政府,错的是我们自己的“党国”。无论香港内地,这几天都有国人对倭人施以老拳,其实倭人何错?错的是我们的国民。我们的国民既不爱自己的国家,更不爱统治这个国家的党国政府,除了自己和钱,他们什么都不爱。或者可以这样说,咱们这儿根本就没有国民,有的只是群氓而已!自从满清入关,这一点就真真正正“从来没变过”。 我们应该去抗议的是西环的XX办,其实我们该去抗议的是中环金钟道89号的XXXXXX办,去问责一下那两个党国政府的代表们,他们为我们这个国家做了些什么? 他们读书时是否学过这么一个词叫 “守土有责”?为什么一个国家的责任竟然要靠那几根羸弱的老骨头来承担? 我们那两个党国的政府为了自己一党之私利,争相将国家与民族利益献予倭奴国,以媚求倭奴帝国政府认可与专宠本党用枪票选出来的政府。“光复”都已经整整六十七年零一个月了,“建国”都已经六十二周年又十一个月了,那战败的倭奴国依旧还在占领着我们的国土,依旧还在那里和我们“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不,今天的倭奴国已经不屑和我们这儿“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了,今天的倭奴国不但要继续霸占台湾的群弟琉球,还要“国有”钓鱼台(岛)。如果不是那几位白了胡子又白了头发的老人拿民用的渔船对抗倭奴帝国的炮舰,如果不是那几位白了胡子又白了头发的老人用自己那一把老骨头抗衡倭奴帝国的铁炮,冒天下之大不韪把这“小事化大”造就出今日的国际风波与战争乌云 ,这块可爱的国土或许也就悄悄地换了人家,最多也就是姜瑜、秦刚二位携手到中央电视台演几天二人转,炕议几句了事。 我们应该去抗议的是中环花园道26号的亚美利坚国驻港总领事馆。 如果不是我们这位二战的盟友世界的老大背信弃义,拿我们的国土与敌国私相授受,换取倭人的芳心暧昧并忘却核子毁灭的灾难,不单钓鱼台(岛),即便琉球也早已经是我们自己管制的领土,今日的纷争乃至战争风云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乌有之乡。更为可恶的是,我们二战盟国的国务卿克太太,我们国共两党政府的老朋友克先生的第一夫人克太太她老人家还要警告我们,如果我们这儿胆敢阻碍皇军拓万里波涛去“八纮一宇 天下布武”,亚美利坚的国军就要如何如何雄赳赳气昂昂跨过太平洋协同皇军一道膺惩支那,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做皇协军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能够记起那几位老匹夫名字的缘由了。对这几位有功于国家社稷的老人,党国是否可以捐弃前嫌,赐给他们一张回乡证,让他们有故国可以归有家山可以探? 也只有他们几个,才不愧了“国民”这两个字,才是真真正正的大国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