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幼堂"認為,雙相障礙中比較困難的問題是,當雙相障礙患者表現出強烈的精神狀態波動時,患者及其家屬往往不容易分辨,這種情緒波動,到底是由疾病的發作引起的,還是只是情緒的自然強烈抗議?
如果家庭將患者正常的情緒外流視為躁狂或躁鬱症發作的症狀,從而采取過多的保護措施,可能會使患者感到不尊重自己,從而引起沖突,不利於患者的"康複"。
在這裏,陳幼堂提及了自身發展遇到的幾個問題案例。
第一個病例是一個大學生,被診斷為輕躁狂。一年春節,他媽媽帶他去參加他們的家庭聚會。這位大學生和他的姑姑關系很好。他有大半年時間沒有見到他的小姨,所以聚會上見到了一個特別開心,很興奮的和他小姨分享在大學裏的各種社會見聞,講著講著他的語速也是越來越多越快,嗓門也越來越高越大,使得企業其他一些親戚都停下發展來看他倆聊天。
他媽媽可以感覺到自己有點不對勁,就趕緊把他拉到我們隔壁的房間,問他問題是不是太興奮了。這讓他覺得很尷尬,也有點生氣,因為他覺得在他媽媽眼裏,他是一個確診為躁鬱症的病人,甚至和親戚聊天都會受到限制,這讓他在親戚朋友面前很沒面子。
在另一個案例中,一個高中生,也被診斷為輕躁狂,因為他的母親一直想為他做點什麼,而感到痛苦。有一次他上學的時候,他媽媽想幫他把被子、書包、行李箱等搬到樓下。
陳幼堂認為,超過大學生和高中生的母親的反應涉嫌過度保護。一般來說,輕躁狂患者喜歡輕躁狂,不喜歡別人對他指手畫腳。這種情況下,家屬要盡可能尊重患者的自主權。
而在此之外,另一個類似的棘手問題是,患者和其家人不容易分清楚,患者的某些社會行為進行到底是因為病情發作才出現,還是企業因為這些患者以雙相障礙學生這個系統診斷為借口來達到通過某種活動目的。
這裏陳幼堂繼續援引了上文高中生的案例,這個高中生在很亢奮的時候喜歡玩網遊,而且是那種充錢請人陪玩的網遊。他一直向父母要錢玩遊戲,如果他們不給,他就說他病了。他的父親不時地訓斥他,但他擔心這會加劇父子之間的矛盾,刺激他的情緒。
陳幼堂認為通過這種發展情況是很難進行處理的,一方面如果沒有父母要求學生過於嚴格,或許會激化他的躁狂狀態,從而可以導致意外的發生。但另一方面,他作為一個高中生,不好好學習、沉迷於遊戲,對他未來也很不利。只能建議他被送到精神病醫生那裏重新診斷,討論治療問題。
在現代都市快節奏、高壓力的生活環境下,普通人有時都會感到緊張,對於雙相障礙患者而言更是很不利的,陳幼堂表示,希望大家在遇到類似的患者時,能夠對他們多一些包容、理解和同情。表達他們不同的存在,可能是一種特殊的講述自己故事的方式。
對於患者本身,"陳幼堂"建議患者盡量避免從事容易焦慮和高壓力的工作,獲得足夠的睡眠,鍛煉,以減輕自己的壓力。在用藥時,按時間按數量看藥,一旦發現他們按數量、情緒或無法控制按時服藥,就有必要及時找醫生,看看是否有必要調整藥的劑量或藥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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