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6月投奔革命,到达解放。在华北大学,有幸亲自听过现代著名诗人艾青朗诵他新创作的歌颂解放区及刚建立的华北大学诗篇:“······这里的鲜花满地开,这里的青春更可爱······”首次拜读了他的《大堰河,我的母亲》等。 1949至1955年期间,我曾读过郭沫若、胡风、邹荻帆、贺敬之、闻捷、郭小川、邵燕祥····的许多歌颂新中国的诗。读过闻一多、臧克家的《诗歌选集》,田间的诗集《给战斗者》。还读了苏俄诗人普希金、马雅可夫斯基,匈牙利诗人彼多菲,德国海涅、歌德,英国雪莱,印度泰戈尔,智利聂鲁达,土耳其希克姆莱的诗选。1955年后,因反胡风的关系怕再受到牵连;我被迫无奈与新诗告别了。 1958年为赶时髦,又读过郭沫若的《百花颂》和人们歌颂大跃进的一些民谣民歌;如: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喝令三山五岭开道,我来了····等。 1965年因学雷锋的关系,也拜读过《雷锋之歌》。之后基本与新诗完全绝缘了。 直到2005年勉强读过些舒婷、北岛的朦胧诗选;然难以领悟所云意思,有的则一点看不懂。从此,我对报刊登载的新诗,及编辑出版发行的新诗选,即是名诗人的,再也没买过、浏览过,;可谓与之永诀了。 至于说写新诗,自参加革命后,到改革开放初期,基本未再试笔写过。仅在1979年1月,周总理逝世三周年时,写了一篇《缅怀周总理》。八十年代中期以后,才又断断续续写了些,约有百余首。但激情、韵味显然不如15岁时写得好。如1981年的《代遗嘱-----一旦我死了》,1984年写的《愁伤怀》,1989年夏写的《不同的答案》,1991年写的《民主在哪里?》,1993年写的《永生的春神》,1995年写的《盼盼》,2000写的:《21世纪,我有一个美丽的梦》等。进入新世纪写的《我们与时代同行》、《年青美丽的花季》、《难忘的几天》、《初恋的回忆》、《永远有多远》、《天堂在哪里?》,《我渴望》、《不堪回首是文革》等,也都表达了写时的心境。然自我感觉其意境较15岁时所写,并无什么明显长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