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六四天安门事件的反思与教训（五）

钟国强

8.     关于这一事件的若干个关键性的事实真相

　　六四事件被平息之后，各种说法不断。如：中国军队向天安门广场手无寸铁的学生开枪；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当学生还在天安门广场的帐篷里酣睡的时候，坦克车把他们轧成了肉饼；军队在天安门广场打死了几千学生；等等。有些说法直到25年后的今天还在流传！而政府方面的说法则与此完全相反。这些说法的真实性如何？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究竟是谁在说谎？谁在欺骗世人？我们非常有必要对这些事实真相加以彻底澄清！

8.1   中国军队是否向天安门广场上的学生开了枪？

　　如前所述，“民运人士”和学生方面宣称军队在天安门广场开枪打死了几百至几千人，而政府方面则说“在6月4日清晨天安门广场的清场过程中，没有一个人死亡。在市区的其他地方，一些‘制造反革命暴乱’的‘罪有应得的歹徒’被击毙，也有少数群众被误伤”。

　　根据我们前述的整个事件的过程来看，天安门广场上的学生最后从广场东南方向的通道撤离了广场，戒严部队确实是没有向广场上的学生开枪。

　　此外，美国纪录片制作人卡玛及其丈夫高富贵（Richard Gordon）担任导演及制片、在美国国家人文科学基金、福特基金会、洛克菲勒基金会及美国公共广播局的资助下，拍摄了一部长达3个多小时的大型纪录片《天安门》。该纪录片于1995年10月在美国首映。请注意：该片在中国大陆是被视为“禁片”而被禁止播放的。根据该纪录片的描述，六四之后，柴玲在逃亡的途中制作了一个录音讲话，辗转送到香港播放。在该录音中，柴玲以哭泣的声音说道：“自6月2日到6月4日这段时间广场上的情况，我是最有资格的评论家。可是我们事后才知道，仍有同学对政府和军队抱有希望。他们以为顶多是被军队强行架走。他们太疲劳了，还在帐篷里酣睡的时候坦克已经把他们碾成了肉饼。有人说同学死了两百多，也有人讲整个广场死了四千多。具体的数字到现在我也不知道”。

　　分析柴玲的说辞我们不难看出，她的说法自身就是矛盾的！既然你是“最有资格的评论家”，那就说明你当时一直在场，你所提供的信息都是你亲眼看到的。但是，她所提供的却是“有人说……”，“也有人讲……”。既然你没有亲眼看到，那么，“他们太疲劳了，还在帐篷里酣睡的时候坦克已经把他们碾成了肉饼”又是从何而来？

　　很显然，柴玲是在撒谎！是在散布谣言、混淆视听！

　　实际上，在同一纪录片中，被称为“天安门广场四君子”之一的侯德健就对此进行了驳斥：“很多人说在广场上有两千多人被打死，或者是有几百人被打死，等等。我必须强调：这件事情我没有看见。我不知道别人是在哪里看见的。我六点半还在广场上，一点都没看见”。

　　我查阅了互联网上披露的有关六四的几乎所有的资料，没有发现任何所谓的中国军队向天安门广场上学生开枪的证据。因此，我可以说：所谓的中国军队向天安门广场上的学生开枪的说法完全是胡说八道！

　　根据本人所做的调查研究，这一事件的真相是：戒严部队强行推进到天安门广场之后，包围了广场。之后在东南方向留出了撤离通道，学生由此撤离。军队并没有对天安门广场上的学生开枪。

　　在军队向天安门广场推进的过程中，遭到了“一部分人”的袭击，导致了一部分士兵被打死、烧死。军队开枪镇压，出现了流血事件。

　　这一结论和所谓的“民运人生”所说的或者是所期待的很不一样，因此不免会令他们非常失望甚至非常气愤。但没有办法，事实就是事实，我们必须要尊重事实！

那么，柴玲为什么要公然撒谎、抹黑中国政府呢？到目前为止，正反双方的多数人都认为她是在“以撒谎对撒谎”，用撒谎的手法来攻击中国政府。事实上，在本人看来，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下面我们来分析一下柴玲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真实的心里状态又是什么样的？

在后面的内容中大家将会看到：按照柴玲的自述，在运动的一开始，她就知道这样的运动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也就是说，仅靠这样的学生运动来达到推翻共产党、结束一党执政、在中国实现她所期望的“民主与自由”是做不到的。那么，怎样才能达到这个目的呢？她很清楚，只有一种情况出现才会有所可能，那就是出现大规模的流血事件。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我想也只有广场血流成河的时候，全中国的人才能真正擦亮眼睛团结起来”【22】。在她看来，只要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了，全国人民就一定会“团结起来”，一起来把共产党推翻。而且，柴玲坚信：只要共产党对学生开枪，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共产党就一定会被推翻！

既然如此，柴玲自己是否会和广场上的其他学生一起来为祖国的民主事业献身呢？不！不会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我还年轻”，“我要求生”！她不仅要求生，还时刻要牢牢地抓住六四运动的指挥权，把自己装扮成推动中国民主的领袖、第一人，甚至是英雄。因此，她任何时候只要在天安门广场上对学生讲话，第一句话必定是“我是天安门广场的总指挥柴玲”。

完全可以想象，如果共产党真的被推翻了，而她柴玲又是促进这一过程的第一领导人，那她今后的地位还不像新中国成立之时的毛泽东那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因此，在整个六四天安门事件中，柴玲要做的事情或者说是她要极力促成的事情有两个：一个是要促成解放军向天安门广场上的学生开枪，让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从而推翻共产党；另一个就是千方百计建立并维护她的领导人地位。

当然，真正到了解放军要清场的时候，柴玲自己肯定是要逃命的，因为她要“求生”!有一种说法是，柴玲是在6月4日凌晨3点逃离天安门广场的。这就说明，在柴玲确定大屠杀已经完全不可避免之后，她就逃离了现场。可以完全确定的是：最后一批学生撤离的时候柴玲肯定不在天安门广场！因此，柴玲当时的老公封从德为柴玲辩护说“柴玲是和最后一批学生一起撤离广场的”也绝对不是实话。

既然当时柴玲已经逃离了广场，她对广场上后来发生的事情当然是不知道的。如果她知道天安门广场上根本就没有死人，她是断然不敢制作她的这个录音并送到香港去播放的。因为她非常清楚：任何事情都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作为一个政治人物，一旦被人们看穿她公然撒谎，将会对她的政治生命造成多么大的打击！

那么，既然她不知道真相，又不敢公然撒谎，为什么她还要制作这样的一个录音呢？这就是她的第二个心理在起作用——她要维护自己的民主运动领导人地位，要发出自己的“柴玲声音”！同时，这样的录音还可以起到进一步激起民众对共产党的仇恨的作用。

既然不知道广场上的真实情况，又必须要说，那她就只好赌一把了。我们仔细分析一下柴玲的这个录音讲话就可以看出，她还是做了非常缜密的思考和部署的。我们现在就来逐句地分析一下：

她首先说：“自6月2日到6月4日这段时间广场上的情况，我是最有资格的评论家”。这首先就是要继续奠定和维护她自己的领导人地位。但她的说法很巧妙，只说“到6月4日这段时间”，而避而不谈6月4日她离开时的时间点。这样，既可以暗示自己一直在天安门广场上，又能够保证今后一旦被人揭穿她是6月4日凌晨3点离开广场的，还能够以“6月4日”来自圆其说。而且，她不明说自己一直在天安门广场上，而是用“我是最有资格的评论家”来暗示。

接着她说的“可是我们事后才知道，仍有同学对政府和军队抱有希望。他们以为顶多是被军队强行架走”就是出于她自己的估计。实际上，任何人都会做出这样的估计的。因此，这个说法对她毫无风险。

接下来，她说“他们太疲劳了，还在帐篷里酣睡的时候坦克已经把他们碾成了肉饼” 。这仍然是她的估计。她相信，只要解放军推进到广场，他们的坦克就一定会这样做的。因此，她才敢“赌一把”，把自己并没有看到、但她认为应该是顺理成章的推测作为既定的事实说出来。至于死亡的人数，她认为，只要解放军开枪，死亡人数最少也不会少过200人；很有可能会多到三、四千人。基于这样的估计，她才会给出“200多”和“4000多”这两个相差如此悬殊的最小数和最大数。不仅如此，在说法上她也做了非常巧妙的安排，采用的说法是“有人说”和“也有人讲”，而且还特别说明“具体的数字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就为自己留下了一旦今后被揭穿还能自圆其说的后路。

但是，也正是因为她顾及的太多，才会使自己的说法前后充满了太多的矛盾。但是这些，她已经顾不上了。

然而，柴玲还是完全错估了当时的形势，尤其是严重误判了中国政府的做法。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中国政府根本就没有打算要镇压学生，她的目的仅仅是要强行清场，恢复社会秩序而已。柴玲也完全没有料到，半路里会杀出个侯德健，使她们设想和策划的“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成为了泡影！在当时天安门广场上“群龙无首”的情况下，侯德健出面作为学生的临时代表去与戒严部队指挥官谈判，希望戒严部队允许学生和平撤离。侯德健和第38集团军336军团政委季新国说明来意之后，季新国当即向戒严部队指挥部汇报，戒严部队指挥部立马同意由侯德健说服广场上的学生，并经由广场东南方向离开广场。

戒严部队指挥部之所以当即就答应侯德健的要求，正是因为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学生们撤离天安门广场。既然如此，根本就不存在还需要“研究商量”、或者是不同意的问题，因此，自然就会“马上同意”。

这就是对柴玲公然说谎的心理状态分析。

　　在这里，我还希望特别地讲清楚一个“概念”，就是“良民”和“暴徒”的定义与区分。

　　在我们提到这两个词的时候，脑海里闪现的一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暴徒”，就意味着是无恶不作的坏人；而“良民”则一定是遵纪守法的好人。然而，没有一个人生来就是“暴徒”。有时候，“良民”和“暴徒”的区别也就是一步之遥。跨过了这一步，就会从“良民”变成“暴徒”。

　　我们不妨来看一个假设的案例：有两个人，一个是大个子，一个是小个子。大个子凭借自己的优势欺负了小个子。这个时候有理的显然是小个子，而大个子是没有道理的一方。但是，小个子由于受到了欺负，很生气而且也忍不下这口气，于是拿起刀子把对方给捅死了。这时，小个子一下子就成了“杀人犯”，而不管之前他是否是有道理或者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我想，这样的一个案例大家都是会很明白的。

　　针对六四时期当时的情况来说，军队要强行推进到天安门广场进行“清场”，作为学生和民众这一方，即便是认为军队不该这样做，这样做是违法的，但正确的做法也应该是在法律的轨道上解决问题，而不应该用“棍棒、石块和汽油弹”来袭击戒严部队，导致一些士兵被打死和活活烧死。这一动手，事情的性质就在瞬间完全发生了变化，就成了“暴徒”，而不管之前的身份是学生还是市民。我相信，这样的道理大家是很容易明白的。

　　总之，对事情的真相我们可以归纳如下：

军队向天安门广场上的学生开枪了吗？

——没有！学生安全撤离了广场。

在6月3日~6月4日之间军队开枪了吗？如果开枪了，那么，是在什么地方和什么情况下开的枪？

——开枪了。是在军队向天安门广场推进的路上，一部分“暴徒”对戒严部队士兵进行袭击并导致部分士兵被打死和活活烧死的情况下开枪镇压了。

　　因此，关于六四当天事实真相的描述，政府方面给出的说法是基本真实的、靠谱的。

8.2   天安门广场是否真的“血流成河”？

　　既然天安门广场上没有开枪，又何来的“血流成河”？因此，很显然这种说法是不成立的。

　　我在前面说过，本人查阅过互联网上披露的有关六四的几乎所有的资料，同样没有发现有任何的所谓的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的任何证据。如果有哪一位“民运人士”能够拿出实际的证据来，请摆出来，我会重新改变自己的看法。但如果拿不出证据而继续这样说的话，那就是别有用心的颠倒是非和混淆视听、为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而故意抹黑中国政府了。

8.3        这个事件的背后到底有没有黑手？

　　实际上，这个问题是很容易搞清楚的。我们来看看下面的事实：

　　经历过六四的人都不会忘记，在4.26社论发表之前，学生们游行示威打出的标语和呼喊的口号是“打倒官倒”、“惩治腐败”、“民主、自由”；还有非常激进的“打倒共产党”、“结束一党执政”。然而，4.26社论一发表，4月27日的大游行的口号在一夜之间就完全变了，成了“坚决拥护共产党的领导”、“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共产党万岁”了。难道说几十万名学生在一夜之间思想同时产生了180度的大转弯？对于这种情况，如果说没有“高手”在背后“指点”，谁能相信呢？

　　柴玲：“如果这个没有人性的政府不被推翻的话，中国人民永远不会有希望，整个民族也不会有希望”【22】。

　　大家知道，学生们在天安门广场上的绝食运动就是柴玲和王丹这样的学生领袖发起的。5月27日，柴玲找到一个“自由国际”的美国记者，接受记者的采访说：“说实在的，在我倡议发起绝食这天我就很明白，不会有任何成果的。我早就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注定是失败的”。“我没有办法告诉他们，其实我们期待的就是流血”。“我想也只有广场血流成河的时候，全中国的人才能真正擦亮眼睛团结起来。但这种话怎么能跟同学们说”【22】？

　　记者问柴玲：“你自己会继续在广场上坚持吗”？柴玲：“我想我不会的”。“被这个政府残害，不甘心。我要求生”【22】。

　　看看柴玲自己说出的话，还不明白吗？像柴玲这样的学生领袖，不是整个学生运动的幕后“黑手”又是什么？

　　北京外国语学院教师梁晓燕在接受卡玛采访时披露：“有位知识界的知名朋友到我家来，我说我每天去广场，要把我的学生劝回来。他说学生不应该回来。我说‘为什么’？他说‘他们挡在前面我们才会没危险。学生只要一撤，政府绝对要对知识分子下手’”。梁晓燕很生气地痛斥了这位“知名人士”。

　　这些事实已经能够充分说明，要说这个学生运动后面没有“黑手”， 是完全说不过去的。

8.4      美国政府是真的要帮助中国实现民主吗？

　　在六四天安门事件期间及以后的这二十多年，所谓的民运人士和一部分学生都认为，美国是世界上民主国家的旗帜，他们对中国民主运动的支持就是为了中国的老百姓也能够享受到民主，是为了使中国也能成为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家。因此，他们不仅对美国的做法没有任何的防备，甚至还期望美国能够更强有力地干预中国的政治，从而促使中国能够更快地走向民主。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

　　从意识形态的角度出发，美国对社会主义国家进行和平演变和颠覆的国策由来已久、并且一直延续至今。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对这些国家进行和平演变和政权颠覆，使其尽可能快地垮掉。如何实施这一既定国策呢？总得有个冠冕堂皇的“招牌和理由”吧？其手段就是向这些国家推销它的所谓的“民主”；因此，“民主”也就成了他们对这些国家进行和平演变和颠覆的最好的“招牌和理由”。

　　另一方面，美国又是一个非常实用主义的国家，它所做的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国家的利益。在冷战期间，苏联是唯一一个可以和美国抗衡的大国，因此，美国就要千方百计地要把苏联搞垮。为此，美国使出了多少的招数？！其结果，美国成功了，苏联解体了、垮掉了。

　　苏联解体之后，美国就把目标对准了有可能对其构成威胁的另一个大国，这就是中国。从美国的国家利益出发，他们最希望中国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呢？最好是内乱不断、分崩离析，永远不能超越他们，或者对他们构成任何的威胁，这才符合他们最大的利益。

　　在这种情况下，六四事件来了。对于这种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美国会放过吗？绝对不会的！于是，美国人（记者）来了；美国的援助来了；美国的舆论支持来了；美国的“中国民主联盟”来了！他们要来干什么？是来帮助中国实现民主的吗？这样想未免是太天真和幼稚了吧？！

　　让我们再看看美国在其他方面和最近的做法。

　　钓鱼岛及其周围的琉球群岛自明朝初期就已经是属于中国的版图。1879年，日本吞并中国琉球群岛。1885年，日本又企图侵占钓鱼台群岛，因清王朝反对，未果。1894年，中日“甲午海战”之后，日本强行占领了中国的钓鱼岛。1945年，日本在二次世界大战中战败。《开罗宣言》早就确定钓鱼岛等岛屿属于中国，要归还中国，但美国却于1970年把琉球群岛的管辖权交给日本，同时把钓鱼岛“送”给日本。美国为了自己的国家利益可以置基本的国际法于不顾，为了把日本变成自己在亚洲的一条狗而把中国的利益输送给日本。近两年，日本公开改变钓鱼岛的现状，对其实施“国有化”策略。中国政府被迫采取了必要的措施，美国反而指责中国试图单方面改变钓鱼岛的现状，并公开宣称“美日安保条约”适用于钓鱼岛。这就意味着，一旦中国和日本在钓鱼岛问题上发生军事冲突，美国将和日本一起来攻打中国。

　　菲律宾和越南在南海挑衅中国，中国理应做出必要的反制措施。美国又是不顾基本的事实，指责中国“单方面改变现状并使用武力相威胁”。而实际上，在当今这个世界，别说在南海了，在整个亚洲的最大的“单方面改变现状并使用武力相威胁”的主正式这个美国！美国实施“重返亚太”战略，要把其60%的军力都部署在亚洲，这不是“最大的单方面改变现状并使用武力相威胁”是什么？拉拢中国周边的国家与中国对抗，对中国进行“围堵”，制造事端来阻碍中国的和平发展，企图遏制中国的崛起，其用心难道不是昭然若揭的吗？

　　六四之后逃往美国的那些“民运人士”们，难道你们真的认为美国是真心支持你们在中国推动民主吗？他们只不过是把你们当作一个暂时还有用的工具来为他们自己的国家利益服务而已！

8.5    到底有没有境外势力渗透？

　　在六四天安门事件过程中，有没有中国大陆以外的外部势力渗透？这是显而易见的，如果说没有外部势力的渗透那才是怪事。正如前面所述，境外的反华势力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呢？

　　看看当时在北京最活跃的境外（包括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机构是谁？有两个民间机构是非常活跃的。一个是香港市民支援爱国民主运动联合会（简称支联会），另一个是总部位于美国的“中国民主联盟”。这两个机构是什么性质的呢？这可是两个“逢中必反”、处处与中国政府作对的机构。他们名义上是在支持学生们的民主运动，实际上是在利用这个运动来达到他们自己所无法达到的目的。

　　让我们再来看看柴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22】。柴玲：“我想引用一句外国记者的话，他说‘你们都在绝食了呀，还要你们怎么样’”？这句话不是正好可以反证这个外国记者是在故意挑拨学生和政府之间的关系吗？

图片【9】当时是美联社驻北京记者的John Pomfret正在侃侃而谈。现在他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

图片【10】这是当时中国政府的一份报告提供的照片。大胡子美国之音驻北京记者Alan Pessin。他无视戒严令，继续联络运动头目，传递信息，教唆煽动，并承诺提供庇护，并且发布了很多歪曲的和虚假的报道

　　还有，当时用于袭击戒严部队的汽油弹、燃烧弹的材料来源和制作方法来自何方？89年的时候在中国还没有互联网呢，没有制作方法的指导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制作出那么多的汽油弹来袭击戒严部队的。提供这些制作方法甚至部分原材料的不是境外的反对势力还能有谁？

　　很显然地，如果说这样的一个特大事件完全没有境外势力的渗透，那也实在是把这个世界想象的过于太平了吧？！

8.6      这一事件是纯粹的“学生民主爱国运动”吗？

　　对于参与这场运动的大多数学生来说，他们的出发点、动机和愿望无疑是好的、正确的和爱国的。他们期望清除官倒和腐败，期望自己的国家能够发展的更快、更好，期望中国的民主进程有一个明显的进步和发展。

　　然而，正像我们前面几部分所分析的那样，事态的后续发展是不以他们良好的愿望为转移的。少数的学生领袖和“民运人士”为了他们自己的私利和目的劫持、绑架了这次运动，使其发展成了一场践踏了法律秩序的大规模的社会动荡，简直成了“文化大革命”中社会动荡场面的再现。

（第五部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