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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闲话“认识”与“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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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认识”与“态度”
－－顾晓军主义：改变中国·之二千四百零三
在我熟悉的一海外媒体上，此刻的头题是《我依然不相信中国能够产生曼德拉》；其实，这样的话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记得我写《闲话“中国的曼德拉”》的起因，就是因为有人问“为什么中国出不了曼德拉”。此后，见到了曹长青的《曼德拉绝不是英雄》，我写了《闲话“领袖”》；再后，见到了曹长青的《曼德拉凭什么登上神坛？》，我又写了《解密“无为之大阴谋”》。我想我的读者，都已清楚了曼德拉是个什么东西，对“中国能不能出曼德拉”这一类伪问题，早已失去了兴趣。
不过，我今天所要谈的不是曼德拉、而是“曼德拉现象”问题。回过头来说，曹长青的《曼德拉绝不是英雄》和《曼德拉凭什么登上神坛？》，都只是通过他所掌握的信息与资料、剥下了曼德拉的画皮，而没有深入到探讨与解释为什么会形成“曼德拉现象”、这类深刻的问题上。这也是曹长青与我的区别，他资料完备、写法正统，但缺乏思想深度。
就曼德拉个人和“曼德拉现象”的形成，要看到“曼德拉当然是共产主义分子，到死都是”，还应当注意“曼德拉的第三个遗产，‘黑白和解’只是表像”。即，曼德拉的世界观的“认识”部分是社会主义、而不是“自由、民主、人权、法制”，这是准确的；但，对“黑白和解”的“态度”当进行分析。
“曼德拉的第三个遗产，‘黑白和解’只是表像”没有说错，但，“‘黑白和解’只是表像”并非一开始就只是表像，而是曼德拉在变成“遗产”的过程中、一步步变成“只是表像”的。可以这么说，如果曼德拉一开始没有“黑白和解”的“态度”，他就不会得到各方面对他的支持；能赢得支持，他的“态度”是非常关键的。
换言之，哪怕我们现在能论证曼德拉的“态度”从来都是伪装的，那也是因为曼德拉有了伪装的“态度”、有了反对种族隔离政策的明确“态度”之后，他才能够蒙蔽对种族隔离政策深恶痛绝的、占南非人口比例很大的民众的支持，也才能够赢得支持“黑白和解”的舆论，是不是？
何况曼德拉27年在牢中。27年在牢中，可以解释曼德拉的“态度”不是伪装的。回眸曹长青列举的问题“曼德拉的第一个遗产：经济一团乱糟”、“曼德拉的第二个遗产：社会治安恶化，艾滋病和强姦率全球第一”、“曼德拉的第三个遗产，‘黑白和解’只是表像”、“曼德拉的第四个遗产：南非成为支持独裁者的大本营”，可说明：一是能力问题，二是“认识”问题。
能力问题，没有办法、也不属于本文的讨论范围。而“认识”问题，则当引起社会（全世界范围内）的重视－－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简单说就是违反经济规律、扼杀人性、企图改造世界……结果是违背客观规律、把人当牲口奴役、破坏地球生态……既如此，就该极早意识到、不能让其得到舆论的支持。
打个比方说：支持曼德拉，就相当于我们－－打倒蒋介石，换个毛泽东。
蒋介石，当然也不好！即使“四大家族”是中共的宣传、是中共有意的栽赃；蒋介石是靠江浙财团起家的，这一点总是事实吧？由此，不难分辨出蒋介石的“态度”更倾向于社会上层，而不是普通民众。但，蒋介石的“认识”是“自由”（普世价值观，是由“自由”即“自由、平等、博爱”、“民主”即“自由、民主、人权、法制”、“公正第一”即“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这三个阶段的、不断演变与递进而形成）；因此，蒋的专制是“有限专制”。
毛泽东“打土豪、分田地”，他的“态度”很明显，是更倾向于民众的。但，毛泽东的“认识”是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就是以社会为单位进行管理与运作等；因此毛泽东的专制，就不可避免的是“无限专制”。尽管毛泽东的“态度”更倾向于民众，但“态度”不决定社会形式；社会的形式，是由“认识”决定的。也就是说：有什么样的社会“认识”，才会选择什么样的社会形式。
而于南非和曼德拉来说，社会形式已确定了。因为曼德拉不是通过革命上台的，因此他无权以突变的方式改变社会的形式，只有通过渐变的方式改变。实际上，近二十年来、中国与南非都在进行着“社会转型”－－中国是在经济“改革开放”的大前提下进行的一种渐变式的社会转型，而南非则是在领袖崇尚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前提下进行的一种渐变式的“社会转型”。
今日中国问题成堆，这些问题是“社会转型”的副产品。今日南非问题也成堆，这些问题也是“社会转型”的副产品。这就是曹长青剥下了曼德拉的画皮时所述“经济一团乱糟”、“社会治安恶化，艾滋病和强姦率全球第一”、“‘黑白和解’只是表像”、“南非成为支持独裁者的大本营”等的由来。曹长青看到了曼德拉的问题，但没有思考和解释领袖与社会的互动及因果，所以曹文的效应只停留在资料占有的层面。
通过曼德拉、通过毛泽东和蒋介石，通过对曼德拉、毛泽东和蒋介石的“认识”与“态度”的具体分析，实际上、我已给出了－－在我们这个时代，怎样认识与选择领袖的基本方法。在今日的中国，并不适合谈“选择领袖”。但，这其实也是个怎样认识与选择公共知识分子及跟随阅读他们的文章的问题。
毛左的文章，应当敬而远之；因为，无论其罗列多少今日社会的弊端、也无论其有怎样对民众的好“态度”，都是为了推销在理论和实践上都行不通的社会主义的“认识”。而诸如“为什么中国出不了曼德拉”、“我依然不相信中国能够产生曼德拉”这类文章，也没必要打开；因为，鲁迅式的愤然毫无意义、他们绝大部分谈的都是伪问题，且对民众的“态度”是恶劣的。于杨恒均之流的文章，更没有必要读；因为他们是伪民主、他们永远领着读者兜圈子，自然也永远与民主体制无关。
何清涟之类的文章，可以读。他们的资料和数据等应该是准确的，但，他们都是已经站了队的（包括何频等）；因此，读他们的文章得保持十份的清醒，尤其别跟着起哄。而于曹长青之类的文章，应该说是目前民主派的文章中比较好的，遗憾的是他们的文章尚欠缺一些思想的深度。
最后，我顾晓军也只好王婆卖瓜了，多读读我的文章吧；这里，既有“认识”、也有“态度”－－“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不仅倡导“公正第一”，更是“自由、平等、博爱”和“自由、民主、人权、法制”的升级版，而个中又有对民众的“态度”。最重要的，则是“公正第一”的理论打通了数百年来的“左派”与“右派”之间的“认识”与“态度”的壁垒。
顾晓军 2013-12-19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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