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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恆均,今天你腐敗了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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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恆均,今天你腐敗了沒有?
--顧曉軍小說·二百六十六(七卷:真小說)
楊恆均、終於被戴上了錚亮的手銬,押往中國共產黨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
飛機,在白雲藍天間、飛着。
一路上,楊恆均拼命掙扎着、為自己辯解着:“我18歲到上海復旦上大學學法律與國際政治”、“畢業後到北京外交部”、“為國家利益與國家安全工作多年”、“剛剛從國外回到隨州”……
這樣的辯解顯得乏力。這樣的辯解曾出現在楊掩飾自己、變相回應顧曉軍集束文章--《楊恆均就是大五//毛、余則成!》、《狗//日的是黨員》、《楊恆均,就說不得嗎?》、《中紀委:舉報楊恆均(預)》、《為中紀委鼓勵舉報叫一聲好!》等的《我給中紀委的一封公開舉報信》中。
飛機,在藍天白雲之上飛着、穩穩地飛着。一時半會,掉不下來;至少,是把楊恆均送到中紀委的時間裡、還掉不下來。
押解楊恆均的幾個人,不苟言笑、毫無表情;心裡,卻都在想:王立//軍、薄熙//來、周永//康、徐才//厚、令計//劃及蘇//榮、劉志//軍等,誰沒有為黨和國家勤勤懇懇、殫精竭力工作過?過去,是過去;而今天,你如果腐敗了,那、就是不能饒恕!
楊恆均可不是這麼想的。他不斷用他曾經的指導老師、中南海等,嚇唬着眾人;他開口閉口,就是“中紀委的老王頭”、“俞正聲拿到從博客上打印下來的這封信”、“俞正聲的及時批示”、“在政府工作的同學向我透露”、“從國際關係與國家安全”、“發現已有近百個留言”……
押解楊恆均的人沒吭聲,毫無表情地看着楊的表演。
飛機,載着戴上了錚亮的手銬的楊恆均、載着押解楊的人,向中紀委飛去。
在中紀委工作的人,僅這幾年的見識、就太多了。不說別的,單說薄熙//來、周永//康、徐才//厚……起初,又有哪一個、是不囂張的呢?又有誰、不是說自己功大於過的呢?
楊恆均、做“國家利益與國家安全”的工作,就可以特殊了嗎?楊恆均、國內國外地飛來飛去,就能夠法外了嗎?他,那上千萬的個人資產、是怎麼聚集起來的?他,在聚集上千萬的個人資產的過程中、就沒有動用“國家利益與國家安全”的特殊的權力嗎……
中紀委的人、也是人。早些年,主流媒體曾批判過“紅眼病”,其實、“紅眼病”不就是人性嗎?
在白雲藍天間,飛機載着押解的人、和戴上了錚亮的手銬的楊恆均,飛着。
押解的人、都這麼想:如果、在聚集上千萬的個人資產的過程中,哪怕、只是部分動用了“國家利益與國家安全”的特殊的權力,這不就是腐敗?
而手中有權、卻從來沒有動用過手中權力的人,恐怕沒有!即使有,也絕不會出現在、擁有上千萬的個人資產的人之中。
中紀委的人,也勤勤懇懇、殫精竭力地為黨和國家而工作;可,誰家裡、有上千萬的個人資產呢?
上千萬的個人資產呵!就是不吃不喝、全都攢起來,也不可能有,是不是?
白雲藍天間,飛機飛着;押解楊恆均的人,也都隨意地想着:何況,早年、每月只有幾十塊錢的收入;每月能存五塊錢,那已是摳門的不得了了。
楊恆均,累了、掙扎不動了,也不再為自己辯解了;或許,他已經明白:再怎麼辯解,也是徒勞;而且,會是越描越黑。
若真到了中紀委,那就只有開口了。楊恆均這麼想。
在楊恆均的心裡,他太清楚了:中紀委里,沒有酷刑,只有心戰、心理攻勢……那攻勢,是人性加黨性--是喚起你的良知,與引導你一次又一次、重溫入黨誓言等等。
而對付這些,即使是他受過特工訓練、受過反刑訊與逼供的訓練,也無濟於事;因為,他還是人。
這會,楊恆均、第一次希望自己不是人,而是狗、豬……或,是恐怖分子。
無意識地,楊恆均提出了要上廁所。押解他的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下,即有其中的兩人、站了起來……一前一後地,押着楊恆均、向機尾走去。
到了飛機的尾部、到了廁所,押解他的人、幫楊恆均打開廁所的門。楊恆均進去後、想關門,卻、被制止了。楊,表示抗議;押解他的人,淡淡地、不易察覺地笑了笑,楊、就不再說什麼了。
開着門、在他人的目光下如廁,楊很彆扭、不習慣。楊想:過去、海外常說這,自己、沒有體會。今天,輪到自己了……
機尾的廁所,不似五星級酒店。楊蹲着、在想:反過來,在這樣的情景下,海外、不也是這樣嗎?
其實,自己不會怎樣、也不可能怎樣。楊恆均、想到了剛才的下意識,他也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要求上廁所。逃,肯定是逃不掉的;想驚天動地嗎,也不至於的呀……
呆在廁所里、泡下去,已沒有意義了。楊恆均、在他人的目視下,提起褲子、扣上;而後,又被一前一後地押解着、回到他原先的座位上坐下來。
飛機,在白雲藍天間飛着;藍天上、載着押解的人和楊恆均的飛機,飛着。
不知怎麼,飛機的機艙、就變成了中紀委的審訊室。
押解楊恆均的人、也都變成了審訊楊恆均的人。不過,好像是、換了幾個人;也許,沒有全換、只是換了其中的幾個人。
主審的人,翻閱着材料、頭沒有抬起來,邊看邊問:“《今天你腐敗了嗎?》、是你寫的?《今天你通姦了嗎?》、是你寫的?還有,你、為什麼替劉志軍等人說話?”
楊恆均、趕緊辯解道:“我沒有真的為哪一個人說話。我,這是‘替黨說話’,這、是在轉移視線……這一切,不都是按設計好的、約定的嗎?”
“狡辯!‘今天你腐敗了嗎?’,這、不分明是在調侃黨的反腐敗工作?‘今天你通姦了嗎?’,不也分明是在諷刺黨的反腐敗通報中的用詞?你究竟居心何在,你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
藍天上,飛機在陽光下飛着;飛機上,對楊恆均的審訊、也在繼續進行着。
“狡辯!你是不是借一廣州官員的口說,‘普通人有外遇、搞通姦為什麼都沒事,有些意見領袖與網民自己屁股不乾淨,眼睛卻老盯着官員?’”主審人、顯然不滿意楊的辯解與推卸責任,抬起頭、他藐視地望了眼被審訊的楊,如是道。
楊恆均,終於從主審人的目光中、看出了他準備不充分的心虛,道:“我不是已把‘通姦’、引向意見領袖與網民及普通人了嗎?我這不是替黨解圍嗎?我可真是勤勤懇懇、殫精竭力地為黨和國家的安全而工作。”
不知為何,主審人轉移了話題、道:“那麼,你、又為什麼要寫《秦城風雲之越獄》?居然還有‘陰謀’、‘計劃’、‘暴動’、‘越獄’……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惟恐天下不亂嗎?”
這時,狡黠的楊恆均、已斷定:眼前、這主審的人,準備不足;或,即使掌握材料,也因材料涉及其他人、而不便出示。
陽光下,飛機在藍天上飛着。
飛機,正穿越一特殊的氣流,機身突然抖動起來……這時,機艙里響起乘務長的聲音:“本次航班正飛往北京,機上一切正常,請大家放心……”
也許,對楊恆均的審訊、也在穿越一個特殊的氣流。
從楊恆均腐敗了沒有,到楊恆均替腐敗說話、再到《秦城風雲之越獄》……顯然,掌握楊恆均材料的人,有他的苦衷、有他的不可向人言說的難處。而這一點,則被楊恆均抓住了;也正因此,楊才暗自得意起來……
常人都以為:政治,很簡單,差不多就是“一加一等於二”。其實,政治、是當今人類所發現的、所有的學科中、最難最難的學科;政治學中,甚至包括氣候與火候……
穿越了氣流,機身又恢復了正常;飛機,載着戴了手銬的楊恆均及其他人在陽光下、藍天上飛着。
不知究竟是為何,機艙里的審訊、竟然不了了之了。
航程的乏味,使楊恆均突覺、昏昏欲睡……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審訊楊恆均的幾個人、又變成了原先押解他的那幾個人。
突然間,中紀委的老王頭、出現了;他,一聲大喝、道:“我、代表中紀委,找你談話:楊恆均,今天你腐敗了沒有?”
懵懵懂懂,從睡夢中驚醒。楊恆均看看前後左右的座位上、竟沒有中紀委的人,方知是虛驚一場。
前方,就是北京了;北京,有個讓所有的腐敗們、都會心驚膽顫的中紀委。
而機場上、會不會有中紀委的人,就真的不知道了。
顧曉軍 2015-1-13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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