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收是一个国家建立起来、形成现代集约社会的基本手段。但是对于税收的基本出发点,却可以有另种解释。在社会主义国家如中国这样的以另外一种成体系的思想建立起来的社会,税收一方面称为税收,另一方面却对农民和土地的使用概念,解释为一切土地归国家所有;个人或农民只是土地的“承包者”、“租赁者”。而“国家”这样一个想象的、虚构起来的观念,在我们日常和生活的运行中,它与中国古代自西周兴起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观念,可以划等号吗?如果不能,他们之间的区别又在哪里呢? 西周兴起的“王”的概念是一个具体的人;而国家的概念却比较空洞;最后落实到具体的事项还是具有实际权力的“王”或者现代社会的所谓国家的最高执政长官。国家由上往下的层层级别代理中,都由从上往下的权力代理中寻找到“土皇帝”的角色。 蚂蚁、蜜蜂和人类都是地球上建构了文明的生物物种。不过蚂蚁的文明已经经过四千万年的演化,像软件一样写入了蚂蚁的DNA双螺旋结构中了。而整个哺乳类动物的演化历史也不过才五千万年;人类的文明也才只有五千年。在人类文明之初的自然筹备和建构初期,关于“平均主义”还是“盗贼统治”的争论和斗争就持续过非常长的一段时间。最后人类还是依照不可抗拒的演化的力量选择了“盗贼统治”的手段来建构社会和人类的文明。 波特·荷尔杜波勒与爱德华·O·威尔逊合著的书《切叶蚁---本能造就的文明》 平均主义类似今天我们说的共产主义和天下大同的理想。他们幻想组织起来的大型社会,也能像小型社会一样实行平均分配。小型社会中,打猎获得的大型猎物(large game)可以被全部落的人一起分享;而好的猎手可以获得部落与社会中其它异性的艳羡目光。据对鸟类的研究报告指出,现存的鸟类物种中,有98%的鸟类物种都是行一夫一妻制生活。这里的一夫一妻制,指的是至少在一个交配繁殖季节里,交配的雄性和雌性共同生活和抚养下一代。有些种类在下一个交配季节,会重新寻找新的交配对象;有些鸟的种类,在下一个交配季节也仍然会寻找同一个配偶相守一生。哪怕是配偶去世,剩下的一方也会孤独终老,最后很快死亡。典型的例子是我们做为食物的鸭子在野生的状态下,都是终生一夫一妻制的物种。但在人工驯养的情形下,他们失去了地域性的本能;也失去了一夫一妻制的本能。可是在野生状态下,他们却是典型的一夫一妻制鸟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