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冬,終於等到了春天,暖洋洋的太陽照得我象那松鬆軟軟的棉花糖,化在了春日的和風裡。突然想游泳了,忙去找泳衣,翻出泳衣一看舊了,又急急跑商店去買。等到買回泳衣,再把眼鏡,帽子檢查一遍無誤,這才鄭重其事地游泳去了。
第一天去游泳,沒把握好泳池的時間表,趕的是休閒場,泳道游要等下一場,沒辦法只好將就着了。先輕描淡寫劃拉着,沒幾步就撞線了,只好折轉往回遊。覺得活動開的時候開始自由泳,沒想到頭一側眼鏡就進水了,摘下檢查。這才想起眼鏡去年丟了(已經是第N個了),這個眼鏡不知是誰的。
眼鏡風波讓我的水平發揮大受挫折,以致於最拿手的蝶泳撲滕也全軍覆沒,只好悻悻地從池子裡爬了上來。
熱水池裡白花花的泡泡滿池翻滾着,我坐在池邊的台階上,一邊享受着人工急流的按摩,一邊看着旁邊三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在打鬧。十二三歲的花樣年花,花花綠綠的三點式泳衣罩着她們含苞待放的身體,一個女孩泳衣的帶子鬆了,另一個嘻嘻哈哈地幫他綁上。
到此真是羨慕無比,想起朱蒂老太太吃午飯時講起她的十二歲,說她十二歲就開始穿着暴露性感了,背帶裝露肩露臍露,還和男孩子約會。
“其實,十二歲那時有什麼看頭的。”朱蒂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