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在他打着呵欠,没心没肺时
讨论是非,都是你错,他先斩自家人
抑或要她
搁下正要奖励辘辘的小胡萝卜
读他的眼睛,噢,没法在家里谈话
等着星期六,坐在斯坦因啤酒园的阳伞下
切开熏肠,一片片塞进兴冲冲好大喜功的胃
她开题,论证:母亲要不要
移到全天养护大楼,是否在密执根买块地
他的眉头蝶翼似地展开又闭合,我完全理解他们
有些事情如此重大,不能与米面醋芥花油掺合
必须带到野狼岗,譬如
要不要喝咖啡,带回一只猫
去哪里寻找调酒勺
男人可以写女人,甚至以女人的口吻写男人,反之如此,譬如李商隐,王国维那些以闺怨寄托不遇的寂寥,以香草美人寄托理想。
这篇写得很女人!
冬儿啊,读了《调制一杯莫斯科骡子》吗,这首是续篇。写生活,也写人的精神面貌。谢谢来访!
嗯,明白了,讨论沉重的话题必须在特殊的环境下进行。
非常值得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