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由于宏观经济崩溃,个人生活压力太大,负债累累,确实没时间在干涉社会政治了。不过国事危机,左右两派还掐的驴唇不对马嘴,在下认为有必要再花半天时间把问题理理清,再提一点个人意见,以帮助网上的理论家们把问题澄清。
过去到乌有之乡听讲座时,由于张教授在小资听众心里太过明星,在下每次均不能与之直接交流。这次通过网络,直接切磋了一下。听张教授谈到现在左派的主要斗争对象是提请和配合政府清理国内的汉奸,他认为汉奸问题解决了,我国今天的其他问题也会迎刃而解,在下马上通过私聊进行了质疑,表明自己的立场:汉奸并不是根本,因为汉奸只是修正主义的结果而已。所以矛盾的根本是修正主义,而且修正主义还正在继续把更多本来的爱国者变成汉奸。
回答问题时,张教授首先回答了这个问题,并说明为此已经在网上受到诟病不少,说明在下随然有大半年没有问政了,但立场和观点于左派仍然还是有些代表性的。但他的回答是模糊的,认为修正主义的概念毛时代有用,现在已经过时,这样模糊的概念,在具体问题上不易确定,所以实际意义不大,并建议大家不要再议这个问题。
之后到另外聊天室进行讨论,网友对张教授于此问题的观点有比较集中的质疑,但多停于在结论上的不能苟同,不能把问题深入说清楚。这里主要就在下在那晚交流中对这个问题的分析总结阐述一下。
张说此问题过时,并在概念上不敢深入说,实际是不敢碰,很可能是为了策略而回避,因为我在提问中已经以事实为依据说明了修正主义的问题一点都不过时。修正主义路线的标准很明确,也是很具体的,具体体现在今天国家上至中央下至街道几乎所有的路线方针上,每时每刻都正在起着作用。更不模糊,中国从政治到经济,各行各业出现的危机中的具体问题,都与修正主义路线有关,而且是旗帜鲜明的直接结果。以张教授的理论水平,不可能不懂,显然是故意回避。九成是因为政治策略的需要使然。对张教授,网上很对人认为是保皇派和改良派,通过这次讲座,感觉很可能是误解了。
有网友分析张教授现在的斗争策略实际象头三十年一样,第一步先实现过去新民主主义阶段的任务,之后再进行社会主义改造,是要分两步走的策略,但在下认为正是这个策略,使张教授的所宣扬的理念在客观作用上的确只起到了改良主义的维稳作用。
为了强化自己的这个策略力度,张教授演讲中对在他博客上同样对此问题提出质疑的人士还扣了帽子,说如果理论明白还在这个问题上故意纠缠就可能是别有用心搅浑水。这是十二分错误的,因为关于反修的问题不是策略问题,而是原则问题,无论从战术层面还是战略层面来讲,都是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革命党走上修正主义道路之后,只要党章党性没有正式变更,修正主义阶段就还没有被超越。绝对不是张教授所谓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概念"。他这样讲,对象在下这类以不明真相的群众的嘴脸出现进行善意批评的,当然没大所畏,但是对以真实社会面目诚心与张教授进行切磋的同志们就会受到由衷的伤害。张教授此种表现主要原因是不敢公开场合谈阶级问题,所以回避修正主义的问题,粘在策略上作文章。策略有政治号召力,但路线是根本,更重要,谈今天政府的错误思想问题必须涉及到总路线的错误问题。
建国后60年的历史,特别是近三十年的历史证明,通过与修正主义的暂时合作来达到无产阶级组织翻盘的目的,是幼稚愚蠢的,更是绝对行不通的。即使权力级别很高的人这样做,结果也必然会被绑架到修正主义的战车上,于去年于《关于修正主义》这帖里有一定阐述。就是象老毛那样的权谋大家,也只能义无反顾地硬着头皮与修正主义作针锋相对的斗争,别无他路。因为这是人性的客观规律使然,在下估计老毛生前在自己一手创建的苏维埃苏区里差点点就被彻底整垮,主要也是在这方面吃了太大的亏。有幸亏日军‘及时’侵华,才在客观上挽救了毛泽东思想,挽救了中国革命,挽救了‘党’,也就有了后来老毛从反面感谢日本的那句‘玩笑’。如果不是今天老毛对修正主义的断言飞速地成为事实,按照修正主义打着红旗反红旗的行为逻辑,以贼喊捉贼为本的修正主义所雇佣的大批维稳五毛肯定也会因此攻击毛为HJ,可惜今天的铁一般的事实已经证明,必然弱国而当买办的修正主义已经在客观上成为不折不扣的卖国汉奸。当年也有众多汉奸帮忙得侵华8年的日军扔下几十万尸首,抢走的中国资源还不够其当时用的,而在日本国工业已然超级发达的今天,中国特色政府直接送来的中国资源竟多得用不完直接倒在海里存着!
现在体制内的左派理论家们一个个嘴上‘主席’‘主席’地叫着很好听,老毛都不敢碰的火,他们却避之不谈,的甚至假装没看见玩得很开心,这样胡作非为能不葬送革命事业吗!?
由于修正主义是最坏的资本主义,腐朽的本质决定了其政府在资本世界的竞争力不高,故而修正主义集团的经济路线,就只能是买办路线。客观上出卖民族利益的买办集团本质就是汉奸,今天的大家族本质几乎都是,但谁敢以汉奸罪攻击他们?所以,与修正主义相比,汉奸才真的是不好定义呢。如果先打汉奸,打到一定层面肯定就打不动了,隔靴搔痒而已!
尤其是,修正主义的老本行就是打着红旗反红旗,所以耍花枪正是其看家的本事,论摆花架势左派绝对不是修正主义的对手。如果无产阶级跟修正主义者玩抓汉奸,左派幼稚病们还没抓到大汉奸,自己就会被当汉奸给抓起来灭了。修正主义者的阶级性决定了他们多是很能来事的社会精英名流,不触及灵魂深处的反动根本并揪住不放、在思想上批臭、在政治上打倒,革命左派是斗不过的。所以只有先打倒修真主义,才可以从汉奸地位上挽救今天的中国官僚买办集团当权派。
两步走的策略其实是伪命题。新民主主义革命作为制度革命,早已经完成,社会主义已经是在制度革命之后的政治文化层面改造,不对改变资本主义制度负责。既然在政治上从来没有依法进行过向社会主义时期之前的制度倒退的改革法理依据,三十年来的不争论中进行的化公为私的所谓改革,依据宪法完全都可以被归于非法倾吞财产的非法行径,根本没有新民主主义革命什么事!所以,今天中国境内外的的左右派知识分子之间尤其是体制内的知识分子之间,虽然也存在一定思想上的争论,但绝大多数,都是基于特改革教政府如上所述的已经颠覆了共和国建国宗旨和宪法之后的非法立场和标准之上的争论,是只能代表占人口少数的中国公民所处的既得利益阶级的利益的口舌之争,并没有要维护被修正主义路线严重破坏了的全体国民所有制、依据既定宪法从根本上维护国家政权的意思。这是阶级立场使然,也再次印证了千年之前横扫欧亚大陆的一代天骄和毛时代中国人民所共同宣布的中国官僚知识分子是臭老九的断言。他们臭就臭在如此地罔顾天理假公济私! 由此而观,张教授的这类多步走策略,显然是没有足够理性基础的,是小资煽情式的。而在意识形态全球化的今天,现阶段左派靠煽动小资是绝对闹不成事的。
小资由于对先进理念的理解是感性的和肤浅的,对社会腐朽制度的认识也是不深刻的,所以觉悟提高之前,对于革命来讲是不可靠的,虽然那些由小资觉悟无产阶级立场的人,由于成就自理性觉悟,革命立场会表现得更为坚定,往往一个可以顶多个不曾小资过的革命者(印象中老毛貌似就很喜欢与右派交朋友,估计也是要引导更有机会理入无产阶级觉悟的小资。)。张教授在此次演讲中提及老毛所言的“小资产者比大资产者更反动”,在下估计毛当时言此的语境,八成也是在阐释小资觉悟性的肤浅而以,并不是强调小资的反动性。新民主主义的主题和主体其实就是小资,但小资所觉悟到的革命理想主义,缺乏无产阶级觉悟的信仰基础,往往进行革命的根本原因是各自私欲驱动下的感性有余而理性不足的乌有之乡,所以从性上讲,其革命的成功即是其反动和背叛革命的开始,当年党内的走资派其实就是小资派。所以在下认为老毛对此的处理态度并非是对待敌我矛盾,而是对曾经同志的小资阶级分子们进行提高无产阶级觉悟性的教育,最多也就到让群众批斗的程度,坐飞机都应该归于是操作层面的失误,打死人的事件更是事故了,绝非老毛的本意。因为革命队伍中小资革命狂热之后的反动性,只是是人性的客观体现。人性的弱点,是人都有,无产阶级觉悟者对中国人民中觉悟较差的小资革命者,只能通过统战和教育来解决,不能用对待因顽固坚持剥削阶级立场而残酷镇压人民的反动派的方法来对待。
而中国的富豪阶级的思想就是处于小资的水平。由于这些富豪实际是在改革开放中的被富豪,暴富和暴衰自己也没有主动性,所以从阶级的层面讲还处于小资的水平,这从他们公开言论的觉悟水平可以观察到,往往比国外的大资本家有天壤之别,因为国外富豪都是真正用智慧主动打拼出来的大资本家,可以看清经济危机的弊端,在宗教信仰的召唤下,出现裸捐等革命者才有的革命性的言论和行为是很自然的。也是必然的。在中国真正的大资本家,
是修正主义的基础,是体制内尤其是党内的高级干部的家族,只有他们才和国外的大资本家一样,对资本主义在政治体制层面较公有制而言的深层弊端,有较为清晰的认识,国外的大资本家都可以死后不留遗产,相信我们这些曾在革命党的旗帜下庄严宣过死誓的同志,觉悟水平会更高些。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面前,如果他们真的懂马列毛理论,真的还记着自己曾在革命党旗下的誓言,在今天的局面下他们是很难睡安稳觉的。想法子让他们把本家族所窃取的全民资本重归人民,是对他们的最大爱护。这也是他们的信仰层面政治理性求之不得的(如果其信仰尚未泯灭的话),即使他们的资产阶级家属反对。所以反对修正主义,无产阶级有着天然的优势,你们不是孤军奋战,而是与创建新中国头三十年的先进制度的革命先烈的雄魂并肩作战。而打汉奸绝对没这个优势,因为如上所述,汉奸的概念模糊,到了修正主义层面汉奸又打无可打。
综上所述,今天的中国革命左派如果试图回归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道路,主要矛头所向只能是修正主义,打击汉奸绝对是个细枝末节的问题。
浅谈打倒修正主义的方法
一如张教授在在答疑中所阐述的,批斗修正主义是党内的思想路线的斗争。但并不是进行思想路线斗争,就不能于发动群众有用武之地了,思想路线斗争更不是不反修正主义的理由。因为,在修正主义必然要进行残酷专政的情况下,左派想进行打修正主义之外的其它形式的斗争是绝对没戏的,空耗本来就不够用的左派资源而已,唯一的希望就是打修正主义,否则只能在客观上被动地听天由命。我们可以把修正主义比喻为一个高明的小怪兽,自己在暗处操控着明处我们当中的傀儡代理,我们与傀儡作战就会打糊涂仗,直接发现并对裸露的怪兽本身进行打击,才能根本解决问题,把赤裸示众的妖魔绑缚傀儡们面前批斗,自然瓦解其中邪后的疯狂。而思想路线斗争,尤其是进行思想路线斗争党内的,更需要发动和依靠群众,这在文革16条里有较为明晰的阐述。但是在操作层面还需要较高的理性觉悟和政治原则性和灵活性的圆融。老毛当年是以发动群众运动的形式,进行文化大革命以扳倒党内修正主义的各个走资派,从而避免了陷入党内派别斗争的糊涂账。今天要打修正主义,同样面临着要避免被党内派别斗争干扰的问题,但在下草民一个就无缘对此问题的过多细致的阐述了,以免对成事起反作用,话头只能提到这里。
上面从理上讲了,小资由于觉悟的低下,不是无产阶级革命的依靠力量,只能是革命的统战和教育对象。无产阶级进行解放愚昧的、特别是解放改革教愚民的革命,扳倒修正主义的政治关键在于发动革命党内有无产阶级理性觉悟的所谓“党内健康力量”与日益壮大的被剥削群众中的大批觉悟者相结合。尤其是政治经济层面的结合。修正主义党虽然几千万人,但其中铁杆走资的还是少数,多数人是被组织绑架而叛变的,而且绝大多数至少在被胁迫到剥削阶级地位之初,主观上应该并没有要求叛变。世上任何民族,在任何时代,在意识形态上对叛徒都是绝对没有政治包容性的。所以今天的革命左派因势利导发动执政党内多数成员站到反修的立场上并不是太难的事,弄好了至少应该比老毛当年弄第一次文革时要轻松容易一些。只有党内扭转了,镇压老百姓的维稳力量才能主动停止运作,是为实现“健康力量”与革命群众的结合必要基础前提之一。所以,打倒修正主义的第一步,是依据宪法,争取到革命人民的民主权利。这个第一步没有,后面的一切都免谈,谈了就只能等着国保来敲门,绝对等不到社会主义文化的复兴。明白了这个前提的必要性,也就可以究竟明白为何以恢复公有制为初步目标的真左派,当前局势下,应以修正主义为主要矛盾,而不是什么定义模糊的汉奸势力。
随着迫在眉睫的嵌入式系统的低成本普及,以技术方式进行网络封锁的维稳将因成本成百倍的上升而成为不可能,唯一阻挡民主的方式只能是以法西斯的反动方式,这在今天的意识形态语境下成功概率也是很低的。所以,在诸多有利客观环境下,革命左派队伍中的理论肤浅者和后知后觉者,应该赶快转变思维模式,加入到以民主促进无产阶级专政复苏的革命洪流中来。
在进行上述第一步的同时,可以相辅相成地进行第二步,即从国家最普遍和具体的民生政策上依法推翻修正主义路线,尤其对剥削阶级所建立的住房、医疗、社保这三座新压迫大山上可以直接突破,特别在是最近几个月的有利外部环境下,如果是在下这等平常之辈来运作国家机器,也至少可以让住房这个让体制外人神共愤、使体制内作茧自缚的大山平稳地实现完全移走,并在这一项上使社会资源重归全民公有制。但已经作茧自缚的那些只会对内蒙骗、对外给洋爷爷送财的改革教精英们,是绝对没有对自己下刀的智慧的,即使敢干,他们也必然会弄得左右两败俱伤,国家利益受损。这是修正主义路线必然局限于剥削阶级立场的必然结果。梦想靠修正主义体制内的合作改良来促成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翻盘是永远不可能的,因为正如张教授所言,修正主义路线本质是思想灵魂深处的东东在起作用。
这个硬件修理工作可以用几个月到一年的很短时间内很快地实现,如果是由有无产阶级觉悟的革命者们来策划实施的话;如果让小资们以改良主义的方式进行,过程会很漫长,而且要听天由命地靠绝好的机会;由修正主义者来主导办这事,则永远都不可能完成,即使他们的专业知识再完美,而且社会制度会越来越机械、低下和凶残,也就是继续近三十年来逐步演化到今天的这个让共和国公民连买菜刀都要以实名制进行的名目花样翻新的所谓改革开放。
只有进行了上面两个必要的步骤,才能暂时遏制修正主义路线弱国弱民的势头,把中国人民从修正主义法西斯式的物质领域和精神领域的双重枷锁中解救出来,以便实现革命党与革命群众再结合的初步目的,为今日的革命人民进一步进行正事,即恢复并发展老毛们用极其高昂的代价所开创的人类更先进制度的社会工程,为彻底扭转修正主义路线,打下不可或缺的基础
后面的正式工作将是具体、精确和繁琐的工程,靠的主要是中国人民的觉悟性与正确的方向。万事开头难,毛泽东于此事也只是开了个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而已。虽然这是老毛一辈子主要两件功绩之一,但他是在73岁人生过一大坎之后做的,因此其形式只能是粗放的,不具体的,基本就是给后辈的一个难求完美的演示而已。他老人家一生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完成我前面提到的两个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制度前提上,只留下最后十年做正事。在这人生最后的十年里,空前绝后地大权在握的老毛,为了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巩固与发展,并没有安享天年,更没有为自己的家属安排什么升官发财的‘永久’出路,而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地为人民制度的建设操劳着,甚至以此古稀高龄还蒙着大口罩深入基层到反修革命运动最激烈和危险地区的第一线搞调查研究,面对这样一面真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镜子,现在众多一边搂着学生二奶一边骂P民的的修正主义当权派们,有眼睛的,应该能够看清楚自己是啥货。所以,现在有的人以为还要花大精力在制度建设上,是被修正主义者三十年洗脑后的右倾机会主义的表现,在制度建设上,老毛一辈革命觉悟者早就用远超过当时世界上起他们民族的智慧和勇气为我们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现在,时代对当代中国无产阶级的要求是,要有足够觉悟和魄力,继续按照该制度原有的方向善用这个制度。之后才谈得上在其基础之上的发展~ 就像一把好刀,被傻子错用了三十年,现在需要的不是把刀变成烧火棍以牵就这个傻子的无知,而是要让会使这个刀的人把刀从傻子的手里拿回来,并用正确的方法让好刀使在刀刃上,使其发挥应有的正面作用!好刀放在傻子手里,刀磨得越快,造孽越多~
另外再顺带说下左派的团结问题,
因为没有团结,作为中国当今社会政治层面非主流的左派,占尽道理也没戏。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张教授这类客观上的维稳派实际是战略战术上犯了单纯依靠小资的技术错误,并不是真的阶级立场也归于了小资。对这样的同志不是统战的问题,而是应该加强思想上的团结。在这个唯利是图的年代,能有心为弱势群体说话的人,即使表面貌似只是停留在意识形态上的,也算很有缘向善的人了。所以左派马列毛的理论高手,如果发现了张教授的思想问题,具体指出来并分析阐发透彻就很到位了,不应过多针对张教授个人进行攻击。况且张教授在左翼小资群体中很有一定的影响力,掐起来势必两败俱伤,对左派的团结大大的不利!如果张教授能够转向攻击修正主义,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恢复则是大大的有利,虽然张教授的主要强项是鼓动小资。
当然,团结也要有立场有原则地在斗争中团结。体制内的左翼人士往往带有些许对立于体制外人民群众的官僚阶级性,象在下与张教授于特色社会的阶级地位就有天壤之别,阶级立场自然可能会比张教授更全局和平民一些。必须在弄清楚这个不同的优劣的基础上才能实现团结后的学习和提高。
瑞士瑞信银行刚发布的一份《全球财富报告》,称的中国人均财富1.8万美元,这与中国大部分人的实际收入相距太远,但相信这个第三方金融机构公布的数字也是言之有据的。通过自己多年的亲身体会,知道这里面的问题出在统计范围的阶级性上。因为体制内精英政府这些年提供给世人的数据,仅仅包括了既得利益阶级内部的,并不包括体制外更多的中国人在内。例如拿政府近年公布的失业率来说,相当低,但是假的。在下没有稳定发挥一技之长的工作好几年了,一直以零敲碎打找些技术零工和借债谋生计,但也被政府的统计部门划归在业的人员,因为只要‘档案’放在人才中心的中国公民,都被特色政府的特色统计方法硬算成是有工作保障和社会保障的人。还认识好些人因为不能适应弱肉强食的改革教社会关系,快十年没工作收入了,为了求个虚幻的社保,不仅不敢拿低保,还要让其父母每月交给人才中心几百元的社会保险费,他们显然实际都是失业人员。而今天有多少人的档案放在人才中心呢,官僚裙带体制外的多数非农人口的中国公民的‘档案’都放在人才中心,可见这个阶级性极其鲜明的国家行为的所谓统计数据荒唐到何种程度!本来以为这种统计失误只是针对人性觉悟较高公民的个别现象,但去年听一个社科院负责统计的官员在左派团体里讲座,称2006年之前的统计,中国就已有三分之一户靠借债为生,另外三分之一户没有存款,所以这1.8万美元的人均财富数据也应该只是代表体制内两到三亿人的数据,不代表被排除在外另外十几亿中国公民。
而张教授作为体制内大学的主任教授,阶级地位应该就是这两三亿人里面的,而且还是中上层,其言论所依据的数据往往也是来自这个阶级氛围,与整体中国的现实差距比较大,自然做分析判断时也会在客观上显出那个阶级的烙印。其他左翼的人士对个中因果应有足够的了解,才能在更大的共同理念下与张教授们求同存异,以互相帮助学习提高。最近北大孔教授的为维稳言论估计也是这个因果,王立军是警察部队的高级管带,在基层干警被修正主义不当利用后与人民形成尖锐对立的情况下,当然要说些提振士气以维护军心的话,任何带兵的首领在这种情况下必然都要这样做,可以理解。但作为体制内左派意识形态的主力干将,孔老师仅仅因为与人民对立的维稳力量相对于颜色革命派也对立,就也站到人民的对立面支持比军费还高且战略战术层面都明显反动的维稳行径,远观是明显的右倾机会主义错误体现。于此事的具体判断不一定对,因为没时间深究此事的前因后果,仅仅是看了几个对此事的评论文章的题目,以在下近年对张、孔二位身处制内的左派大将应以斗争中求团结的政治态度向其学习的印象出发而论的。因为不在斗争中求团结,身处统治阶层的体制内左派大将一念之间就有可能变脸成为体制文化维稳的大员。在修正主义最为末路也是最为疯狂的当下,更多的资改体制内的人士正在逐步觉悟中,故而需要我们努力争取和团结的同志比较多,尤其那些是未必愿意背叛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党内群众’。比如IS语音上比较典型的有长征和前进两个频道,这两个聊天室的管理员多为还在体制内或刚从体制内流出的泛左翼精英,所以立场经常180度地摇摆不定,左派必须本着斗争中求团结的态度主动从内部影响方能促其发挥革命左派的积极作用。在修正主义者以经济法西斯形式进行全社会资源垄断、而革命觉悟达到革命主动性程度的革命左派多出自体制之外,且完全以个人倒贴的形式,阻止官僚阶级造成的社会堕落、推进社会的进步的今天,最大限度地善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从政治策略上讲,是最为明智的,有时候甚至是必须的。
总之,在大目标一致的条件下,以善意斗争的方式维护革命左派阵营的团结,是实现打倒修正主义的第一步的另一个重要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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