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高伐林解釋他編造的文章標題

我們知道，長期以來老高轉載了很多他人的文章，並且在篇頭都會加上“老高按語”。這次老高轉載王域延的有關汪精衛的論述部分也加上按語。但是老高對於“私家軍”的提法，以及汪精衛叛國事件與中國知識分子相聯繫，甚至暗示中國知識分子要為汪精衛叛國承擔責任的說法，不但沒有在按語中加以澄清說明，反而加以“編造”（編輯改造），以大字黑體格外突出地寫出他編造的大標題：“汪精衛從主戰到主和，反映知識分子對私家軍的失望”。

我從開始看的這個大標題，就感覺這個標題的說法存在若干問題。於是我溫和地反駁老高這個標題的說法。然而老高完全不接受我的意見。例如“私家軍”的問題，老高在博客中說：

老高： 感謝老賊999光臨發表高見！

當我讀到您引用的那段話（“中國已經統一……軍隊統一在蔣介石手中……連共軍都改編為八路軍”）時，我也不禁苦笑：許多人理解的抗戰史，就是這樣簡單化。

這位朋友好像根本不知道：山東韓復榘為何最後被蔣槍斃？閻錫山與日寇進行過多少次秘密接觸？盛世才難道不是一度真把新疆變成蘇聯卵翼下的獨立王國？更不用說毛澤東對彭德懷發動百團大戰的批判了！而“皖南事變”國民黨政府宣布的新四軍的罪名，恰恰就是“不聽軍令”……   

我回應：

老高，你反駁我說的抗戰時中國軍隊已經成為“國軍”，你說這段話的意思無非表示，中國軍隊“不聽軍令”，所以就是“私家軍”。

作為編輯以及歷史學家，老高本來有責任對王裕延這樣的說法加以解釋，評論，以期避免誤導讀者。老高並未這樣作。其實老高自己的看法早已“融會貫通”在他編造的大標題之中，這在我們開始“對話”中表露無遺。我感到悲哀的是：如此一件小事的“歷史真相”都搞不清楚，所謂追求歷史真相只是空話吧。老高自詡“歷史愛好者”，又口口聲聲地說“追求歷史真相”。如今剛剛發生的爭論，他就竭力掩蓋自己的“心曲”，這不是很奇怪麼？我以為，老高不必以如此精明的智慧使用在“閃爍其詞”上面。老高是我見過最懂得如何閃爍其詞而又能夠張揚其真實觀點的人，而且一旦被人質疑，他就將全部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我確實佩服老高的機心。不愧長期作編輯，刀筆吏的功夫確實高明。我以為老高真是“文字游擊隊”的高手。

本人將在餘暇介紹汪精衛叛國事件，盡力介紹我國前輩知識分子在抗戰時的表現，以及老輩知識分子對汪精衛的評論。

我曾經請他解釋五個與他的博文有關的問題：

一，抗戰時中國軍隊叫作“國軍”，老高有什麼理由證據將中國拼死抗戰的國軍將士誣為“私家軍”？

　　二，抗戰時中國著名知識分子有誰罵過國軍為“私家軍”？因而成為汪精衛叛國附逆的理由？

　　三，汪精衛叛國投降，與中國知識分子究竟有什麼關係？中國知識分子要為汪精衛的叛國行為負責嗎？

　　四，汪精衛不但成立汪偽政府，建立偽軍與特務組織，直接屠殺中國抗日軍民，為這樣的國賊漢奸翻案的理據何在？動機何在？

　　五，陳寅恪先生的“阜昌天子”一詩難道真是為汪精衛鳴冤嗎？還是痛詆嘲諷汪精衛？你引用這位史學大師的詩句為汪精衛翻案作證據，你看懂了這首詩嗎？那麼請老高為我們講解一下此詩。

老高寫了一篇“中國人何時能夠平靜下來”，其中老高說：

回頭來看野石的這五個問題：

　　一，抗戰時中國軍隊叫作“國軍”，老高有什麼理由證據將中國拼死抗戰的國軍將士誣為“私家軍”？

　　我什麼時候，將中國拼死抗戰的國軍將士誣為“私家軍”了？

　　二，抗戰時中國著名知識分子有誰罵過國軍為“私家軍”？因而成為汪精衛叛國附逆的理由？

　　我什麼時候說過“中國著名知識分子罵國軍為‘私家軍’？因而成為汪精衛叛國附逆的理由”？

　　三，汪精衛叛國投降，與中國知識分子究竟有什麼關係？中國知識分子要為汪精衛的叛國行為負責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汪精衛叛國投降，與中國知識分子有關係，中國知識分子要為汪精衛的叛國行為負責”？

　　四，汪精衛不但成立汪偽政府，建立偽軍與特務組織，直接屠殺中國抗日軍民，為這樣的國賊漢奸翻案的理據何在？動機何在？

　　我什麼時候，寫下什麼文字“為這樣的國賊漢奸翻案”？

　　五，陳寅恪先生的“阜昌天子”一詩難道真是為汪精衛鳴冤嗎？還是痛詆嘲諷汪精衛？你引用這位史學大師的詩句為汪精衛翻案作證據，你看懂了這首詩嗎？請老高為我們講解一下此詩。

　　我什麼時候，“引用這位史學大師的詩句為汪精衛翻案作證據”？

前四條，可以說毫無根據。唯一扯得上邊的，就是我給我節錄的王裕延的文章段落，起了個標題——原文這一段沒有標題，我就用了王裕延文章中的一句話：“汪精衛從‘主戰’到‘主和’的思想變化，反映了一批中國知識分子對中國被個人控制的私家軍的失望”。請注意：這完全是王裕延的觀點。如果說我有錯，那僅僅是為了縮短字數好在一行能排得下，將“一批”兩個字省略了。

老高說我提出的問題“毫無根據”。我回應說：

你改造出一個大標題，難道你在重新編造大標題時完全沒有你個人的思考？你打出這個大標題完全無心無意？這個標題的版權確實應該屬於你。

又：

       老高，你很會迴避實質問題來掩蓋你的真正的想法。我只問一個最簡單的問題，你從王欲延數萬字的文章里截取幾句話編造出一個大標題，你難道根本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嗎？你完全沒有將你個人見解含蘊其中就弄出這個驚人的大標題嗎？你又以大字重墨來標示你的標題，難道你能完全否認你自己的本意嗎？

如果你承認在編造這個標題時你根本沒有用腦子思考過，那我們這場爭論可以結束。我可以原諒你。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你原來就寫過為汪精衛翻案的文章。我是在爭論過程中漸漸看出你的本意就是認為國軍為私家軍，就是要為汪精衛鳴冤，這使我感覺到是一個極為嚴肅的問題。我與你素不相識，無冤無仇，我並不是從個人意氣出發與你爭論。你其實心裡怎樣想的自己明白。就事論事，你編造的大標題確實侮辱了中國抗戰的國軍將士，而且將髒水潑向那一代堅持民族氣節的知識分子。你的標題將汪精衛叛國與知識分子聯繫起來，這是白紙黑字的事實。除非你說在編造這個標題時完全沒有經過你的頭腦思考，否則你迴避這個實質問題是可悲的。你以“SO WHAT”來作擋箭牌也是十分無聊的事情。

       老高的回覆還是避免回答我提出的實質問題：你從數萬言的文章裡面找到幾句話，改編成這個大標題，難道你沒有經過自己頭腦的思考？這個大標題難道沒有你的立場與見解？

下面我要說明與老高爭論的過程，網友若嫌繁瑣可以不看：

我在老高的博文：“汪精衛從主戰到主和的轉變的一種解釋”留言，其中高伐林以大字黑體寫出的標題是：汪精衛從主戰到主和，反映知識分子對私家軍失望。 我留言，認為這個標題有問題。具體可以到老高該博文查看。有關這次與高伐林先生的爭論的原委在此簡述如下。首先我在老高有關汪精衛博文留言如下：

作者：野石              留言時間：2013-05-12 14:31:12  

現在的歷史研究領域，“翻案”為時尚甚至是揚名立萬的機會，怪相紛呈，謬論百出，這也是文革流毒之一。

評價一個歷史人物，當然是十分複雜的，首先要考慮的是，你的評價標準是什麼。我們不能因為一個人的私德來評價政治家。我們主要看這個人在大的歷史過程中所起的作用。希特勒的私德也不錯，可是他是二戰的戰犯、人類的公敵。我在數年前與幾位歷史學家爭論汪精衛，後來我發現這幾位的真正興趣在於“反共”，甚至認為如果大東亞共榮圈成功的話，中國人的生活會好很多。這真是一個令人無語但值得深思的話題。然而歷史沒有“如果”。歷史學研究的是“已經發生的事情”。站在國家民族的立場上，汪精衛確實是一個被日本人利用侵略中國的大漢奸。任何人以“主義”來粉飾其人都是無法信服的。至於說宋慶齡為陳璧君說情，那是因為陳不是汪，關押多年老境淒涼。而且以“同盟會”老人名義說情，決不能作為“為汪翻案”的理由。陳璧君當年作為華僑少女拼命追求汪，對她個人算是求仁得仁，故此寫了“魂兮來歸”留在汪墓。這些複雜的歷史幾乎無法說清。

如今中國的國內外形勢極為複雜，公然為大漢奸招魂對中國人來說是無法接受的。在中華民族崛起的時刻，歷史學家要明白是非。中國有數千年歷史，不是共產黨所能代表。中國有億萬老百姓，歷史學家的立場還是站在中國百姓一邊為好。    

作者：野石              留言時間：2013-05-12 15:15:46  

還有幾句話要說：

抗戰軍興，中國已經統一，張學良早已“易幟”，軍隊統一在蔣介石手中，說什麼“私人軍隊”之類是站不住的藉口。連共軍都改編為八路軍。

抗戰時，大批中國知識分子遷往內地，不少高級知識分子篳路藍縷跋涉千山萬水到達昆明建立西南聯大，這是歷史事實。這包括余英時老師錢穆、楊振寧父親等，還記得傅斯年以胖大身軀從日軍炸毀的房屋樓上背着瞎子陳寅恪，這些都是中國的脊梁，為中華民族的知識分子。為中華民族文化傳承而拼命愛國的老夫子。你引述的那個人的話是純粹胡說八道。打着“知識分子”旗號為大漢奸張目。

猶太歷史學家作家阿倫特曾經發表“平庸的惡”一說，認為那些納粹小頭目只是作為國家機器的齒輪而作為，但是汪精衛不是平庸的惡。眾所周知，汪精衛有一夥幫派，但是這些汪的親信早已“提心弔膽”，為此與重慶暗通款曲。他們尚有民族的良知，而汪本人卻是死心塌地為日本人賣命。

————————————————

老高的回應：

當我讀到您引用的那段話（“中國已經統一……軍隊統一在蔣介石手中……連共軍都改編為八路軍”）時，我也不禁苦笑：許多人理解的抗戰史，就是這樣簡單化。

這位朋友好像根本不知道：山東韓復榘為何最後被蔣槍斃？閻錫山與日寇進行過多少次秘密接觸？盛世才難道不是一度真把新疆變成蘇聯卵翼下的獨立王國？更不用說毛澤東對彭德懷發動百團大戰的批判了！而“皖南事變”國民黨政府宣布的新四軍的罪名，恰恰就是“不聽軍令”…… 

—————————————————————

我的回應如下：

說實話，我看到你這種說法才明白你的水平如何。這種常識性的抗戰歷史幾乎盡人皆知，有必要寫在博客留言中炫耀嗎？也許你以為知道這些就是了不起的歷史學大師，而我則以為這些只是非常小兒科的常識，而且我簡單地回覆你的博文，有必要全面系統地講一遍抗戰歷史嗎？值得“苦笑”的是誰呢？

中國軍隊雖然有地方派系，但是在抗戰前軍令政令已經統一，我說的有什麼值得可笑之處？中國軍隊號為國軍，你老高胡編一個私家軍的謬論，而且將我們前輩知識分子牽涉進來，我看老高確實是“曲學阿世”，附會當今翻案之風。已經到了胡編亂造的程度。事實上，中國川軍、桂軍、滇軍等等在民族國家生死存亡關頭，擯棄畛域之見，在戰場上與日軍拼死血戰。蔣、閻甚至張自忠將軍都曾與日方談判，這並不能成為老高“私家軍”的證據。老高若有證據請拿出來我們討論一番。否則你將拼死抗戰的國軍將士誣為私家軍，何以對得起這些為國犧牲的將士？又將這樣的污水潑在中國前輩知識分子身上，真正其心可誅也。

老高回應：

作者：高伐林           留言時間：2013-05-12 22:49:23  

感謝野石再次闡述您的看法。不過，我很奇怪，何以您斷定王裕延此文是在為汪精衛翻案？這本是談蔣介石功過的三萬字長文，但他認為不聯繫汪、毛，則不容易說清蔣的功過，才有這一段談汪的文字。在這一段文字中，他比較了蔣汪，認為蔣能清醒地認識主義與事實的區別，不因其“主義”之信仰，而置“事實”於不顧，最終成為民族英雄；而汪則“痴迷主義不能自拔最終淪為‘漢奸’”。他對汪在思想方法上的偏差導致陷於誤區提出自己的理解，可以不同意他的理解，但“翻案”“張目”之類說法大可不必。畢竟任何人都不可能是天生的壞人，分析其在哪裡失足墮入深淵，是很有意義的。

確實，我並不太同意這篇節錄文字的看法。我轉貼過很多文字，相當一部分，並非我同意它，而是因其有參考價值，讓我覺得提出了一些能夠引發我們思考的思路和側面，開拓我們探究的空間。

我沒有“說要研究歷史人物的心理動機”，這恐怕是您的誤解，呵呵。即使是心理動機，也並非您誤以為的可以“海闊天空任意發揮”。我說的是“不僅關心歷史人物的行為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也關心歷史人物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行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行為，有社會根源，有歷史根源，有思想認識根源，也有當時主客觀的形勢因素，甚至還有偶然的機遇，當然，也有性格心理因素。

順便再說一句，胡適晚年說“他們（汪精衛等）是愛國的。”（見唐德剛《高陶事件始末》序）您不會以為胡適的意圖就是“為汪翻案”吧。“翻案”是個政治概念，像我這樣的歷史愛好者，關心的不是翻案，而是通過多方探究，接近歷史事件和人物的本來面目。      

作者：野石              留言時間：2013-05-12 22:58:35  

老高，我們不必多說了，至少我不想再說什麼。你轉引這篇文章的意思，大家都看得懂，你自己考慮吧。

這即是我與高伐林先生開始的“對話過程”。我提出“不想多說什麼”。幾天之後，老高寫了新博文“歷史研究，不容許假設嗎”。其中他誇大其詞地說：

但在最近，有網友尖銳指斥“研究歷史中的假設”。例如，有博友在我的博客發表跟帖說：然而歷史沒有“如果”。歷史學研究的是“已經發生的事情”。

老高這些話嚴重歪曲我的原文。請看我的原文如下：

評價一個歷史人物，當然是十分複雜的，首先要考慮的是，你的評價標準是什麼。我們不能因為一個人的私德來評價政治家。我們主要看這個人在大的歷史過程中所起的作用。希特勒的私德也不錯，可是他是二戰的戰犯、人類的公敵。我在數年前與幾位歷史學家爭論汪精衛，後來我發現這幾位的真正興趣在於“反共”，甚至認為如果大東亞共榮圈成功的話，中國人的生活會好很多。這真是一個令人無語但值得深思的話題。然而歷史沒有“如果”。歷史學研究的是“已經發生的事情”。站在國家民族的立場上，汪精衛確實是一個被日本人利用侵略中國的大漢奸。任何人以“主義”來粉飾其人都是無法信服的。

我在此說的不過是經典歷史學研究的常識，一語帶過而已。我也沒有指責任何人。我說的主旨也不在於爭論歷史研究的方法論。不料老高抓住這句話，斷章取義誇大其詞大作文章。他說：“但在最近，有網友尖銳指斥‘研究歷史中的假設’”。事實上我何曾“尖銳指斥”？又何曾指斥“研究歷史中的假設”？由此我開始認識高伐林的真實面目。我本來確實將他視為學者才留言的。在我表示“不想多說”以後，老高居然如此大作文章，歪曲我的原意。這就很令我感到不齒。老高這種作法引起我們進一步的爭論。我們爭論的焦點本來即是我提出的五個問題。實際上老高的博文“歷史研究是否容許假設”只是為了轉移爭論焦點。因為這僅僅是一個學術問題。這個根本不是我們爭論的問題。我認為，是否為汪精衛翻案是中國現代史的重要問題，這不是什麼學術問題，而是歷史的大是大非。這與德國人假若要為希特勒翻案可謂性質相同。老高一直避而不答我在他的博客裡面留言所提出的問題。因此我寫了“請高伐林回答有關汪精衛的實質問題”，其中我提出了五個問題，請老高答覆。老高在這種情形下，寫了“中國人何時能夠平靜下來”，對我提出的問題可以說全部否認。我在前面已經引述原文。於是我在博客裡面說：

我們都知道，在一篇三萬字的文章中找到幾句話來改編成一個“震撼人心”的大標題是要費一番苦心的，而且老高作為編輯，必然要編輯一個“言為心聲”的標題。如今老高既不承認這個標題有什麼問題，也不承認這個標題與他本人有關係，其編輯的苦心也被徹底否認。在這種情形下，我也說過，老高都不承認也可以，那麼請他來為我們解讀一下這個標題，他也拒絕了。因此我也無話可說了。

論壇既然是“華人的精神家園”，也就是提高我們對事物的認知能力的地方。我們沒有必要以“人”來作為是非的標準。沒有必要“以某人的是非為是非”。有關汪精衛叛國一事，早已塵埃落定。汪精衛確實頗有詩才，陳寅恪先生說的清楚。但是汪精衛確實建立汪偽政府，建立偽軍與76號特務組織，直接將槍口對準抗戰軍民，屠殺抗日誌士，汪精衛甚至主動提出，要“代表中國向英美宣戰”。這段歷史恐怕老高也不清楚。然而歷史事實俱在，豈容翻案？

又：

希望老高對自己所寫的大標題解釋一番。你總不能說自己完全沒動腦子就改編成了這幅大標題吧。這次我出來質疑反駁你，你就一推了之嗎？就算你不承認這是你的觀點，那麼請你表示一下你對這個標題的見解和立場，這總是可以的吧？你自己來解釋一下這個標題的含義吧。

我在開始就說明，中國軍隊並非地方軍閥的“私家軍”，而是國軍。也說明抗戰時中國的優秀知識分子都站在“中國”一邊。老高貼了一首他自己沒有看懂的陳寅恪的詩句來反諷本人，而且又引述胡適的話說：“他們是愛國的”，這些其實都暴露了老高關於汪精衛的立場，如今他全部矢口否認了。其實老高你自己心裡如何想的自己很明白。何不公開出來大家討論一番，弄清這個歷史公案呢？

老高，你很會迴避實質問題來掩蓋你的真正的想法。我只問一個最簡單的問題，你從王欲延的數萬字的文章里截取幾句話編造出一個大標題，你難道根本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嗎？你完全沒有將你個人見解含蘊其中就弄出這個驚人的大標題嗎？你又以大字重墨來標示你的標題，難道你能完全否認你自己的本意嗎？

如果你承認在編造這個標題時你根本沒有用腦子思考過，那我們這場爭論可以結束。我可以原諒你。

在老高的博文“中國人何時能夠平靜下來”，我跟帖說：

你的標題將中國知識分子與汪精衛叛國行為聯繫起來，這不是十分清楚嗎？你如此進行狡辯有意思嗎？

或者，我們都愚蠢無知，那麼請你自己明確解釋一下這個標題的意涵如何？      

由於老高完全推卸他“編造”文章標題的責任，我再三請求：

一個最簡單的請求，作為歷史家的老高，能否為我們解讀一下你改編的大標題的含義，恭候老高的“高論”。

大家都可以看到，我們爭論的焦點根本不是“歷史研究能否假設”。而是老高轉載的那篇有關汪精衛文章中的觀點以及老高親親苦苦在三萬字的文章中，編造（編輯改造）弄出來的大標題：“汪精衛從主戰到主和，反映知識分子對私家軍的失望”。任何人都知道，從三萬字的文章中找到幾句話加以編造，這是要費心力的工作。而老高要找的語句，必然與老高自己的想法要“心有靈犀一點通”，要“言為心聲”，要為他老高的“心聲”而代言。要委婉地表達老高的“心意”。於是就有了老高編造出來的大標題：“汪精衛從主戰到主和，反映知識分子對私家軍的失望”。我無法相信老高在編造這個大標題時完全沒有經過他的思考或“精心設計”。如今老高既然將自己編造標題的一番“苦心”推卸的乾乾淨淨，似乎完全與他沒有關係，我只能請他為我們講解他 “編造”的文章大標題。而老高至今不予答覆。卻偷換我們爭論的焦點。請看如下對話：

作者：高伐林           留言時間：2013-05-19 14:00:51  

野石博，您從5月11日以來，將您與我的這幾段話，拷貝了無數遍，佩服！

我在此篇博客的按語中，對您提的五大問題已經做了最後的答覆，好像您沒有注意到？再寫一遍：“就算我是你說的那種人吧”。

歡迎發現我的新問題，繼續指正。  

作者：野石        留言時間：2013-05-19 14:11:03  

高伐林先生，我們爭論的焦點難道是：老高是什麼人嗎？

還是你轉載的那篇文章的觀點以及你改編的文章標題呢？

你這叫最後的答覆嗎？ 我佩服你的乾坤挪移的本事。

--------------------------

 我確實複製對話有數次之多，卻沒有無數次複製，不知老高佩服還是心虛？

老高至今也不願為我們解釋他編造的這個大標題。我再次敬請老高出於歷史家的良知與責任心、謙謙君子的大師風範，為我們淺薄無學的人啟蒙，講解你編造的這個大標題的含義。這個大標題畢竟是你老高親手打在文章中，並且大字黑體，耀人眼目。你不能說你根本不理解這個標題的含義吧？

這篇博文首先敬請老高解釋這個大標題，我怕自己才疏學淺誤讀老高的“苦心孤詣”。其次為自己留下這次爭論的歷史真相。我也要學習老高，研究歷史，追求“歷史真相”。故此將剛發生的這個爭論的“真相”保存下來。立此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