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笑嘻嘻又生病了呢?”老娘在电话的另一端埋怨这,我在这一端点头哈腰得忙着陪着不是,尽管老娘看不见,本小帅还是诚心诚意的哈着。老娘是谁呀,至高无上的主,它不仅赋予了我的生命,还百般的思念和挂记着。这个年月,除了老家的亲人还这么真诚的别无杂念的惦记着你,估计也找不出第二家儿。 对家人的思念,无论是谁,每每到那一刻,都是感觉着大西洋咋就那么大,这飞机的时速咋就那么的慢,歼F22的时速啥时候应用到民用呢?我这海不归的软肋呀,我的亲娘,什么事业,什么环境,每当老娘的温柔话语在脑海中涌动时,我的心就象天使折了翅膀,汽车丢了四个轱辘,飞也飞不了,跑也跑不动,有道是“故乡今夜思千里,愁鬓明朝又一年。”其实不仅是对于我自己,周围大部分的海不归们,只要老人们愿意的,大部分都把父母移民和自己一起生活,真的是令我羡慕之极。至于像我这样的,每年的假期基本上是以回家探亲为主,赶趟似的拥抱一下我那朝思暮想的老娘老爹,然后再赶趟似的回道地球的另一端,感觉老爸老妈好像白白的生养了我一场,除了思念,我好像什么都无能为力似的。古人云,“无孝有三,孝为先”。 “老弟,求您了,别顾影自怜了!你老娘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回家没准还填堵呢?我这不还愁眉不展呢?”海归的友人在视频的另一端眉头紧皱,好像肯本就不屑我这条软肋似的,“我刚刚交了四十万的学费给那俩小海归。市重点的小学,抱着猪头都找不着庙门,没人根本进不去。就算是进去了,孩子们也得自动降个一两级,否则跟不上!普通小学,咱孩子身上本来就有一些陋习,上了学再加点恶习,这孩子别要了。上这种国际学校,好歹也是双语的,将就着吧!” 友人无奈着叙说着,可这学费那是真金白银的,您要只是个小海归,千万别动你爷爷那块奶酪。 其实,这归与不归,真的就象是个围城,海外的人想冲回来,国内的人想杀出去,就这样没有了了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