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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带到杜克花园散心,
检阅向日葵仪仗队的立定。
秋菊一再进入我的视野,
陪我重走公爵夫人的小径。
我回到教堂边的杉树林巷,
接受茅台献到深喉的温情。
佳肴不惜以身相许,
拼死进入敞开的围城。
我被放在被告席上,
面对犀利如刀的拷问。
两三分钟一题的定时答复,
徘徊在二进制的罚分。
我像婴孩匍匐爬行,
去攻城略地,夺取未完之胜。
周围都是成人的喝彩声
以及一指障目的手机摄音。
五十年老的肌肉,经不起
先日三小时高压水枪的反冲折腾。
骆家辉的平板撑无法给力,
承受不起天命之轻。
(写于2014/9/21,感谢乡音团契主席团同工们为我提早惊喜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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