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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戰略、戰術、技術”
--顧曉軍主義:大腦革命·之二千四百二十六
在我的一個海外的專欄上,管理員Emma、在我的《扯淡“許志永案”與特務》後跟貼道:“顧老師真是高見,最近特務們鬧的很兇,估計是為轉移視線。近幾天,劉莎莎絕食救夫秀和自殘秀,胡佳團聚秀,好不熱鬧。不知顧老師知曉嗎?特務還黑新推友號,共特比五毛更可惡。五毛容易識別,共特做壞事,我們還給他們抬轎子,被他們牽着鼻子走。請顧老師評論一下劉莎莎,她作秀很投入啊!”
其實Emma說的對、也不對。如“五毛容易識別”,這是於今天而言。早些年五毛剛出來的時候、沒有海內外或曰整個中文網追打五毛的時候,是否覺得“五毛容易識別”呢?“五毛容易識別”、是有先見之明之士追打的結果,是大家深惡痛絕、去努力識別的結果,而不是五毛伎倆不高(若是五毛伎倆不高,當初中共還有必要推出五毛嗎?在推出五毛之初,是很傷腦筋的)。
而Emma說的“最近特務們鬧的很兇”、及“請顧老師評論一下劉莎莎”等,則涉及到一個“戰略、戰術、技術”的問題(且,是個立體的、多方面的“戰略、戰術、技術”的問題;於我、於對手、於朋友,都是個“戰略、戰術、技術”的問題)。且,劉莎莎是中共的特務中的老演員、屬“維權”派(這裡的“老”、是指褪色、沒有什麼彩頭了),如同五毛一樣,已漸被人們所識破(你看、沒有海外媒體跟着渲染她吧),所以、我不應該把精力投入到她的身上,而應該抓住“許志永案”。
其實,該抓住“許志永案”、於我顧曉軍來說,也不過是個戰術問題。因為,狙擊許志永、於傷及專制集團而言,只是一個點;而於我而言,也不過是為顧粉團的《向諾貝爾和平獎推薦顧曉軍的主義(2014)》排除妨礙。大家知道,進軍諾貝爾和平獎和諾貝爾文學獎、只不過是推廣“公正第一、民權至上、自由永恆”的一個手段。
那麼,什麼是我顧曉軍的戰略呢?“改變中國”和打倒專制,應該就是我和海內外的所有的同仁們、共同的戰略。而在國內民眾被“穩控”、海外民運又大面積淪陷的、特定的情況下,那麼、我就只有制定一個、透明的、可公開的、高人一等的、穩操勝算的、可實行的、通過實施逐步能夠成功的、大戰略。
這個大戰略就是--“大腦革命”,形成一整套“立體思維”的、以“公正第一、民權至上、自由永恆”為價值觀的、擁有“多系統”的方法論的、屬於民主思想制高點的、且是民主思想最前沿的、大思想體系。這個思想體系,要讓人見到後、有一覽眾山小的感覺,要把孔子、及馬克思主義比趴下(因,中共、是以馬克思主義起家的,而現在、是口頭上的馬克思主義、實際上的孔子學派),從而從根子上鬆動專制體制。
那麼,這個大戰略、大思想體系,有沒有可能實現呢?有!因為、我和顧粉團、已經確立了“公正第一、民權至上、自由永恆”的價值觀,下面所要做的、就是豐富“多系統”(今天談的“戰略、戰術、技術”,就是“質疑學派”之後的、“客觀、合理、系統”和“觀察、趨勢、預測”等、過去談過的系統之後的、又一新系統)、豐富“立體思維”,潛移默化地、推動人類社會的“大腦革命”。
一旦“大腦革命”得以啟動,就像十多年前的IT業樣、在一部分人中、悄然地蔚然成風,那麼、改變人類社會就是必然的;而“改變中國”,又能算得了什麼呢?那時候,識別韓寒、艾未未、陳光誠、陳光標、許志永、胡佳等、這類的中共的特務,不就像Emma現在認為“五毛容易識別”一樣的簡單嗎?人類與人類社會,也早晚、必然會利用擁有“多系統”的“立體思維”。
人類的思維,不就是從圖騰開始的嗎?不就是因恐懼而尋找填補心理缺憾、而自產自銷與而後分銷想象與神話開始的嗎?其後,才有了屬於簡單思維的線性思維或曰兩極思維與獨木橋思維(指從點到點);再其後,才有了把點到點的思維反過來用的逆向思維、用點到點的思維攀比的比較思維、將點到點的思維進行初步整合的組合思維……這時候,在人類的部分相對優秀的知識分子中、就開始逐步地形成了樹型思維或網型思維的雛形;人類社會,也漸而從神學階段、進入到了玄學階段。在人類社會的玄學階段,人類思維的標誌、當數辯證思維;與辯證的對立與統一、內因和外因、否定之否定等相繼出現的,還有全局思維、分科思維、動態思維等。而圖騰思維的那一支,也沒有萎縮、也派生出了形象思維、感覺思維等。這就是--人類的思維的“歷史大系表”。
在這樣的人類思維的“歷史大系表”的面前,有什麼理由不相信“傘狀”、“多點”、“複合”、“再複合”與“多系統”構築的“立體思維”呢?而既然必將誘發“大腦革命”的“立體思維”、已姍姍走來,無論是誰、又有什麼理由不願似比爾·蓋茨、喬布斯以及馬雲、李彥宏、馬化騰等一般、去拼命淘金、爭取拔得頭籌呢?
自然,即使是優秀知識分子、各人建立自己的“多系統”的“立體思維”,也並非是件容易的事。但是,又不是不可能的。我顧曉軍、提出“打倒魯迅”之初,遭到多少人的嘲笑?可今天、魯迅不滾出大陸的教科書了嗎?與一死人相比,許缺乏可比性。然,在“打倒魯迅”之初,李敖要比我“高大”的多吧?而現在呢,只怕是李敖不配與我顧曉軍比了吧?為了中共的一點恩賜,李敖已放棄了與我比的資格。即使從學問上講,於民主、他的東西成了ABC,於其他、他的東西該進博物館了,有些、還應該送進廢品收購站。而早十年,在大陸與李敖齊名的余秋雨,則更不需我多說了吧?
就這麼去做、去努力,又何愁孔子不退出歷史舞台呢?他也早該退出歷史舞台了。未來的時代,也不盡然是我顧曉軍的時代,而是一個群星璀璨的時代。因、一個大的專制帝國的崩潰、一個大面積且人口眾多的社會的轉型,必然產生大量的思想家,如、中國的諸子百家時代(奴隸社會向封建社會轉型)、西方的文藝復興時期(封建社會向資本社會轉型)。中國的思想者,是這個時代的幸運兒、且時代為之配備了互聯網。
以上,是以我顧曉軍、為主體、淺論了“戰略、戰術、技術”,算是一個開頭、超極的大虎頭。下面,則轉入本文的本論、論“戰略、戰術、技術”。因以上主要談了戰略、大戰略,所以、我倒過來、從“技術”開始談,而後是“戰術”、再而後是“戰略”。
技術,是解決問題的一種辦法。一般來說,技術是指處理一具體問題時的方法與手段。如,最近我的文章《解密“許志永案”》中挖掘出的“‘許志永的辯護律師張慶方在開庭前對美國之音表示,他的律師團和許志永本人將在整個審理過程中,保持沉默。’莫名其妙呵!這是庭審呀,沉默、不是表示默認嗎?哪有以默認的方式表示‘抗議’的?”。這就是技術。中共的特務許志永、及其團伙,用混亂他人思維的方法、在該申辯的地方與時候、故作姿態、“保持沉默”、以示“抗議”;而我,運用“常識、常理、常情”及合理等手段、揭示出了他是“默認有罪”、是想坐牢、願意坐牢、巴不得進去坐牢的本質,從而解密了他參與給人挖坑的事實。
在《扯淡“許志永案”與特務》中、我扯出了“支票上幾個世紀就有,如今已改用銀行卡了。陳光標捐款,為什麼要‘挑擔人民幣’;陳光標助推經濟大普查,為什麼要以‘16噸人民幣’計?這不分明是炒作嗎?陳光標想炒作,有情可原。可,中共管媒體的人、平時管得是那麼的死,而這時、難道是大腦進屎了嗎?中共管媒體的人、大腦進屎是不可能的,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陳光標、是特務,跟他們一夥的,他們要把陳光標炒起來、派大用場。”這、就是運用合理的技術手段。
在《許志永案的真相究竟是什麼?》中,我抓住胡佳在推特中說的、“北京市公安局國保總隊通知”中的“……在1月22日至24日新公民案件庭審期間……”,質疑“中共通知可能說‘新公民案件庭審期間’嗎?許志永及律師要求併案,法院不干、不就是不願構成‘新公民案件’嗎?因而許志永及律師才稱‘庭審違程序’‘靜默抗議’,中共的公安怎會反而承認‘新公民案件’?這不是敘述方錯亂嗎?”,從而讓讀者通過自己的人生經驗、作出自己認為合理的判斷。
這些,就屬於技術。但,技術又不全都是小的、具體的方法與手段,有時候、點抓好了,技術也會改變戰術、甚至是戰略。如,因我在《解密“許志永案”》中、破了“許志永因為參與和組織民眾公開要求官員公布財產而被控‘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的局,中共的特務許志永及其團伙,就改口成、許志永是因“在北京地鐵站派傳單,呼籲無北京戶口的市民到北京教委大樓前聚集,表達教育平等的訴求”而被抓。技術,也就影響了戰術。
戰術,是一種博弈或指導博弈的方法。所謂博弈的方法,是指不複製的;而所謂指導博弈的方法,則是指可複製的。如“質疑學派”及現已編成電子書的《解密 質疑 預測》,包括《閒話“客觀、合理、系統”》和《解密“觀察、趨勢、預測”》及此刻正撰寫的《解密“戰略、戰術、技術”》等,都是“可複製的”“指導博弈的方法”。這些東西的作用、有兩,一是供人參照、籌建自己的“立體思維”,二是供人類比。
好的戰術、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不好的戰術、則往往會壞事。戰術的好與不好,一般在事後、看博弈的成功與否。然,事後的評判、於制定一次博弈的戰術、已無補。那麼、檢查戰術制定的好壞、就只有看其是否客觀、是否合理。還以許志永案為例。如、以上說到的以“沉默”對庭審、就是敗筆。策劃者,原本欲把從未有過的以“沉默”對庭審、作噱頭,便於炒作,而後爆炸式地推出所謂《無聲的辯詞》。然,策劃者沒有考慮到以“沉默”對庭審、違反常識、常理、常情,是一種極不合理的做法。正因有了這樣的破綻,才使我能夠建立“‘默認’有罪”、“想坐牢”、“以坐牢鍍金”、“挖坑”害人等一系列的推斷。這就一很典型的、在戰術上失敗的例子。
其實,在許志永案中、戰術上的錯誤比比皆是,如《無聲的辯詞》、《王功權承認犯罪被取保候審稱斷絕與許志永來往》等。《無聲的辯詞》、是以“沉默”對庭審之後的包袱,當抖得響;在策劃者心中,有欲與劉無敵的《我沒有敵人》媲美的想法。然策劃者忘了、劉無敵那時、我還沒想諾貝爾和平獎(那時、我確也不夠),所以《我沒有敵人》有破綻、也能矇混。簡言之,策劃者和許志永、均眼高手低--《無聲的辯詞》的正式標題是《為了自由·公義·愛-我的法庭最後陳詞》,而“自由·公義·愛”、不就是約翰·密爾(法學家)的《自由·平等·博愛》和我顧曉軍的《公正 民權 自由》的合二為一嗎?再看《無聲的辯詞》的核心、“新公民運動倡導自由、公義、愛的新公民精神。個人自由,無拘無束真實快樂的自我是國家和社會的永恆目的;公義是個人自由的邊界,是此世間的公平正義,是恆久的道義良心;愛,是友善,是寬容,是同情,是奉獻,是人世間最美好的情感,是幸福的源泉”,像不像抄我的?
於一個重磅炸彈、竟如此草率,是不是戰術失敗?《王功權承認犯罪被取保候審稱斷絕與許志永來往》,也一樣。海內外、有很多人在罵王功權,其實很愚蠢(無論真罵還是假罵,都愚蠢)!因為、王功權演的是苦肉計,是許志永案這大苦肉計中套着的一個小苦肉計。說真的,如果我是策劃者、決不設計王功權這齣戲,因為薛蠻子事件與今、太近了。
此外,在《王功權承認資助許志永並策劃違法活動》中、有“根據刑法第291條之規定……聚眾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對首要分子,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也就是說、許志永最多判五年。五年、算什麼?自有我顧曉軍“攪局”後,想蒙蔽諾貝爾和平獎評委會、沒有真本事怕不行了吧?也許有人會說許志永是博士,可七千多字的《無聲的辯詞》,要思想沒思想、要理論沒理論、要感人也不感人,根本是一又長又臭的裹腳布,算什麼博士?這些都是戰術失敗吧?
戰略,說白了、就是一種複雜化的解決問題的辦法,是更大的範疇里的戰術,具有更多謀略的成分。也可以說,戰略、就是一種謀略的博弈。一般來說、戰略主要是對主官而言,更多地、體現在智慧的博弈上。戰略比戰術、更講究其事前的隱密性,而在事後或被識破之後、戰略同戰術一樣、也是可複製的。
如、二戰中的北非戰場,就是一個二戰中的戰略戰場,其不似德國進攻法國、進攻蘇俄那樣重要,但若德在北非贏得勝利、就可以遏制地中海、可以遏制戰爭物質的運輸通道,從而實現打擊英國。也因此、北非戰場成就了號稱“沙漠之狐”的德軍元帥隆美爾和英軍元帥蒙哥馬利,北非戰場、也比德國進攻法國、進攻蘇俄那些重要的、正面的戰場、更有說道、更有故事(包括戰後的電影)。這、就是戰略的出神入化之處。
我在上面批評許志永案的策劃者時、說到“眼高手低”。其實這個“眼高手低”中、包含着欣賞的成分(因為、他們總在戰術和技術上犯錯誤);而從大戰略看,中共的特務的布局、還是不能不讚嘆他們的思謀的深遠的--可以看到的許志永案的起點、是抓秦火火、立二拆四;而後,是抓薛蠻子、王功權;再而後,是判所謂的新餘三君子……他們、做了那麼多的長線的鋪墊,真可謂是匠心獨具!
而於設計假毛左的司馬南、孔慶東、張宏良及方舟子等與偽民主的韓寒、茅于軾、楊恆均及李悔之等的假打假鬧(詳見《一個彌天大騙局》等)、以及深究偽維權的一個個案例(詳見《維權是延緩中國民主的毒計》、《從維權看一盤很大的棋》、《中國的維權就是個局中之局》、《維權是一個個騙局》等),則更是令人毛骨悚然--他們的思維、驚人的縝密!只是、也許他們上去的太容易、他們在社會底層的磨練太少、他們的具體的解決問題的手段與現實是脫節的,所以、他們才總是露出馬腳、才會被識破。
其實,許志永案與過去的艾未未、陳光誠等一樣,都是他們的佯攻、或曰戰略戰場。然,隨着人類的能力的不斷提升、與各種謀略不斷被常人所熟悉、成為常識,過去的戰略也在變化,如在冷兵器時代,鑄劍、制弩算技術,是將與將斗、還是掩軍廝殺、就是戰術了,而擒賊擒王、聲東擊西、圍魏救趙、假道伐虢、金蟬脫殼、以逸待勞、隔岸觀火等、則都可算是了不起的謀略了(三十六計,不就是“中國古代兵法策略”、不就是謀略嗎),然、在今天、“擒賊擒王”又能算是什麼謀略呢?
三十六計的被降級,亦可證明“大腦革命”的必然到來。就此,我把“顧曉軍主義:改變中國”改為“顧曉軍主義:大腦革命”(“顧曉軍主義:改變中國”,是2010-12-10、從“顧曉軍主義:評論中國·之八百六十二”改過來的)。此次的改動,亦非暗示從此放棄“改變中國”、而如我本文上面所闡述、是一種大戰略的考慮。
俗話說,“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我想,中共的特務的總布局者、此生能遇上我顧曉軍、當也沒什麼缺憾了(雖,那麼深遠的“一盤很大很大的棋”、總被我破局,然、咬牙切齒或“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畢竟是狹隘的思維)。不過,我還是要批評中共的戰術執行者、像《無聲的辯詞》裡的“在我孩子剛出生……這一切苦,我願意”,太似劉無敵、艾未未了,是打悲情牌、太老套,有損於中共的形象,也破壞了中共大謀略的美感。
顧曉軍 2014-1-24~25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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