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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论自由 |
2015-03-21 08:54:4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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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散论自由
--顾晓军主义:平民主义民主·之二千六百七十八
如果说自由有误区,断不可以说、其误区是“太自由”;因,无论是什么原因与在什么表象下、说自由的误区是“太自由”,其本质、都是反自由。因此,如果说自由有误区,一般而言、是指对自由本身、及其相关的因素、的认识不足。
人类与人类社会,追求与讨论及论述自由、已有数千年的历史了。然,有很多的问题、却没有触及到(不知、是不是前人--当然是指知识精英、的无能);今天,我顾晓军、就来散论一下。
自由,与权力、与舆论
前不久,我在《公众与真理》中、谈到对社会的管理时,说过“主要分权力与舆论两部分”。实际上,所谓对社会的管理、也就是对自由的管理。
当然,对自由的管理是必要的。我们不是反对权力管理自由。而是如今的世界,权力有神权、王权、党权与民权这四种性质;各种性质的权力,对自由的管理的方式与程度,都是不同的。更不用说,有的权力、对自由的管理,即使在同一环境中、也不一样。而这,正是造成差别的根本原因(其实,我们不反对差别,而反对、对自由的管理的不公正)。
即使权力是民众授予的,也会因、人类社会是从神权与王权社会过来的(神权,忽悠民众。王权,则非法管制民众--从民权的观点来看,就是这样)及掌握权力的人的素质与性格等、而出现对自由的管理的不公正。更何况,权力本身、就具有忽悠与张狂的属性;因此,被管理的自由、处境往往非常尴尬。所以,我认为:一个正常的社会,舆论、就应该站在自由的一边,而不是站在权力的一边。
那么,又为什么、要求“舆论、就应该站在自由的一边”呢?因为:权力,是约束者;舆论,充当公裁;而自由,是被约束的对象、是弱势的群体。这种时候,舆论与权力站在一起、难免狼狈为奸,那么、自由的处境、就必然更加不堪。
前几日,在海外看到一文章的标题、说“美国媒体百分之八十都是抹黑美国”。其实,百分之八十的媒体、抹黑美国,正说明:美国,是正常的社会,反之,即不正常。
媒体不监督权力,而整天要求民众学雷锋、提高素质,要求自由自律……这不是不正常吗?其一,权力与舆论不能穿一条裤子。其二,既承认权力是民众赋予的,那么、权力的责任是服务民众、而没有资格教育民众。同理,舆论存在的合理性,在于替民众监督权力、也不是教育民众。
民众,应该最大限度地享受自由,而不是接受管理。
自由,与精英、与公众
大家都已经知道:“民主”的由来,其实、就是英国的贵族(他们自诩为精英)、从英国的王室的手中分权(这,也相当于、是一种争取自由)。
以上所说,其实是“民主”的第一个阶段。“民主”的第二个阶段,是民众、向神权或王权或党权、讨回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力。而这,叫“民权”、比叫“民主”更恰当。所以,我曾提出“‘民主’改‘民权’”。
上面谈到“百分之八十的媒体、抹黑美国,正说明:美国,是正常的社会”,这说的是、美国的权力允许、舆论攻击政府与抹黑美国,是正常的社会。而没有去分析,那百分之八十的、抹黑美国的媒体,其所作所为、是不是都是正确的。
据曹长青的文章介绍,美国的媒体、是左派的天下。而眼下、全世界的所谓左派,都具有马克思主义或社会主义的色彩。因此、也就是说,那百分之八十的、抹黑美国的美国媒体中,有相当的数量、是从事意识形态的斗争的,而不是真正的、在为公众和老百姓说话。这,其实才是问题的根本与关键之所在。
所以,我在《公众与精英》中、说“如果有一天,‘平民主义民主’成了曹长青们的主要‘敌人’,那么、这算不算是、曹长青们的万幸呢……”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美国媒体百分之八十都是抹黑美国”、是对的、正常的社会,但、其中的左派、是具有马克思主义或社会主义的色彩的人,他们、实际上是一些假老百姓的名誉的、还没有实现上台的梦想的权力,而并不是公众。因为,马克思主义或社会主义,从诞生的那一天起、从选择了集中力量、选择了集体主义起,就是反自由的、就站到了要自由的公众的对立面、就不再属于公众。
马克思主义或社会主义,就是要以他们的方式管理社会……而这,不就是地地道道的、“还没有实现上台的梦想的权力”吗?换言之,旨在上台、及上台以后、要以他们的方式管理社会的,不就是精英吗?或,是潜在的精英、与志在成为精英的人。而潜在的精英、志在成为精英的人,当然、就不再是公众。
而他们、与权力(现在的、台上的民主精英)间的相争,虽不能说、不是为了老百姓(如今,又有谁、不是打着为了老百姓的旗号),但其、能有多少、是真正为了老百姓的呢?在本质上,他们、是为了自己、为了上台、为了上台后以他们的方式管理社会、管理自由、管理公众和老百姓。他们,与公众和老百姓、是截然不同的。
更何况、具有马克思主义或社会主义的色彩的左派们,对待自由的态度、与有朝一日上台后以他们的方式管理自由的手段,与现在的权力、台上的民主精英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是天壤之别,是不是这样?
这样就很清楚了:自由,所面对的是两种精英。即使在自由的美国,也没有真正的公众的代言人。
自由,与民主、与顾学
通过以上,就不难看出:现在的世界、如今的人类社会,共分为:两种精英与公众,这三种人(前面没有说,民主精英、不是、也不能代表公众与老百姓,这里、简单补一下:英国的贵族在从英国的王室的手中分权的时候,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代表公众的,他们、是公众的头领。而当这些自诩精英的人、分权成功后,他们、就已是权力的一部分,是不是?而、不再是公众,也不能代表公众)。
因此,现在的世界、如今的人类社会,是三足鼎立--民主精英、左派精英、公众。思想与理论,也是三足鼎立--精英主义民主、左派精英的马克思主义或社会主义、真正属于公众的顾学。
“顾学”,不是我顾晓军的发明、与自我标榜,而是顾粉团的否悟、的创造,现在、也为顾粉团的其他人所运用,甚至、在中文网络上广为流传。
那么,顾学、是些什么东西呢?简单说:顾学,就是“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就是崇尚公正、落实民权、追求自由的一门学问。顾学,有自己的哲学,有自己的认识论与方法论;顾学,有旨在构建人类真正的立体思维的、推动人类大脑革命的“大脑革命”,顾学,有已扬名于四海的“质疑学派”等。除思想与理论外,顾学、还有文学等。
就思想与理论而言,顾学、与精英主义民主的共同点,就是自由。而不同之处、则是,顾学、明确强调“公正第一”,也明确地把“民主”、划分出第一阶段与第二阶段,说明了精英与王权分权的民主、与公众讨回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力、之不同,并强调“民权至上”。而精英主义民主,则不自觉地、或为了其阶层的利益、而含混两种“民主”的不同;且,实际上他们讲公正,却又不愿公开地讲公正,因、他们是对内讲公正、而对外则讲实力。
就思想与理论而言,顾学、与左派精英的马克思主义或社会主义的根本不同、则在于自由。顾学、所认同的自由,是与精英主义民主的自由、基本一致的自由。而左派精英的马克思主义或社会主义的所谓自由,则是抽掉了自由的实质的自由;因,马克思主义或社会主义,根本上、是集体主义,是反自由的。自由,被写进“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过是一种装饰门面。
无论于两种精英或顾学而言,自由、都不应该是一种标榜,而必须是真正、从公众和老百姓的角度出发、替公众和老百姓着想、为公众和老百姓说话。自由的思想与理论,也不能像约翰·密尔的《论自由》那样、玩什么“对个人自由最动人心弦,最强有力的辩护”,而必须是现在时的、设身处地的、把公众和老百姓的所思所想、他们想说而说不出来的话,形成实实在在的思想、并上升成为理论。
如,顾学的“公正第一”、“公众认为正、方为正”等等,就是把公众和老百姓对自由的管理的不公、的所思所想,把公众和老百姓对自由的管理的不公、而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话,形成了思想、并上升成为理论。
而这,也做成了一桩、人类社会数千年及当今70亿人口、都没能做到的事。同时,也回答了--为什么、精英主义民主和左派精英的马克思主义或社会主义、都不能代表公众、不能代表自由,而顾学、却能代表公众、能代表自由;因,顾学、真正从公众与自由的本质出发、甘为公众与自由的代言人,是不谋求上台的思想与理论。
自由,与认识、与误区
这样的顾学,理应得到身在自由世界、旨在反专制的海外中文媒体的支持,然、事与愿违。海外反专制的中文媒体,一直在客观上形成了对顾学的封杀,常以小题大作的方式反炒左派精英孔庆东、司马南等、构成压制顾学。最近,又大肆炒作柴静及其《穹顶之下》,继续着压制顾学。
以下,我、就柴静的《穹顶之下》而言,就柴静而言,就海外媒体一窝蜂报道与评价柴静的《穹顶之下》与柴静而言,就什么样的人及思想与理论及作品、才更需要海外媒体的支持而言……简论并证明:反专制的海外中文媒体,在客观上、构成了对柴静及《穹顶之下》的捧场,和他们思想与认识上的误区。
柴静的《穹顶之下》、说的是雾霾,而雾霾、是专制追求高速发展的结果;追求高速发展,其实质、是保专制体制维系下去(请问:柴静的《穹顶之下》,有没有说到这一点?应该是完全不可能的)。因此,柴静的《穹顶之下》、于专制体制而言,其实就是避重就轻、小骂大帮忙。如此,海外反专制的中文媒体、有什么理由参与炒作《穹顶之下》呢?
更何况,海外反专制的中文媒体、难道不知道--柴静,是专制体制培养出的人才、是央视的记者、专制体制的代言人、是央视花大价钱养着的、是体制的宣传机器上的一颗螺丝钉、等等吗?
而如果知道,柴静自掏百万拍片、又有什么值得津津乐道的呢?体制里的普通老百姓、有谁能掏得起百万呢?即使掏得起,又有谁、能够拍片呢?即使能拍片、拍《穹顶之下》这类作品,不还是见光死、谁又能有机会像柴静样火一把呢?
如此,谁又能保证,柴静的《穹顶之下》、就不是一次有预谋的、蓄意的炒作,就不是一次小骂大帮忙的、转移视线呢?
海外反专制的中文媒体、一窝蜂地报道与评价柴静的《穹顶之下》与柴静,难道不是在给专制体制培养出的人才、专制的央视的记者、专制的央视用高薪养的人捧场吗?难道不是客观上、是在给专制体制的宣传的旗舰、央视捧场吗?难道不是有意无意地、成为了专制的预谋的应声虫?
柴静的《穹顶之下》、即使是真心想为老百姓说句话,于专制而言、她也不过是一次“僭越”,海外反专制的中文媒体、有必要跟着起哄、甚至把她与龙应台相比较吗?
如果海外反专制的中文媒体、不是专制暗地里收买的应声虫、地下特别工作者,就至少是认识上的浅薄与误区,是不是?
在今日大陆,需要海外反专制的中文媒体支持、与能支持的人与思想及理论,就太多了。比如,我顾晓军和我的电脑,在写《自由与思想》(2015-3-7)之前,就受到了他们施放的病毒的攻击;在写小说《嫖宿幼女罪》(2015-3-8)时,达到高峰,以至不得不停下、甚至后来重写。且,至今仍然遭受攻击,致使我多日无法为文。前日晚刚好一点,昨日写本篇、就又遭攻击。
而相比较,我的《平民主义民主》一书、于自由的价值、难道不比柴静的《穹顶之下》、更高吗?我顾晓军的言论自由,难道不比柴静(别忘了!她是央视的记者)、更需要海外反专制的中文媒体、的支持吗?而这些,是不是海外反专制的中文媒体、的认识不清、与认识上的误区呢?
顾晓军 2015-3-12~13 南京
http://www.yadian.cc/blog/12726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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