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berra
离开Kiama, 我们直达澳洲首都Canberra。堪培拉其实以前开会去过一次,冬天去的,印象中城市计划得中规中矩,树木葱茏,街道整洁,建筑设计简洁,色调淡雅,城市年轻可又显得老成持重,的确是个极其符合“开会的地方” (据说堪培拉是土著语“开会的地方”)。因为无法接受到无论是大西洋还是印度洋海风的调节,印象中堪培拉的夏天时时会很热,冬天又教之其他沿海城市寒冷(当然塔斯曼尼亚除外)。
堪培拉是澳洲最大的内陆城市,也许是弥补这种缺陷,城市的中央有一个11公里长的人工湖 “格里芬湖”,是纪念美国著名建筑师伯利•格里芬而命名的。据说堪培拉是一个没有围墙的城市,据说堪培拉被设计成特有的环圈形,据说堪培拉全城以国会山为中心,据说堪培拉的市中心向四周放射,据说堪培拉的城市街道被建造成放射状的,据说堪培拉的每一街道都被设计到指向组成澳洲的所有州区,在这么多的据说下,堪培拉的国会大厦被神一样的膜拜成为全国的心脏以及权力的象征。这一切的据说都源于那位美国人,我由此而尊敬他。堪培拉其实是很独特的首都,我们常常听到某个国家的首都是那个国家政治经济军事文化贸易教育体育等等等等的中心。可是堪培拉顶多称的上是澳洲的政治中心,而且只是周日五天的政治中心,
因为很多许多政府公务员,星期一到星期五在堪培拉工作,到周末就开车或打飞的回悉尼和家人团聚。节假日人们更是去悉尼墨尔本度假购物探亲访友,那时的堪培拉更静谧更孤独更特别, 像个乡村田园小镇。
在堪培拉,这次我们去了国会,正巧国会开最后一次2014议会。我们和另一对老夫妻旁观了现任澳洲总理Tony Abbott 和反对党领袖带着他们的部属讨论国家大事,看着平日只在电视里见到的人物唇枪舌剑,真是一次很特别也蛮有趣的经历。迄今为止,我列席的会议都在系级一下,我想这也是我这一生列席过的最高等级的会议了。
每去一个城市,时间允许的话,我们一般都会去那个国家或者城市的艺术馆一饱眼福。这次当然不能例外,著名的国立艺术馆给我们的收获不小,竟然看到莫奈的《睡莲》,还有毕加索的几幅作品,极其难得!当然我们特意去看了引起澳洲民众狂论的瓷釉铝粉(Enamel and aluminium paint with glass on canvas)画 Blue Poles(Number 11, 1952作于美国艺术家 Jackson Pollock ), 1973年的国立艺术馆长只有权力批准购买低于100万的收藏,这幅当时价值130万 (1973的美国现代抽象绘画的世界纪录)的Blue Poles只得通过当时的澳洲总理特批才得以收入国立艺术馆中展出。我不知道时至今日,这幅画价值多少,也许高不可言,但我站在画前并没有多少感动,只觉得抽象绘画的用色和立意都超凡脱俗,和现代音乐一样,不能理解怕也不该有什么压力吧。
下午6点以后的堪培拉安静得令人焦虑,特别是两个饥肠辘辘的人。我们到处碰壁找不到餐馆。走来走去都要绝望的时候,终于有个好心人领我们到了一界餐馆区。我们竟然在那里轻易的定到Jamie Oliver的餐馆吃晚餐,你要知道在WA,需要提前4小时的等待才能如愿以偿呢! 我们吃到美味的Truffle
Tagliatelle 和 Prawn Linguine, 还有好吃无比的甜点冰激凌,我的劳累和焦虑一扫而光!哎,我由衷的感叹,人生大事真的是吃饱当头,穿暖睡好还在其次!
和澳洲其他任何城市一样,堪培拉宁静悠闲质朴的田园城市风范,毋庸置疑令人喜欢,网上的照片很多,我的手机当然也拍了不少。不过这次我们留住时间极短,只有一个晚上和半个白天,如此匆匆,我没能再次好好端详这个特别的首都, 翻来倒去也没有找到一张我拍的照片让我觉得能够独特的表示我对这座特别的城市的喜爱, 不贴也罢。不过在国立艺术馆门口的一组雕塑却让我想起一段有趣的对话 (请见图)。
Kurtosis 左右端详这组大梨雕塑, 小小声却感叹万分:“啊,好大的梨呀啊啊啊啊”
先生笑道:“哎,kurtosis,把你的感叹说短一点!“
Kurtosis 再次感叹加不解:“啊,好大的梨呀啊啊”
先生忍着笑:“再短一点!”
Kurtosis 再次不解加困惑:“啊,好大的梨呀”
先生还笑:“别说 好 的!”
Kurtosis 再次困惑加委屈:“我没说“好 的”!
先生几乎大笑:“听我的:啊,大梨呀!”
一头雾水的Kurtosis,左思右想终于猜到了, 你呢,你猜出了吗?
(答案见下期。无论猜出与否,祝羊年大吉大利,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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