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上高中时,发现家里一个“秘密”,他的老爸是“妖精”,进入逆生长阶段。 儿媳妇娶进门后,儿媳发现了另一个“秘密”,。。。并赠与她Father-in-law另一个称号,“师奶杀手”。 。。。 上星期,老公和我在儿子和儿媳的建议下,决定去一家药房打免疫针。 这家药房是我们常去拿药的据点。排上队,向小窗口里递上医疗保险卡,签个名什么的等等,手续简便并顺利。 等我们被引入注射间,几乎同时另一扇门进来一位40多岁的亚裔女人,她手里拿着的显然是为我们注射准备的两个小密封包。 接下来,老公开始了他那我非常熟知的、知识性广泛的对话。对话过程中,越南裔的药剂师非常愉快。 看药剂师准备的差不多了,“谁先注射?”我赶忙插话问。。。“哦,是我。”我匆忙坐下,挽起左臂衣袖。有点紧张。 期间,老公与药剂师的对话从没间断。药剂师准备上手了,我背过头去。。。嗯?怎么没有凉凉的搽酒精杀菌消毒的步骤,直接就注射了!正在我迟疑,注射完毕。我忍了,我很快的后续反应是,反正针头已经进入又拔出了,说了也于事无补。打断他们之间愉快的对话也没有意义了,我忍。接着,药剂师麻利地帮我贴上了邦迪,收尾。 等老公注射完毕,在欢快的道别声我们离开了药房。在去上车的路上,我感到注射区的皮肤有灼热和摩擦感,有点小疼痛。我自言自语,“我感到疼了”。老公立刻说,“哪有那么快。”,并露出,你好笑不好笑的表情。我内心深处小委屈,“我感觉她没有给搽酒精。”我不甘心地补充到。老公的回答是,呵呵。。。我忍。。。 注射当天,没有沐浴。 第二天,异物侵入的反应也不强烈。没有“搽酒精”就没有吧,我的担心与不悦心情基本就放下了。 晚上,在沐浴之前,照着镜子准备取左臂上邦迪时,我被镜子里的画面震撼到了!邦迪的下方,一个quarter硬币大小的红肿包包,安安静静地裸躺在那里! 不能再忍了!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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