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时,将以前老房子院里的一颗紫藤树也搬过来了。那时,它还栽在盆里。加州山居干旱,担心移到地上长不活。然而非但没有死,居然枝叶繁茂,去年始见开花,虽然只有一两朵,但也让我高兴得大呼小叫的了。今年,花更多了,藤蔓沿着铁丝网延伸,嫣然有了一堵花墙架势。 出国后,第一次见到紫藤花还是在日本的庭院里。那花儿的紫,从淡到深犹如前世的一见如故,中心些许黄环绕一圈白云浅雾。那藤蔓的缠绵,好像是长着智慧眼睛的蛇,岁月使其慢慢变得粗壮,坚韧地悬浮和游走在自己想去的地方。老枝嫩叶交错而成了稀疏可透洒阳光的花架,结实而又耐看。来美国后,最让我痴迷的是位于南加杭庭顿图书馆的那长长紫藤花架和通道。几乎每年在这个时候都要去浏览,偷得半日闲。旅游者多了,那洋人身上的香水味会盖掉了紫藤花散发出的淡淡自然清雅香气,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那是对外开放的公园。很感激铁路大王杭庭顿将私家花园捐出来,才让民众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其四季风景,同时也崇尚杭庭顿基金会的经营有方以及肚量,相继建成日本园和流芳园,这也是西方游人最喜欢去并拍照留影的地方。 如今,我有一个小小的自家紫藤架,终于可以对着它随意思想,不受任何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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