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先生好!你看是否应该这样理解: “病毒是否从武汉传出”,本身不是态度问题,而是举证结构的问题。关键不在于有没有线索,而在于:在一个信息高度封闭、原始数据不可独立核验、关键样本与记录被长期控制的环境下,外部世界能达到什么样的证据标准。 在开放的自由民主法制社会,举证可以依赖原始病例数据、完整实验记录、样本溯源、独立复核;但当这些材料要么被延迟披露、要么选择性公开、要么根本无法第三方验证时,讨论就不可能停留在“法庭级别的铁证”,而只能是基于间接证据、概率判断与风险评估的结论。 换句话说,这不是“证据不存在”,而是举证条件被系统性破坏。在这种情况下,国际社会只能根据已知事实作出理性判断:最早已知聚集性病例、最早的病毒样本、最早的传播链条,都集中在武汉;而对这些关键节点的调查,始终缺乏可独立核验的透明度。 所以问题真正应该问的是: 如果结论是清白的,为什么完整举证始终无法被独立完成? 如果真相经得起检验,为什么举证成本要被人为抬高到几乎不可能? 在风险治理和公共安全领域,透明性缺失本身就是风险信号。这不是定罪,而是理性判断的最低要求。当连这样的最低要求都无法满足时,从风险管理角度看,经贸与科技的彻底脱钩就成为唯一可行选项。仍然拒绝承认这一点的政界与商界,不是误判,而是贪婪与昏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