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二個問題就是關於總統特權問題,他著文明確提出總統不能被起訴(不論總統幹了什麼,哪怕叛國)。這個觀點在目前很明顯是與通俄門的調查有關,川普選中他多少與他這個觀點有關係,至少人們不得不懷疑。 而在聽證會上他也是不願意解釋和確認他到底看待這個他自己的觀點,連一個自己的不久前的觀點都不願意給出明確的解釋,這種迴避是不正常的。 而更直接的證據是加州參議員(前加州總檢查長)問他是否不久前去過川普的律師事務所,並談論穆勒的調查? 他裝傻不知道指什麼,參議員當場警告他要注意自己的回答,因為是在宣誓下。他不得不說也許見過,但不肯定這個問題具體指見誰。 而原問題是他是否去過這個律師事務所,並談論穆勒的調查,顯然參議員用這種口氣問這個問題是有確切證據和答案的。 他明顯也清楚如果否認就是宣誓下撒謊,但如果承認,就是私自與川普的律師交流調查情報。他是DC的法官,距離穆勒的調查最近,是可能知道調查內幕的,那麼這種私下交流最低也是違規,甚至違法。 所以他死頂不直接回答yes or no,而是說不記得具體與事務所的誰說過話。這是明顯是一種抵賴的形式。 PBS播放那天的聽證會在這段上可以看出他沒有想到會有這個問題提出,整個對話過程他顯得非常慌亂,人們可以看出他想撒謊但不敢,尤其是在警告下他知道對方有證據。 這個事情從另一個角度也可以有一個推斷,川普選他不排除是因為這件事而認為他是能保住自己不被起訴的關鍵人物。因而這次與川普律師的見面(很可能不合法)就是投名狀。 也就是這是個極度鑽營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