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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下的小鬼儿(上-35) 2008-10-09 08:51:23

她第一次发现窗外有人在偷看时可着实吓了一跳。当时她正像每天一样履行着自己三步曲的第二步自我顾怜,赤身裸体地对着镜子左顾右盼、陶醉在自我欣赏中的她马上用双手捂在了胸前,叠起双腿紧紧挟住了阴部,慌忙中竟忘记先穿上件衣服。她想喊,可一想起全村儿人看自己时的眼光张开的嘴又闭上了。她想冲出去抓那人,又怕本来插着的门可以阻止那人闯入,一旦开了门对方是个高大有力的男人自己没抓住反倒让他进屋儿得逞了。左右为难中发现那窗纸上舔湿的洞越来越大露出了一只灰黄浑浊的大眼珠子。惊恐中她发出了一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喊的是什么的怪叫,顺手抄起大木梳子拽了过去,这一下把那人给吓跑了。她穿上衣服跑到院中一看,大门敞开着。这才想起最近早上一起来大门儿常常没上门闩,还以为是自己忘记了,原来这偷看贼已来过多少回了。窗户纸上共有两个洞,一个正对着炕,一个是那贼刚刚趴过的,这个洞正好对着梳妆的大条案,也是自己洗澡的地方。咦,这窗下黏糊糊的---不过还好,他只是偷看而已没有进一步地动作。谢天谢地,小白鞋儿捂着还在紧张跳动地心口想。

那天以后连着十来天那人再没敢来,她想:这人也还是个老实人儿,让我一嗓子把他那色劲儿给吓回去了。别再给吓阳萎了,想到这儿她调皮地笑了。

过了两天那人又来了,只是比以前晚了些,是第二步就要结束的时候。听到那人粗重地喘息声她延长了第二步,看着镜子里那细高但结实的身躯,她满意老天爷给了自己这样的身材。她站起来将凳子移开,假装照看自己的后背将正面完全展现在那小洞洞面前。她欠起脚尖儿,故意使劲儿向后面儿看着,摆出了一个她认为最美丽的姿势,使得本来就高挺的两只奶子更加突出。

该第三步了,她走到窗边儿习惯地要伸手把灯拉灭,犹豫了一下儿没有去拉灯绳儿。除了没有关灯像每天一样地自慰起来,只是动作更加温柔手法儿越发细腻了。有人在欲火难耐憋得五急六受地偷偷欣赏自己的身体使她很快地进入了高潮。一阵急促地痉挛使得她周身紧缩双脚绷直,就要放松时小腹带着屁股剧烈地向上挺了几挺,使她连自己都不知道地叫了起来。而且是那么兴奋激动,长久不衰。这是自己实行这三步曲以来最让人魂飞魄荡的一次,这感觉太奇妙了,舒服极了,是以前从没体验过的。原来女人能有这种享受,在霎那间犹如走进仙境。小白鞋儿甚至有点感谢这窥视人了。只是担心这窗户纸上的洞洞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自己老得修补,便索性把玻璃上的布帘摘掉了。奇怪的是那偷窥人依然用那窗纸上的小洞洞儿来看。

有一天往地里送肥,小五群儿走在自己的前边儿。也许是他个儿小担沉,压得他不时地换着肩膀儿。小白鞋儿在后边儿看着他矮小的身子想,怪不得他五十来岁都没娶上媳妇儿,谁嫁了他还不像带着个小孙子儿似的,出溜出溜地整天在人家裤裆底下钻。

忽然一个亮亮的东西从小五群儿的身上掉了下来,阳光一照挺耀眼。小白鞋儿拣起来一看是一把断掉一大半儿的钢锯条,有一头儿磨得挺尖挺快。这小地里迫子兜儿里装着这玩意儿干啥,她心里想着嘴上喊道:“小五群儿,掉东西了。”

小五群儿歪着头儿看了看那锯条说:“这---这不是我的。”

“我眼看着从你身上掉出来的,怎么你自己的东西自己都不敢----

她忽然想到,哦,原来是他。怪不得窗帘儿都拉开了他还用那窗纸上的小洞洞儿,他够不着玻璃。看着小五群儿脸红红地低了下去,想起老娘们儿们有空儿就拿他逗乐儿,小白鞋儿怜悯之心悠然升起。他活这么大岁数也许连女人的滋味儿都没尝过,也怪可怜的。同时天生的一股野性很自然地冒了出来,小白鞋儿只喜欢两种人:要不你是个堂堂的男子汉使我被你融化,征服了我;要不你就是一个软弱无能的连娘们儿都不如的可怜虫,被我的美色所迷,让我征服了你。

她把锯条塞在小五群儿手里说:“拿着。我院里有个树墩子,想看就站在树墩子上从玻璃那儿看。不许再舔窗户纸。”说着挑起担子大步走去。

    小五群儿看着小白鞋儿优美的身姿越去越远,半天捉摸不过味儿来。这女人疯了,明知道这小锯条是拨门闩用的还给了我。还说让我以后从玻璃看,嗯---不对。我小五群儿可没那么傻,你想逮我一个现行儿啊?没门儿。

这天晚上小五群儿第一次早早躺在了队部库房的柴垛上。他想着自己趴窗根儿几十年,除了原来和舅舅一起住时趴他的窗根儿被舅舅逮住给哄了出来后,就再没现过。

那天让那老地主逮着我还不是自己太大意了。他叫他舅舅老地主,因为他自打十几岁就没了父母是跟他舅舅长大的。他舅舅是个老绝户,不生养。在他舅舅家这么多年除了干活就是挨打挨骂。逢年过节能吃上口白面还不能吃饱,平时连窝头、饼子都限量吃。要不他不长个儿,困难时没饿死已算他命大了。

有一次夜里起来撒尿听到舅舅那屋儿有动静趴在窗根儿下想看,可屋儿里没点灯,什么也看不见,就趴在那儿听。

“早知道你是个废物我嫁哑巴也不嫁你呀。成天家趴在这儿跟狗似的舔个没完没了,弄得我怪痒痒的。”胖舅母厌烦地骂舅舅。

“既嫁了我就得随我,好听不过妞儿哼哼,能听你哼两声儿我也就知足了。快,给我哼一个。”舅舅低声下气地求着。

“哼你娘个屁,我不会。”胖舅母骂着。砰——咣,胖舅母把舅舅踹下了炕。

“你不会哼哼,你是非逼着我把你那不要脸的事儿给抖落出来是不是?”舅舅坐在地上说。

“你说你说,今儿你要是说不出来你奶奶我非把你这臭屁股嘴给撕烂了不可。”胖舅母骑在舅舅身上去撕他的嘴。

“好,这可是你逼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嫌寒碜装不知道得了。你趁着我下地时跑到场院老于头儿那儿干吗去了?你哼哼的比那老母猪还自在。我心说既然我不行有个人伺候你舒服也好,省了你一天到晚地冲我拉着那大冬瓜脸。今儿我高兴想听你哼两声儿你还来劲了----”舅舅还没说完胖舅母哭天抹泪儿地闹了起来。

从这天起家里变了个样儿,再也听不到胖舅母高声喝骂了。舅舅倒神气了起来,有时还会骂上胖舅母几句。

打那儿小五群儿开始了趴窗根儿,算来已有二十多年了。一天夜里小五群儿从外边儿趴了一圈儿回来看到舅舅屋里点着灯,动静儿还挺大。就趴在窗户上看,一看够不着,正好旁边儿有个三条腿儿的板凳就站到了板凳上头看。只见舅舅把胖舅母脱得净光捆起来扔在炕上,手里拿着一截儿井绳使劲儿地抽打胖舅母。嘴里还骂着:“他妈的知道我去你倒不哼哼了,我让你去不就是想听这声儿吗?跟我这儿你说你哼不出来,到那儿你还是没哼啊,你是成心不让我听。”

“砰”井绳又抽在了胖舅母的后背上。

“那声儿不是想哼就哼得出来的,一想你在外边儿听着我更哼不出来了。哎吆,疼死我了,我求求你了,绕了我吧,”

扑通一声,小五群儿看入了神儿,忘了脚下是三条腿儿的板凳,一个大仰八角儿摔了下来。

当天就被他舅舅哄了出来。

    自打住到队里的仓房儿后这趴窗根儿倒更方便了,你说谁家那点儿事儿我不门儿清。今儿我能栽你小白鞋儿手里?小五群儿得意地摇晃着小脑袋。晃着晃着眼前又出现了小白鞋儿那光溜水滑的身子。你说人家那细皮嫩肉儿是怎么长的,这村儿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我差不离儿看遍了就属她那身子馋人儿,那劲头儿迷人儿。对了,她一个女人家,旁边儿又没有男人鼓捣她,她咋会能舒坦成那样?想起小白鞋儿赤身裸体叫喊扭动,拧手搓脚,小五群儿再也睡不着了------

    小白鞋儿知道原来每天晚上偷看自己的是小五群儿后心里踏实了。不但窗帘儿不挂了晚上连屋门也不插了。她产生了一个奇怪地想法儿:都说色胆包天,我倒看看你小五群儿有没有这胆儿。我从今儿起屋门儿也不插,你有种就进来。高兴的话我还能让你占点儿便宜,解解渴。

喝了点儿二锅头,常二头重脚轻地从老婆杜月娥嘿儿喽带喘的身子上扫兴地翻身下来,四角儿八杈儿地仰在了炕上。

“娶你算我倒霉,你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俩三月的一回还喊受不了。”常二气急败坏地冲老婆嚷着。

“不是---咳咳我不让你---咳咳---是我真------喘不过气来呀。”杜月娥连咳嗽带喘无可奈何地说。

她长得挺清秀,就是从小得了严重的哮喘病。平时小喘,厉害时喘不过气儿来,脸憋得酱紫,一咳嗽起来好像肺都要出来。她挺喜欢常二,高高大大粗眉大眼的,说话办事儿爽快利索,像个男子汉。可就怕提这事儿,她不是不想干,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刚结婚时她和常二也曾有过几次销魂地愉悦。但随着病情地加重,使她瘦成了一把骨头,逐渐地失去了对这事儿的兴趣。

有一次她喘的正厉害,常二又要做。她一想很长时间没做了,知道男人老憋着很难受就勉强让常二做了。结果一口气儿没喘上来差点儿死过去。要不是常二及时地抱起她跑了几里地送进了公社卫生院,她今儿也许就不用再坐这儿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地喘了。

这事儿还在村儿里传得满城风雨。倒不是说常二多么爱她,大夜里的抱着她跑了几里地累成什么样儿,传的是常二那玩意儿有多大多厉害把月娥干得死了过去。

打那儿一上炕她就紧张,常二一摸她她就浑身打颤。到现在没给常二生个孩子她觉得对不起常二。所以她就从生活上尽量地照顾常二,就是病的再厉害也每天坚持给常二做好饭。把好吃点儿的东西都紧着常二吃,自己一口都舍不得吃。常二憋急了骂她时,她除了不得不解释一下儿的,一般都不言语。她认为这是应该的,自己欠着常二。此刻她看着欲火难耐的常二惭愧地低下了头,心甘情愿地等着常二骂她。

常二今儿个这么火烧火燎的有两个原因。一是很长时间没干了,骨子里那小虫儿又蛊纵上了。二是小白鞋儿,近来小白鞋儿不时地和自己犯骚儿。像二八月发情的母狗,翘着尾巴不停地在公狗身上蹭。以前俩人儿走对面儿目光碰一起时,她会马上把目光移开。可近来她那俩眼火辣辣的一个劲儿地盯着你,直到把你逼得转过头儿去。

今儿晚巴晌儿在队部儿里屋自己正合计着麦种、稻种今年要留多少,这细粮每个劳力分多少。听着外屋儿有动静儿以为是苏老抠儿来晚汇报,头儿也没抬说:“你就在外屋儿冲着主席像汇报吧。”

“噢,你就这么怕我,我进里屋儿来还能吃了你。”小白鞋儿进来一屁股坐在桌子旁边儿。

“是你呀,我还以为苏老抠儿呢。有事儿吗?”常二抬起头说。

“照你这么说没事儿就不能来队部儿,想看看你算不算事儿啊?”她站起来走近常二,斜靠在桌角儿上。常二把腿往回收了收说:“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有事儿快说,我这儿正算账呢。”

小白鞋儿低下头,俩眼冒着光儿压低了声音:“都说我是破鞋,可他们谁穿试过我?还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要真吃上了,还不天天守着葡萄树怕别人来吃。这全村儿的爷们儿我就看上了你,你要想吃就快点儿,别等熟透了掉在地上等猪啊、狗啊都来吃了。实话跟你说,我早看出你是个馋猫儿,你看我的眼神儿和那些色胎子没什么两样儿。只不过你还顾着点儿老爷们儿的脸面,能遮着点儿罢了。今儿晚上我不插门儿,等着你。从明儿开始,就是老公猪我也让它舔舔这儿。”说着她撩起了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胸脯儿。

    常二回到家后看到杜月娥喘着给自己洗脸洗脚端饭端水的,即刻打消了去小白鞋儿那儿的念头。自己不能对不起月娥,再说小白鞋儿如今变得这么泼,她会让全村儿人都知道的。

    杜月娥的咳喘把张二的欲火憋在了体内。看着她骨瘦如柴的身子,平平如鸡的胸部,惧怕这事儿瑟瑟发抖的神色,小白鞋儿勾魂儿摄魄的風騷体态又浮现在眼前-----张二起身穿好衣裳向外走去。

    指导员儿今儿晚上洗得干干净净还换了身儿衣服,一股无比兴奋的心情躁动着。今儿个我非把你小白鞋儿弄到手,这机会太得劲儿了。我可以放心大胆无所顾忌地玩儿了你这骚货。这两年你越发漂亮迷人儿了,简直就是个狐狸精。想娶你,你还不甩我,软磨硬泡你不理我这碴儿。派活儿分粮难为你吧,你不睬。其实你哪么稍稍儿地给我个笑脸,我都会派给你好多甜活儿的,咱就有这点儿权利。谁知你偏偏的好赖不知,香臭不懂,家门口儿挖坟地——死要近(劲)。我真以为你是朵莲花儿呢,耐得住寂寞,年轻轻儿的能为结婚没三天半的秃子守一辈子寡。敢情你是个多情的母狗,专拣个儿大的来。今儿要不是碰巧儿听到你勾搭常二时说的话,等那葡萄熟透了掉地上时,我就真得吃剩儿了。得了吧您呢,今儿我就大筐里拿桃子——抢鲜(先)儿吧。

他仰着头使劲儿地睁大那一只好眼,向小白鞋儿家走去。

玻璃花三十多岁,还没娶媳妇儿。这倒不是因为他坏了一只眼没人儿瞧得上他,主要是他中间儿那只眼长歪了。别看他是指导员儿,村支书,他可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全村儿人加起来也没他一个人儿的心眼儿多,可就是一个好心眼儿也没长。也就是他这鬼心眼儿小聪明使得他在文革中入了党当上了指导员。他上过两年初中,学习还不错。本应继续念初三,却因为偷看老师洗澡被学校开除了。他会念毛主席语录,能写几张大字报。这在他同龄中的人里是少有的,算得上是村儿里的小土秀才。文革第三年各地造反派夺权时他去了趟成里,回来后在公社贴了张大字报,声明要向资产阶级夺权。翌日就入了党当上了队里的指导员。他对自己的智慧非常得意,并时时都在运用着。他有很多招数,而且在实践中运用得当,取得了很大的效益,着时获益非浅。今天他要三招儿并用,这三招儿就叫:借东风,偷梁换柱,乱中取胜。

    嘿,这大门儿不但没插还敞开着。看来这狐狸精早就按耐不住了,今儿我得吊吊你的胃口了。他转身插上了院门儿,轻手轻脚地趴在了窗户上。

    小白鞋儿今天洗得异常仔细。她先洗净了头发,用毛巾擦干。把头发向后拢齐顺手儿在后脑勺儿上挽了个吉儿,用一把小拢子别住。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她走到屋门口儿想出去,看到大门儿敞着,便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到院里,从柴灶中掏出了一小块儿灰炭转身回到了屋里。她坐在镜子前用那灰炭的尖角儿小心地在眉毛上轻轻地画着,又拿出一张大红剪纸对折叠好,用舌头将双唇舔湿,把大红纸放在双唇上用力地抿了一会儿。又在脸上扑了点儿粉,用胭脂在脸颊上轻擦了几下儿,镜子里的她竟变了一个人儿。弯弯的细眉下一双桃花细眼透着迷人的火花,粉面桃腮中薄薄的红唇妩媚妖娆。面对自己的杰作,她绽开了得意地笑容,站起来顾盼着自己颇为满意地身材。她用眼角儿向窗外瞟去,她希望常二此刻就来,但别进来。先像小五群儿那样儿,偷偷摸摸地趴在窗户根儿那儿流着哈喇子偷看。等我的三步曲全部进行完毕,你就急不可耐地冲进来把我吞掉,嚼碎,含在嘴里,咽进肚儿里。

    她躺在炕上,深信常二今晚必来。想着常二那高大的身子,耳边传来人们对常二那事儿的议论。这猛汉子真那么厉害么?她不停地摸挲着自己的周身,寻找着能有异样儿感觉的部位。忽然她听到了男人那粗重地喘息声。是他,他终于来了。小白鞋儿斜眼儿望去,窗户上果然出现了人影儿。心肝儿,你可来了。对,先在外边儿好好看着吧。她微微闭上双眼在那最使人心痒难熬的地方儿不停地抚慰着。

    玻璃花看傻了,他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景儿。这回他真知道了一只眼的孤单,拼命的用它顶着墙。真想拉门儿扑上去,不成,她还没拉灭灯。不愧是指导员,够理智。他虽已猴儿急得不成,可一想到灯下会被一眼认出来他不是常二,还是忍住了。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只要你小白鞋儿一关灯,就不可能一下儿感觉出来不是常二,到那时生米做成熟饭了,还怕你往后不让?说是能克制自己,可下边儿那玩意儿真不饶人儿,兴奋得直往墙缝儿里插。没办法,玻璃花只好用众兄弟帮助了它。

阵阵激流撞击着她高度紧张的神经,从心底到脚尖儿又冲上头顶。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这种感觉最奇妙,它让你又难受,又勾魂,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着你的心头。小白鞋儿努力保持着这种感觉,哦,不行了。当最后一轮地冲击来到时小白鞋儿投降了,身子急剧地弹起后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化成了一滩泥。

屋内屋外同时安静了。

小五群儿实在是睡不着。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小白鞋儿怎么会设套儿抓我呢?不行,我还得去看看她那莫名奇妙的像蛇似的扭鼓去,太招看了。小五群儿从柴垛上出溜下来朝小白鞋儿家走去。

嗯,这么晚了老于头儿赶着个小驴车儿往哪儿去呀?小五群儿机灵地闪在树后看着老于头儿的小驴车儿从面前跑过,向村儿外奔去。 咦,这车上怎么坐着个女人呀?都说老于头儿一辈子没沾过女人,没少沾。早我就听见过他和胖舅母说老地主那玩意儿是聋子的耳朵——摆设,胖舅母笑得像只老母鸡。这大夜里的又拉个女人往哪儿去啊?哼,我看这天底下就没有一个男人能不沾女人的。也就是我活了小五十了,看那事儿是真没少看,可除了抽不冷地借机会蹭蹭那些浪娘们儿,到现在也没正经摸过一个女人啊,小五群儿悲哀地低下了头。

小白鞋儿说让我蹬着树墩子看,那就是喜欢我看她。那可是光溜溜的一匹大白马啊。看大白马的咂儿还要弯着腰儿拧着脖子看,看她的只是往窗台儿那儿一趴,灯光下的她一眼看个透。那俩红咂咂儿像个紫葡萄珠儿,拨楞拨楞地馋死人儿。对了,以前她一上炕就把灯拉了,知道我偷看她倒开着灯了,她真是想让我看欸。那她会不会让我摸摸呢?摸哪儿都行,就摸一下儿。我看行!这村儿里哪个人不是想骂我就骂我,想打就打一下儿,想踢就踢一脚。是,大都是拿我取个乐儿。那为啥不拿别人儿呀,我不就是个儿矮了点儿嘛。我也是人啊,你们身上有的我全有,女人喜欢的那玩意儿还比你们的大呢。这可不是我自个儿说的,是你们那些浪娘们儿扒光我,用镰刀把儿打它时说的。“嚯,好家伙。这小地里迫子儿家伙可不小,比孩儿他爹那还邪乎”。

小白鞋从来没骂过我,更甭说打了。自己打小儿没爹妈,也不知道吃妈妈啥滋味。小白鞋儿那俩红咂咂儿说不定有多好吃,我要能吃上一回,死了也就不冤了,那可是全村儿最可眼的咂儿了。今天这么晚,也许她灭灯了。我要能进屋儿的话,一定要摸摸她。豁出去了,就算让她揍一顿也是舒服的。小五群儿忽然有了精神,个子都似乎高了,他像个战士,昂首挺胸地奔向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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