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最后认定:“先生的儿媳遵照朱赞卿的临终嘱咐(是不是算遗嘱?这个嘱咐有没有处分他遗产法律效力?)经与原告商议后,共同主动自愿地将古书古画等文物无偿在捐献给国家所有,(共同主动的证据何在?无偿的更离谱,不是给政府的报告中提出了好多要求?其精神可嘉,应予表彰。部份原告虽未参加仪式,但明知收取奖金,又未提出不同意见。捐献过程,手续齐全合法。(在原告未到场不知情的事实下举行的仪式算能合法?能称作手续齐全?这未到场的原告们所取得的奖金是从政府那里领取还是从其他参加仪式中的亲属中所取得?木已成舟,提出不同意见有用吗?) 经过法院的判决,别宥斋的所有古籍、字画、文物,名正言顺的都成了天一阁的收藏品了。在天一阁的收藏经历中最使当事者满意的是近四十年来,天一阁最引人注目的事,莫过于天一阁藏书的失而复得。当人们见到数十箱饱经灾难又重新归阁的珍版善本时,无不感到惊喜和欣慰,称为书林尤其盛事,传为佳话。四十年来一共访得原藏书185部,710册,3067卷。据《新编天一阁书目》载,其中别宥斋原藏占79部,396册,1366卷;蜗寄庐原藏占8部,42册,181卷;伏跗室占4部,12册,54卷;徐余藻占1部,2册,8卷;省文管会购赠1部,2册,6卷;从废纸中捡回2部,4册,11卷。其他均为购买归阁。由此可见由别宥斋收藏后归阁的(部)数量占42%,而且也是一些难能可得的古籍,《天一阁丛谈》中所列的归书十例其中有《周易要义》、《明武宗毅皇帝实录》、《国朝诸臣奏议》、《象山县志》、《茶陵州志》、《崇文总目》、《三才广志》等七种为朱氏别宥斋原藏。校以1978年3月开始编纂,1985年10月出版的《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经部”,作为天一阁藏书的别宥斋原藏计有19种,几与天一阁劫余书目之编数相埒。编入该书目的有:1104(该书目的部序号)崇祯刻本{明}许胥臣辑《夏书禹贡广览》三卷,《盖载宪图》一卷;522明抄本{明}程玉润撰《易窥》不分卷;1127明抄本{元}胡一中撰《定正洪范集》一卷;1214嘉靖十年傅凤翱刻仿宋本《吕氏家塾读诗记》三十二卷;1284明徐中立刻本{明}王道撰《诗经亿》四卷;1796嘉靖仿宋本《仪礼》白文十七卷;1670原定至正刻本,清徐鲲朱墨笔校正宋叶时撰《礼经会元》四卷,《书目作明刻本;1812万历二十一年北京国子监刻十三经注疏本,顾广圻校并跋《礼仪注疏》十七卷;2137清抄本丁授校注并跋《大戴礼记补注》二卷;2354原作季本《律吕别书》一卷,旧抄本,《书目》作:“明彭山撰,清鸣野山房抄本”,而著录又只此一种,故而存疑;2655宋监本,〈监本附音春秋公羊注疏〉二十八卷,〈书目〉作:“元刻明修本“3239稿本清周广业撰《孟子四考》四卷;4026正德四年罗文殊刻本《尔雅翼》三十二卷,《鄞县文献志》作“崇祯罗大介刻本,而《书目》著录此二种,录此存疑;4052稿本《经籍篡诂》十册,不分卷;4212明刻本李焘《重刊许氏说文解字五音韵谱》十二卷;4858清初毛氏汲古阁影宋抄本,《集韵》十卷,《鄞县通志文献志》曰:“阮氏识曰:”此毛氏影抄本,精审已极。首钤希世之珍小印,真希世之珍也。“书末有段茂堂先生跋,足见此书之蕴也。赵万里先生《南行日记》61年11月20日下午冒大雨访朱赞卿先生曰,此书”段氏曾据曹楝亭刻本校过,改正曹本误字不少。段本旬间有临校副本,方成《集韵校正》即据段校增补成书。原书刊工朱谅、方成、、、、、,与南宋初明州本《六臣注文选》,赵州本诸经注疏刻工多同,当是绍兴间明州(即今宁波)一带官刻本。“(见《文物》62年第九期)它在《中国古籍善本书目》中排位仅次于珍藏在北图的宋刻本。而其学术价值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也;4898嘉靖元年何天衢刻本《韵补》五卷;5043万历三十四年练川明德书院刻,[明]章黼撰《重订拼音连声韵学集成〉》十三卷,《重订直音篇》七卷宗;5175范家相撰《韵学考原》二卷;《书目史部》量较多,略选几种以见一斑:242宋刻元明递修《五代史记》七十四卷;882明初刻本《金史》一百三十五卷,目二卷;949清抄本《明史》不分卷;1118明范氏天一阁刻本《司马温公稽古录》二十卷;1466嘉靖二十七年黄姬水刻《两汉记》六十卷;1579清抄本《三朝北盟会编》二百五十卷;1677万历刻《皇盟资治通记》十四卷,《皇明续纪》三卷,《皇明通纪述遗》十卷;8972嘉靖刻本《山东通志》四十卷;9415万历刻本《万历固原州志》二卷;9640嘉靖刻本《嘉靖象山县志》六卷;9669嘉靖万历增修《嘉靖萧山县志》六卷;9756弘治刻本《弘治温州府志》二十二卷;6731乾隆三十七年刻《濠梁万氏宗谱内集》十四卷、、、、、、、。先生的藏书印有:”萧山朱氏别宥斋藏书印“(朱方),”萧山朱鼎煦考藏书籍“(朱长方)”,别宥斋(朱方〉,“熙修阁“(朱方)”,治书轩“(朱方)”,香句室“(朱方),”乐寿堂“(朱方),”萧山朱氏“(朱长方),”朱别宥考藏记“(朱长方),”朱鼎煦印“(白方),”朱印鼎煦“(朱方)”,“鼎煦”(白方),“朱鼎煦”(朱长方,又白长方),“别宥”(白方),“朱赞卿”(白长方),“朱家”(白方),“朱十七”(朱方),“朱千万”(朱圆),“朱别宥校”(朱长方),“赞卿心赏“(朱方)等等。正如骆兆平先生在〈天一阁藏书文化的历史轨迹和发展前景〉一文中所写:“藏书家们为保为保存祖国文化遗产,花去了不少精力和财力,这一批批古籍都凝结着他们的汗水和辛劳,有的节衣缩食,经、史、子、集、兼收并蓄;有的批校题跋,长年累月以此为乐;有的在战乱的环境里,不顾个人安危,跟随图书颠沛流离,他们把藏书化私为公,为保存和弘扬中华中华民族优秀的藏书文化作出了无私的奉献。又正如《宁波晚报》世纪版所记载一样:“1979年朱氏别宥斋、孙氏蜗寄庐、杨氏清防阁藏书捐赠给天一阁,使天一阁的馆藏古籍达到了目前的三十万卷、善本七万卷。天一阁也因此成了宁波乃至中国藏书文化的代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