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作什么形象,仿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不可跪拜那些像,也不可事奉它,因为我耶和华你的神是忌邪的神。--Ex20:4-5 自第一次在日本国内的学术会议上发表以后,KM教授就经常带我参加各种学术会议,以至于我也成为了当时由日本制药工业界组成的制剂标准处方研究委员会的成员。这样就和很多的日本制药工业界的一般研究开发人员有了接触。1991年1月制剂标准处方研究委员会决定在直面日本海的上越市直江津开标准处方的内部讨论会。之所以要在直江津开会最主要的是因为信越化学工业公司希望为日本的制药工业提供稳定可靠的制剂辅料,这样信越化学工业公司就会在制药工业制剂辅料的市场上取得主动。通过这次会议我学到到了公司有选择性地支持学术研究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只可惜中国大多数公司不明白这个道理。虽然日本制剂标准处方研究委员会至今也没有找到能适合所有药物的辅料,但是日本的辅料公司却是世界上质量最可靠的辅料来源之一。 直江津位于日本海的东岸,日本海水汽蒸发到天空后冬天就凝结成大片的雪花,只要吹起西北风,这些雪就全都飘到日本岛的西岸。这次讨论会也让我首次接触到在中国从来没有见过的堆积得高过平房屋檐的大雪。信越化学会后为参加会议的所有成员提供免费的晚宴。晚宴在游船上进行,参加晚宴的除了来自大学的教授研究员以外,大多为制剂工业公司的研发人员,这些人都是企业骨干,我有机会和他们共卓进餐,自然会收到各方提问。其中最敏感的是有一個40多歲的日本人對我說“日本軍は南京でそれほど多くの中国人を殺したことはないでしょう(日本軍在南京並沒有殺死那麼多中國人吧)”。我立刻感到極端難受,就對他說“きみの考えとして日本軍は殺した中国人が少ないという意味ですか?僕は日本軍は単なる中国に侵入だけでも勘弁できない罪だと思うよ(你的意思是認為日軍在中國殺的人不夠多麼?我認為日軍只要侵入中國就是不可饒恕的罪孽)” 。说完我就埋头欣赏一桌秀色晚餐和新潟米酿制日本清酒的爽口美味。那位日本人却变得没有心情咽下粉嫩的生鱼片,始终都是绷着脸,下巴上反复剃刮的青皮在灯光映射下越发显得发蓝。 转瞬间,我预定在GF大学的六个月研究就剩下十多天了。那时我认为随着改革开放,不读博士学位回国则在大学里就将面临着无法争取研究经费,个人奋斗也好,忠孝报国也好都会成为一个大问题。于是我向KM教授提出在他实验室读博士学位的要求。KM教授听后说,要在GF大学读学位必须要有经费,而KM教授无法找到经费;劝我回国研究写论文再到他这里答辩,通过后可以授予我博士学位。我问自己找经费可不可以。KM教授非常敏感的说可以,但不可以打工挣钱作为研究经费。我听后认识到在当今这样的世界,无论在何地,金钱对多数人都似乎已经不可或缺。我也不例外,金钱令我烦恼,就是我非常敬佩的偶像KM教授在金钱面前也似乎一样索手无策。此后一周我无法思考研究课题,为研究经费陷入了苦思冥想。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