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抟之不得名曰微。 (接上) 进了家门,墙上的挂钟正好显示九点半。 岳母,芬姨,还有一位姑娘和妻妹都迎了过来,不过迎的是小丫头。小丫头没见过这场面,不停的往我怀里躲。妻已经很累,不愿多说话。在飞机上小丫头总共睡了不到3小时,我们轮流伺侯,基本都没睡。不过因为兴奋,那时倒不觉什么。连续24小时的奔波后,一进家里,立即困了起来。 芬姨家的客厅不大,但干净利索。一张四方桌,一排老式沙发加一台电视,剩下的空间不多。原来这是间两室一厅,后来合并了另一个一室一厅,供2个女儿住。这几天她的大女儿小敏正好在家。我们的到来使原本一人一厕突然变成了四人一厕。 芬姨端上了热气腾腾的韭菜鸡蛋饺子。我和教授坐上桌,边吃边聊,旁边热热闹闹,我却浑然不知。 十一点,送走了教授,芬姨便安排我们进屋休息。很快,妻,小丫头和我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我的脑子突然清醒。周围一片漆黑。我摸出手机,才两点多。眼睛睁不开,脑子却停不下来。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天明。想起白天就可以去逛天安门,脸上不禁露出了看不见的笑容。 忽然妻翻身过来,小声问我“做什么美梦呢?”原来她早已醒来,早做上黑日梦了。 “妈妈,妈妈”一声清脆打破了宁静。小丫头竟然也醒了!我们忙不迭的说“睡觉,睡觉!”她不理这一套,竟然要站起来在床上跳跳,做她在美国喜欢做的事。 “睡觉,睡觉!”我们想抱着她,却如瘫痪一般,起来倍觉吃力。小丫头终于开始哭了。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打开灯。小丫头破涕为笑。 “吃好吃!” “嘘!躺妈妈边上,爸爸去拿好吃”。 小丫头还算配合,在灯光下没有再说话。 我轻轻的推开门,发现妻妹睡在沙发上,心里突然难受起来。小心的拿了一袋面包和岳母早已准备的特伦苏,回到房里。 小丫头很高兴。吃着笑着,随心所欲。我们一筹莫展,只待天明。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