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五一在芬兰 唐夫 今天是五一国际劳动节,但在芬兰,这里好像和王铁人挂不上勾。人们习以为常的看待是学生节,啤酒节,狂欢节,也是唯一的一年一次的聚集在市中心热闹的日子。除此而外的所有节日,整个城市都会空空如也。这一天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年满十八岁以上的,都会戴上一顶终生珍藏着的学生帽,只有这天才拿出来戴上过节。于是,触目看去,在市区公园,海岸,草坪,和主区大教堂的广场上汇集的人们,喝酒,欢笑,放歌,无论是癫癫巍巍的老人,还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姑娘,都特别喜欢头上这白色布帽,黑色前沿,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态。永远的喜庆自己的由此成为文化人,好像庆祝国家也在百年前就扫盲完毕,从此以后走上文明进步的康庄大道。 今天的芬兰,姗姗来迟的春天才进入艳阳当顶的气候,蓝天碧透,仟云弄巧,草坪绿满,树林茂密,一派生机盎然,将赫尔辛基这座世界宜居之最的城市,打扮得花枝招展,美不胜收。洁净是人们的常态,友好是人们的习惯,拾金不昧是人们的品格,乐于助人是人们的千古遗风。生活在这个国家,时常我会感觉进入了天堂。无奈自己来自地狱,不知不觉有些被阎王打整过的忐忑不安。来自遥远的东方的我,身上还带着被警察铁棍亲吻过的肤色,被小偷断背过的余悸,被政府恩赐过的噩梦,现在那里叫美梦了。活在这里,我不知道我怎么会一直格格不入。尽管谁也看不出我的内心世界。但我的肤色会告诉他人,我是东南亚人。当然,我曾多次被误认为属于日本鬼子,但我坚持声明我是中国鬼子。嗯!中国鬼子是有点鬼哟,从对方知道后的眼神,我能感觉出来。鬼就鬼吧,谁叫你们的好朋友希特勒同志没有打赢苏联。我也是这样给他们一个抱怨的眼色。最后握手言欢,不再斤斤计较历史问题了。 我不是每年的今天都进到市区,但今年我想手机省事,来拍摄照片也显特色。回来贴上博客,还不尽意,总得写两句才好。 不知道早上怎么的磨蹭,出门时候十一点了,习惯骑车的我,戴上头盔,穿一条比较紧身的牛仔裤,一件外套春秋装,下楼道车房里面取出我的轻便日本跑车,一路穿林打叶,走在树丛深处,田园旁边,海滨道上,草坪座座相连,蓝天上旭日挥洒,大地一派喜气洋洋。我就这样悠哉游哉,一个小时骑到我进入市区的第一目的地----主教堂。 那主教堂前的广场,今天因为是节日,开展活动,就满了人们积聚。看人家乐,我也受感染,人家都是年纪轻轻的学者,未来的总统,诺贝尔获奖者,部长,教授等等。那是准备集会游行的,为基督耶稣呼吁,一些牌上写耶稣死了,一些写还活着,一些写圣经是我们的,等等。让我想起雨果的巴黎圣母院作品的前面章节,人们也是这样吊儿郎当的集会游行,但还不至于那么荒谬。 赫尔辛基主要景点也是主区大教堂。里面金碧辉煌,很多宗教名画,这座教堂是他们的精神支柱。赫尔辛基主教堂又名圣尼古拉教堂,位于海岸大略一箭之遥,左前面是总统府,再延伸就是海港海滨大道,她的两侧是芬兰总理府,赫尔辛基大学主楼和国家图书馆,它也是赫尔辛基坐标性建筑。她的最先的设计师是德国人卡尔昂格斯在1830年主持修建,十年后 他病逝由学生继续建造直到1853年才完成。 赫尔辛基大教堂有一个绿色的大圆顶,周围是四个小圆顶,上方有12位圣徒的雕像。由于赫尔辛基大教堂的白色调让出海的水手看到就知道距离首都近了。为此,赫尔辛基又被称为“白色之都”。这里也是每年芬兰重要节日的集会或游行地,是赫尔辛基市中心的一道独特看点。教堂风格典雅新奇,又充满古典风格,里面能容纳1300人。构成议会广场的高潮,周边环绕着其他许多建筑。教堂平面为对称的希腊十字形,四面都有柱廊和三角楣饰。主入口位于西侧,祭坛位于东侧。四个小圆顶模仿了圣彼得堡的圣以撒大教堂。 这座教堂每年有超过350,000人参观,其中一些人参加宗教仪式,但是大部分只是游客。它同时也是赫尔辛基大学神学院的礼堂。这座教堂及举行日常的礼拜,也举行婚礼等特别活动。现在还有女神父毕业于此,更多乐趣。 时常,我会拿她来比较我见过的巴黎圣母院,感觉比后者规格气魄模样强多了,但雨果那鬼斧神工的笔下,让圣母院在读者心中成了一座巨大的丰碑。其实,和芬兰赫尔辛基的主教教堂比较,就像我说的中国鬼子比较日本鬼子,大大的不同,当然是日本鬼子好些哟。 这时教堂石梯下面的广场上搭起舞台,台下汇聚了很多人和台上的音乐和声的舞蹈旋律,从扩音器里面放出来,特别激动人心,真是欢声雷动,石梯上坐了不少人们在欣赏和观看,我拍摄了几张照片,便骑车穿越前面总统府门前集市,这里更多人流,儿童玩具,节日用品,彩色的气球,将节日意味盈满浓浓。 我从人流中继续前行沿海滨大道,来到大学生们荟萃的山丘,这里更多人群,密密麻麻遍山都是花花绿绿的装束和大学生们聚集的场所。人们铺上地毯,搭起桌椅,有的坐,有的躺,有的杯盘狼藉,有的饮酒交谈,不亦乐乎。我看他们根本没有居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那种意味,都是简简单单的喜气洋洋。那些是中国鬼子的酸味吧。我也说不出为什么,曾经也为范老儿急。今天不是劳动节,大家都当欢乐的喝酒节,只有我能感觉到那些年轻人里,有二十年三十年后的栋梁。我曾经的一位邻居小伙子,模样很帅,和一位美女同居,那时候他读赫尔辛基大学法律系,毕业后不久便报考了欧共体选拔的律师机构,常驻布鲁塞尔。以后会不会做总统难说。他帮我打赢一次官司,因为我的车被吉普赛人盗窃。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骑车穿游市区,看了,拍摄了,也乐了,时间一晃就去了四五小时,我也差不多想返程回来,还是做点吃的在家,自己为文而喜吧。 2016-05-01 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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