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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絮文与克劳斯争吵之后,并且在一怒之下而离家出走,时值冬季寒冷的午夜时分,正当衣着单薄的女人走投无路之时,走在街头絮文隐约地感到一辆车尾随在自己的身后,正当诧异之时,那辆车停了下来,从车中走出一个手中攥着东西的男人,缓缓地站在了她的面前,二话不说,把手中的衣服抖开,一边迅速而又直接地披在了絮文的身上,一边略带埋怨而又心疼地说道;“看看你,夜游神患者,找了你近小半个夜,终于总算让我找到了……你怎么能居然夜游到了这里,真险些找不到你,看看你穿得这么单薄,明天肯定会感冒的”
其实大约在这个黑影从车上下来的那瞬间,絮文已经认出了是自家的奥迪车,而且当克劳斯走下来关上车门的那刹间,那熟悉的关门动作,再也跑不出是第二个人来,絮文想躲开,但是克劳斯的步步逼近,让她已经躲闪不及,只能呆呆地站着不动等待着他的走近,而她的眼睛却故意高傲地瞧向别的方向,当迅速地给她穿上衣服的克劳斯的一句“穿得这么单薄,明天肯定要感冒” 的话一出,她故作坚强的脸上和忍持了很久的眼睛再也忍不住了,泪花如水晶般的凝结在她快要冻僵的脸上,克劳斯伸手要抓她的手,她把手迅速地褪后,略带赌气的口吻说道 “谁让你来的,你在家暧暧和和的多好,干吗天寒地冻的天出来陪我一起来挨冻,这又何得来呢……”
“不要说赌气任性的话了,赶快回家吧!有什么事有什么话回家说好不好” 说着有些不耐烦克劳斯过来来拉絮文的胳膊,
絮文又一次地把他的手扒拉开来 “谁说要跟你回你的家,我在外面虽然是冷了些,而我的灵魂和思想是自由舒畅的,总比必须得生活在别人的影子里和管制下,体会不到任何自由的好” 絮文直视着克劳斯的眼睛,语气中透着辛辣和不肯罢休,
“那怎么是我一个人的家呢,咱们结婚了,那就是咱们共同的家,我不让你这么快去做那些个粗俗的工作,是希望你能集中精力学好德语,再说我的收入已经足够养活你和我和这个家,你又何必委屈自己去干那些不需要任何文凭的又繁重的体力工作呢……
看着絮文脖子还是梗梗的,一点没有屈从认可的意思,他又接着说 “如果你执意要去,那张被你撕掉的通知单还保留在桌子上,只要你不后悔,但是这并不代表我的认可,我将保留我的意见”
“克劳斯我希望你明白,选择什么事情去做什么工作,那是我的自由,即使在结婚之后,这也是我最基本的人权和被尊重的权利,并且也是我应有的自由,结了婚,并不等于卖给了你,我也有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工作的自由”似乎体会到了一些来自丈夫的另类的体贴,絮文的语气已经慢慢地降了下来,但是嘴巴里还是不忘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不要耍小性子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工作上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在等着我呢” 克劳斯说着说着真有些不耐烦了,过来一把拉住了絮文冰冷的手,絮文这次没有反抗,也许她也意识到了明天克劳斯还要早早地起来去上班,而己近五个钟头的街头冷冻,己让她的手和脚的反应有些迟钝了,她慢慢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耐受的极限了,
恰在俩人走近车的功夫,突然从远处急驶过来一辆开足了音响的轿车,见到了一对情侣手牵手的祥子,车上的三个年轻男人,挑衅而又调戏伸出手来指着絮文乱晃,而嘴巴上吹出的刺耳的口哨声尖厉地划破了沉寂的夜空,克劳斯这下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嘴巴里怒骂着追出了很远……
回到家的克劳斯赶紧给寒冻中的妻子在浴缸中放好了热水,并且还特意在水中放上了一些姜片和精油,催促她赶紧去泡泡,这样才能避免第二天感冒的发生,看着絮文已经在慢慢地脱衣服了,克劳斯这才放心地从浴室走出,并直奔卧室去睡觉了,
泡在温暧浴缸中的女人,经过精油和生姜水的浸泡和放松,渐渐地感觉到了全身的肌肉的疲惫和酸痛……她赶紧找来了从中国带来的发散的中药服下,希望明天感冒不要找上门来,
当第二天絮文睁开眼晴的时候,床的另一边已经找不到克劳斯的身影了,睁开眼的她感觉到眼睛涩涩干干的,浑身充满了胀痛和酸楚,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头像燃烧一般,她知道自己糟糕地被昨晚的寒冷天气袭中了,她己经患上了重感冒……
而在这感冒之中的一次意外发现,又使她的人生遭遇到了一次新的考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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