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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 周二, 在匹兹堡的第二天。我决定去匹兹堡大学和卡内基, 梅伦大学消磨一天。除了在校园里闲逛, 主要目的地是卡内基艺术博物馆。我们所住的旅馆在第六街6th ave. 和Biglow street之间。清晨从旅馆出来, 走到第五街, 乘坐61B 公车, 一直到达卡内基艺术博物馆。公车司机非常友善, 我请他在到站时提醒我一下。临到达时, 他还向我介绍博物馆的一些情况。
下车的地方就在博物馆的门前。只是时间尚早, 刚刚九点, 而博物馆十点开门。于是我便在匹兹堡大学校园内随意闲逛。
清晨的校园, 安静悠闲, 偶尔有背着书包的年轻学生走过, 阳光正好, 微风清爽, 绿色的大树遮天避日, 斑驳的光影从浓密的树叶缝隙中, 洒在身上, 地下。由于曾经在大学工作, 生活, 我对校园环境情有独钟, 总是流连忘返, 深深痴迷。
Cathedral of Learning Center, 匹兹堡大学的标识性建筑。一开始我以为是一座天主教教堂。询问了一位从里面走出了的男士, 他告诉我里面有学校的一些办公机构, 图书馆和教室, 可以随便进出。陈旧厚重的镀铜旋转门, 低矮斑驳, 里面一层有一间小小的咖啡店, 零散的几个人在喝咖啡, 空气混浊而潮湿, 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过道的天花板压的很低, 感到沉闷而不透气。溜达了几分钟, 就出来了。
长长的过道, 阴暗, 低矮, 有一种透不过气的陈旧气味。结实的木质椅子, 记录着年月的沧桑。
主楼边的小旁楼, 红色的大门, 我猜来自圣经的古老故事。天使会保护红门里的人们。
背阳的部分, 布满了霉菌, 青苔在上面安家落户, 蔓延生长。
这条小路通往侧面的一间小教堂。这条小路几乎在所有的校园司空见惯。宁静幽美, 走在这样的小路上, 总是让人平和, 安详, 悠悠享受。
小教堂, 厚重的大门, 庄重的气氛, 雕花的玻璃窗顶天又立地。
十点钟, 进入卡内基艺术博物馆。门票不到20块钱。卡内基艺术博物馆与自然历史博物馆相通。一张门票可以参观两个博物馆。有小孩子的家庭可能更喜欢后者。儿子小时候我们去了无数次的自然历史, 科学和儿童博物馆, 航天中心, 外加动物园。不过, 今天, 我只去了艺术博物馆。
卡内基的雕塑座落在博物馆的门前。
博物馆的建筑物。
博物馆内最吸引人的是梵高的画作展厅。一共只有几幅。每一幅都可以拍照, 只有这张不能拍照。几颗苹果, 放在一个小篮子里。这就是所谓的 " 镇馆之宝 " 吧。
外行人说外行话。印象派画家的代表和领军人物, 恐怕当属梵高了。曾经在巴黎, 波士顿, 芝加哥等博物馆里都欣赏过他们的作品。很多画是看不懂得。尤其是毕加索的画, 不仅看不懂, 有些根本就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梵高的画, 最起码可以明白他在画什么。外行人的我, 在印象派画家里, 最欣赏和喜欢的是法国画家莫奈的作品。有时候真的有意思, 喜欢一幅画, 就像喜欢一个人一样, 无所谓高低成就, 影响大小, 喜欢就是喜欢, 没有原因。根本就没有去看画家的名字, 走近一幅画, 非常喜欢, 流连忘返, 久久的观赏, 沉浸期间, 不忍离开。每一次去看画家的名字, 绝对是莫奈, 无论是巴黎的奥赛, 还是任何一个博物馆。
德国的瓷器, 很精致,
英国人的银质茶具。
雕
西班牙人的餐具
大明时期的中国瓷器
我在艺术博物馆里停留了大概四个小时, 下午出来后, 下起了沥沥小雨, 我走进了卡内基, 梅伦大学的校园, 在一个学生的饮食中心享用了简单的午餐。进了计算机科学系的大楼, 在休闲中心休息了一会儿。
雨中的大学。
阳光下的大学。
下午四点多, 当我准备离开时, 雨停了, 太阳当空而照, 很热。我在公车站等车, 死等61B 班车, 人们告诉我61路车A 或者C都可以到达市中心。我停留的那几天, 匹兹堡基本都是阴雨天, 而且也不是那种一直绵绵不绝下着小雨。而是一会儿晴, 一会儿阴, 艳阳高照, 感到炎热无比, 乌云遮挡了阳光, 就又很凉爽。
晚上, 与先生的同学和朋友们在一家牛排店共进晚餐, 西餐对于我, 从来也没有与我的胃相亲相爱过, 不过旧友重逢, 故交相遇, 还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当年风华正茂, 朝气阳光的二十多岁青年, 在走过二十多年的人生旅程后, 在大洋的这一边偶遇, 不能不说是也是一种奇迹。塑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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