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悲鳴的抵腦 林思雲曾經說過,在中國文化非黑即白的思維慣性下,象馬悲鳴這樣的既罵政府又罵民運的第三思維模式,根本沒有存在的空間。只有在民主的制度下,這種第三思維,才可以以微弱的少數形式存在。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其實馬的思維,以社會生物學的觀點和方法,也不可能找不到例證和支持的論據。 世界各國的文化當中,都存在着除了男女之外的第三類性別。這種第三類文化性別,從古至今,既存在於動物界又分布在人類的各個人種當中。我們日常生活當中,經常會遇到有男性性格的女人,或有女性性格的男人,比如現在“非誠勿擾”節目出名的樂嘉,無意當中就會露出很多女性特徵的聲音和姿勢。在過去的經濟產出低下的社會中,這類人通常都是以家庭的利益為重,成為了另外一種類別的職業分工,在文明高度的社會,叫做老處女或者老光棍,他們的職責是幫助兄弟姐妹撫養他們的孩子,擔負家庭內的繁重或瑣碎勞動。在文明較為原始的社會,在太平洋島嶼一帶居民中,叫法法菲尼,在印度社會中,這一類別慢慢發展為海吉拉斯,並傳入東南亞和中國,分別叫做人妖和閹人。在美洲的印第安人社會中,西方的學者統統給了一個稱呼,叫卜達淇(BERDACHE) 一般人認為閹人由於生理上的閹割而造就了行為和想法的變態。現代動物學的研究發現並非如此。正如法法菲尼文化和海吉拉斯文化一樣,人類現在認為亞文化的很多行為,都能在動物當中觀察得到。有一本書可能對哲學界和思想界影響巨大,並對科學界和生物學的研究產生深遠的哲學影響。【生物世界的五彩繽紛------動物的同性戀行為和自然的多樣性】,這本書提示了我們人類的社會形成與合作關係的同性戀作用,比如存在於動物和人類的儀式活動,如果追溯人類的儀式活動的從動物到人的演化,必然可以發現儀式和最初的約定的表現方法,跟同性戀行為非常類似。這好似在提醒我們,人類新思想和標新立異行為的萌芽與開端,都肇始於亞文化人群的亞文化行為。舉例來講,對人類做出巨大貢獻的人們,都是亞文化類群的人群,牛頓、莎士比亞、艾倫圖靈、愛因斯坦,等等、等等。 什麼是亞文化人群?用生物學的解釋,就是不以生殖為目的的人類性行為,包括同性戀、性別轉換、虐戀與被虐戀愛、戀足、戀物、等等過去認為是變態性傾向的心理行為。依照弗洛伊德的泛性理論,性實際是人類精神與文明的奇點;正如物理學上講的宇宙大爆炸的奇點,產生了如今萬千的世界。人類性的大爆炸,也同樣產生了如今人類輝煌的藝術和科學等人類思想。 但是萬千世界,真正能做為人類奇葩的思想和行為,在五彩繽紛的亞文化行為和無數的亞文化人群中,也畢竟是少數才會合乎科學和自然規律。做為愛出風頭,標新立異的老馬,他的眼光和思想,畢竟還只是為了標新立異。對六四學生的攻擊,在我看來,完全是大腦塞滿了大X的想法。 中國大陸出來的人,都知道有一種說法是:我跟政府講法律,政府跟我耍流氓;我跟政府耍流氓,政府跟我講法律。這句話同樣適用於六四事件。 老馬站在政府的立場,認為政府沒錯,錯全在學生,非法占據廣場。這顯然是老馬想代表政府在跟學生講法律。但是,政府又是如何做為的呢?做為一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的趙紫陽,無法為4.26聲明道歉,在準備自己承擔4.26社論的罪責來安撫學生的時候,卻無法行使自己的最高職權。熟悉6.4進展的人都知道,趙紫陽在世銀上的講話等等一系列動作,無疑已經將要起到把學生勸回學校,結束遊行的作用;而就在這個關頭,也同樣是政府的行為,再出現類似4.26調子的火上澆油,把學生的情緒重新點燃。這樣的重複,依我模糊的記憶,至少達三次之久。讀讀趙紫陽對六四事件的申辯,我們無疑會贊成他對事件的敘述是完整而切合實際的。 老馬攻擊學生和民運,無視整個事件的進程和發生發展軌跡,純粹以“政府跟我講法律”的口氣,單點某個事件,歪曲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最近又肆無忌憚地發表:“我欣賞民運拉杆子打游擊搞武裝鬥爭”這種純粹的鬥氣之作,無疑是自毀人格,且充分暴露了他本身的屈服於流氓無賴的奴婢性格。從這個方面來講,我猜測他的性傾向,真有點可能,喜歡被虐待。 對流氓無賴的屈服,說明他的世界觀,迷信強權,迷信槍桿子裡邊出政權。這種哲學思潮,如果放在100年前,市場還非常強大,可是經過了兩次世界大戰,人類已經認識到社會達爾文主義,無疑會把人類引向毀滅。做為在認識世界的水平上,比西方落後了50年的我們中國文化,也只是在近10~20年內,才有人認識到現代西方的新達爾文主義。認識到合作和雙贏這樣的人類美德。 說到社會達爾文主義,我不得不提一下,達爾文自己,從來沒有說過或重複過“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句話。這句話的提出,卻是三流、四流的科學哲學家郝胥里的創造。是這個不入流的達爾文的“鷹犬”,普及了達爾文的演化論,但也使得人們對演化論產生了這樣極大的誤解。並且被一群人,拿來愚弄無知的百姓。這個現象,頗有點像現在中國那些三四流的小報、雜誌記者。他們從來沒有受過科學的訓練,卻對某些科學理論有獨到的見解。“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樣的一句話對演化論的概括,給我們反省兩次世界大戰的起因和思想指引提出了深刻的線索;也提醒我們對《論語》的一句話哲學,需要產生徹底的批判和擯棄。試問,現如今科學的分門別類這樣精細的時代,論語中的一句話,可能是我們現代的一門學科的全面研討,孔子的一句話,可以頂我們現在多少人的畢生研究所得嗎? 當然不能。一句話的哲學是給了半瓶子人的胡言亂語的機會。在這方面,老馬也不例外,記得他寫過一篇有關一個女人,領養一個孩子,他舉出了會照看孩子的母羊中含有母性基因。遺棄孩子的母親多半也沒有母性基因,來奉勸那位女士,不要領養孩子。 在這裡,順便給老馬泛泛地科普一下社會生物學。有些行為和性狀,是單基因決定的。有些行為和性狀,是多基因決定的。而且文化又可以決定人和動物的行為。凡是文化能夠決定的行為,就一定是多基因合作決定的行為。這樣後天的訓練和培養,就能夠發揮適當的作用。可以使多基因的合作更加發揮效用。使人類能夠進化為如此聰明的動物的原動力,是性選擇。而男女如何選擇配偶,就是看對方基因的多樣性和基因的協調互補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