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河畔捞抡思 唐夫 上篇算序吧。这里声明一下,此捞抡思非彼劳伦斯也。人家可是改变了阿拉伯历史,对摧毁奥斯曼帝国有巨大贡献的英国英雄人物。而我的意思是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捞起思绪,抡一抡吧。不过,我和劳伦斯还有点共性的是,都爱用自行车旅游,都喜欢写作。但他的历史地位和贡献,不但令邱洁尔信服,也让希特勒仰慕。那都是一战之后的趣闻了啦。 反正说汉堡就离不开易北河,而易北河呢,当然又是汉堡之母了。这二者也是相依为命,缺一不可。就此说到易北河呢,我想再啰嗦两句。其实,易北河这个德语单词的发音又给一两百年前来此的第一位华人翻译者用似是而非的腔调弄错。我仔细听当地人发音,明明人家叫“哎儿勃”,不知道我们的前几辈那位常凯申教授,完全没有听明白就异想天开随口叫了个易北河来敷衍塞责,不知是哄了光绪哄慈禧呢,还是“村骗社,社骗乡,一骗骗到党中央”之祖传。我就是最先询问易北河的去向,人家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于是,我把手机地图打开一指,“哎儿勃”这个音就随之而然发音出来,才纠正了我的错觉。好吧,“哎儿勃”就哎儿勃吧。 好!现在言归正传,前文说到自行车胎咽气,就此顺藤摸瓜。本来,朋友的这部折叠车出奇的精美,20寸,碧绿色,德国宝马公司的附加产品,崭新的漆色,美观的线条,一看就有奔鹿跃马的冲动,那一刻我真是是喜出望外。这样轻便结实的单车,在城市里代步是恰到好处。我骑上它就感觉龙腾虎跃,这可不是李玉和唱的“穿小巷,过断桥”的滋味啦。这是实实在在的“打入敌人内部啦”!我回国去发现那些退休老太婆一个个都返老还童般都成为五毛,口唱红歌,跳红卫兵舞,穿“毛衣”做新四军。其实“解放南京”进城的毛家部队还没有今天逃荒要饭的乞丐穿得像话,那些杀人越货的“长征者”怎么可能有正正经经的衣服呢?那时候连子弹袋都用高粱包谷杆来充实。所以呀,要举国发傻就得断网。不给给她们看看网络上的历史真实,那脸就可以做猴子屁股啦。嗨嗨!思路一歪就走火啦。还是继续我的自行车才合适。眼前我看汉堡的公路车沿边多划有自行车线道,感觉更是轻松愉快,一路观赏汉堡市容,一边走向易北河畔。这时啊随车之感身轻如燕,灵便自如。老实说,骑车在市区闲逛是最好的选择行径方式,坐车一晃而过,步行走上一两小时就感觉疲惫力乏,唯有登着自行车,算是优哉游哉,省时省事,是我的最爱。每每旅游,如果不带自行车,就会感觉遗憾,想走完一个城市就极其不易。老实说,我是最不喜欢坐公车出游观光,那是完全没有半点自由自在的发呆。 汉堡和我的故乡重庆,以及现在居住的赫尔辛基都靠水边,芬兰大概所有公路都有自行车道,反而对海边步道因为水道迂回,礁石嶙峋,修建的步道也不能连接长度。重庆在薄熙来治下几年,让长江岸边行道建得十分开阔夺目,也是观景胜地。易北河岸步道不甚宽敞,但十分修长,也令人尽情漫步,好不舒畅。最是水面洁净如镜,一尘不染,没有半点人为的尘埃垃圾和塑料品等随手抛掷物的出现,可见德国人的素养。我不知道对中国旅游团的人员或者经常花公款来玩耍的官员们,除了回去有被跳楼之余,有没有被触景生情的被醍醐灌顶之效。时代把中华民族推上了“被”的轨道,也成奇闻。被污染的环境,旅游胜地的垃圾到处可见。成为一个猪头人物说的该坚持就范畴之列吧? 从小在水边成长,时常与河流为伴,到而今每每见到河流,便会触景生情。前年在德国南部也是骑车游历莱茵河,与一位钓鱼者闲聊,被他摸出手机给我看他钓起来的鱼,和他的夫人一块站在齐腰深的河里,两人抬出水面那软鳞鳞“河神”,就凭那嘴巴也能吞下一个成人,我的天!竟然乖乖被他们连抱带抬的露出真容,令人惊奇不已。那是夏天的季节,也许正是鱼儿们最爱出来“旅游”之际吧。而此时此刻的易北河正是深冬时节,我没有看到一个钓鱼郎在岸边做姜太公。但看易北河水面的宽阔,超过长江好多,难怪汉堡因此繁荣兴旺,自不待言。 我真不知道这么美的车在这么美的河岸边,会被我轻轻一撞就破裂了内胎。等我停车下来把车轮卸下再取出内胎,才发现这车的内外轮胎胶皮都极薄,一定是购买了中国的便宜产品,我这样想。德国这些年去中国进口汽车零件很普遍的,象宝马这样的汽车,在中国也许已经有不少零件制作分厂了。橡胶制品本来污染就重,这车可能就这轮胎是从中国进口来的。崭新的自行车怎么可能轻轻一撞轮胎就破裂了呢?幸好,在我出发前就知道有自行车供用,便随身带了补胎胶水胶皮和打气筒。眼看自行车一但漏气,那就成了死马癞皮狗般的狼狈了。所谓气力力气之说,那完全得以气惯力,用力使气,缺一不可吧。还记得初中时候第一趟物理课,老师发问说,同学们,你们说说 ,力量是怎么来的?我立即回答,肌肉紧张就有力了。老师再问我,那吊车的肌肉在哪里呢?我答不出,引来全班同学大笑。力与力不同啊。没有气的轮胎,就象失去肌肉那么发瘪,我不得不在就近的岸边靠椅上放下背包,倒翻单车,卸下后轮。现在自行车多是快撤轮了,只需一拌动锁紧扭柄,车轮就轻轻一提脱离出来。 此时此刻,汉堡天空细雨稀疏,这是最不宜在露天补胎的时候,但这里前不靠村后不着店,只能勉力而为。当我拔出内胎一看,真是太薄了,连外胎也不很可观,这车的元老进口商真是被坑了。如此好的设计和车型,已经精美的制作,居然用上这样的车胎,真煞风景。也罢,我打气入胎再到河里按捺一看,那嘟嘟冒出的气泡很是“壮怀激烈”了,提出水面擦干净轮胎看,足有一寸多长的伤痕,气体就是这样冲了出来。于是,我打磨,上胶,待两三分钟贴上我带的胶皮,再打气,再测试,这样补了三次之后,才感觉可以了。谁知等我装好轮胎在打气充实将轮胎钢圈沉到河水,看看居然有小气泡,我不想再补了,就打算一鼓作气骑行回去,再卸开慢慢修补。有趣的是,在我补胎的时候,居然有两个老头前来和我聊聊,看他们的表情是很欣赏我立即处理意外事故,遗憾我的德语只会“党克训和日不列兮,啧多一起!”。唯一的应付只有彼此笑笑。可见周游世界,语言这玩意儿啊,不会上个七八种,是不好办的。我只好暗暗发誓,下辈子一定把联合国规定的七门外语学得滚瓜烂熟,免得吃了茶壶装汤圆的苦头哇。 一鼓作气写到此,还是打住,待续吧! 2019-01-02 于赫尔辛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