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12/2010 洛杉磯-倫敦-耶路撒冷 以色列之旅開始了﹗ [我心旋律]將在以色列舉辦[全球華人耶路撒冷新春特會]消息﹐讓我多年來的心願得以實現。 12/31/2009﹐在網上預定了以色列航空公司機票﹐並且在科里請準了假。自此﹐我的心就開始為此而跳動。以前似乎讀來很困難的聖經經文﹐如同點點甘露﹐毫不打頓地進入我的心田。每晚﹐不讀一篇[荒漠甘泉]就無法入睡。聖靈的力量很奇妙﹗ 最為奇怪的現象是﹕我所接觸的病人中﹐一下子多了許多來自于以色列的熱心人﹗他/她們總是熱情洋溢地向我介紹關於以色列的種種﹐﹐﹐ 今天(2/10)的航程有點波折﹕因為紐約大雪﹐我們這些11am就已經登上AA40航班飛機的乘客﹐統統下機。航班被取消了﹗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我﹐完全沒有了主意。好在老公看我赴會的決心堅定﹐因此施以援手﹐幫我重新訂好了經倫敦轉以色列的飛機。下午 5pm,我登上了AA 136 班機﹐經過十小時飛行﹐在倫敦安全降落。 旅途中與一位熱心的以色列商人相鄰。此人經常往返于洛杉磯和特拉維夫﹐所以對ELAL航班非常熟悉. 跟一位風趣的以色列帥哥相處十小時﹐許多鬱悶都一掃而光﹗臨上飛機時接到写作班朋友曉華的電話﹐她開玩笑地說﹕說不定你在飞行中會遇到一位帥哥﹐說說笑笑就很開心﹗她真是“鐵嘴”﹐一语成真﹗ 從倫敦去以色列登機時﹐被以色列航空安全人員叫進去問話及開箱開包檢查﹐原因是:我去以色列是参加教会的活动而沒有”跟團入境”。好在他們舉止文明﹐我也有問必答﹐所以倒也沒有覺得很難堪。 記得新年前夜在教會參加跨年火鍋聚會﹐席間談起我去以色列計劃。古姐曾提到以色列安全檢查的嚴苛﹐加上在AA航班上那位以色列鄰座的提醒﹐我很快就忘記了這短短的不愉快﹐並因為随后與一位猶太正统教師的相處﹐在接下來自伦敦飞特拉维夫的5個小時飛行中觉得非常平靜。甚至﹐還睡了一覺﹗ 到達特拉維夫機場後﹐見到从圣地亚哥取道巴黎來的一對夫妻。他們是我在聖地亞哥工作時﹐第一個走進並決志信主的教会教友﹗十多年過去了﹐他們一時沒有認出我﹐但大家都很興奮﹗另外兩位則是與我同機但不相識的洛杉磯姊妹。 到达耶路撒冷城区已近午夜,但依然看到许多着传统犹太服装的犹太学生在街头行走。看来这是一个安全的城市。 入住耶路撒冷Ramada房間裡時﹐已是2/12 凌晨2點。算来从昨天上午到达洛杉矶机场至入住旅馆,已经36个小时。好累的長途旅行﹗ 儘管已經很累﹐我還是花錢開通了網路﹐給家裡人報平安﹐給關心自己的朋友回信。 12日早晨7點﹐我醒了。匆匆趕到晨兜臅䦂雯o看見許多陌生的面孔。早餐時見到直接從河南出來的女孩﹐很會表達:说她带来了长城的一块石头,要将它送到“哭墙”(意表“长城到哭墙”)。讓我有些半信半疑。 今天的行程是在南邊山上俯瞰耶路撒冷﹐參觀哭牆及猶太殉難紀念館﹔下午到橄欖山﹐主哭堂﹐客西馬尼園。晚上享用安息日晚餐。 回房间后发现Simon给我留了三个录音电话,可惜太晚了。明天再回话。 2/13/10 (耶路撒冷) 今早與Simon聯絡﹐约定他和太太明晚來見我。 今天上午跟隨導遊Ella经“狮子门”走過十架苦路﹐(途徑阿拉伯區﹐天主教區),聖墓堂﹐骷髏地﹐各各他﹐然後在復活空墓花園中一齊擘餅紀念主。最後導遊帶大家從錫安門進入耶路撒冷老城﹐走過基督教區﹐猶太區﹐到金燈台留影﹐最後從垃圾門出城。 沿着耶稣被捕,定罪和被杀的“十架苦路”,体会一个完全无罪的人为世人的罪所经受的各种侮辱,体罚及残酷的受死。这段路就是今天我们空手走来都不觉轻松,更何况要背负沉重的十字架!如果我们不怀疑这个人的真实存在,就没法不为他这种“超然牺牲”而撼动! 在犹太大屠杀纪念馆中,见到触目惊心的影像,死者遗物。看到当年德国人对希特勒的狂热崇拜画面,我甚为震惊:跟当年文革中天安门前的红卫兵们何其相似!民族主义如被独裁者利用,真可以做出完全违背人性的恶事! 犹太人在丧失了600万人之后,做出了重返家园,建立以色列国的决定。在丧失家园数千年之后,他们意识到自己背离神的恶果。因此,在耶路撒冷有一面“哭墙”,是犹太人向神忏悔的处所。当我到“哭墙”时,看到犹太人在面壁祷告之后都是倒退离开而不是转身离去。据说这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数次背离神之后的灭顶之灾,所以再也不敢“背离”神的一个举动 晚餐後﹐特會正式開幕。今天的信息是以色列迦密山會堂的David Davis 牧師。他20年前自美来到耶路撒冷,向犹太人传福音。如今已经卓有成效。 2/14/10 (耶路撒冷) 一早,我用手机给家里打电话拜年,还不错,打通了!但不知价钱如何。 今天上午继续聚会。讲员有两位:Eddie Santoro, 题目是:耶稣基督复活的意义。他提到“复活”的定义,不是修复,也非医治,更不是更新。乃是“死里复活”。 另一个是Dr. Sandra Teplinaky, 题目为:为什么要关怀以色列?她的演讲很有新意。其中关于“取代神学”的概念,厘清了多年来我心中的疑惑:耶稣再来时,不信他的以色列人何去何从?我们是否还要守旧约中的律法呢? 聚会后,大家步行自旅馆走到耶路撒冷大街,以送红包的形式与以色列人交朋友,将爱送出。一路上受到当地居民按喇叭致敬。第一次参加这种“集体活动”,新奇而有趣。至于果效如何,只有神知道啦! 下午5点多,Simon夫妇来到旅馆,接我去一家亚美尼亚家庭饭店晚餐。席间大家谈得很开心。他们94年从乔治亚(前苏联)移民以色列人,对以色列有特殊的感受。 席间我问起他们夫妇相识相爱的故事。一贯开朗健谈的Simon开始了介绍:以色列政府为了吸引大量回归的移民,为受高等教育的专业人士提供各种服务,除了在工作上给予各种便利外,也为未婚男女提供了一个联谊会。Simon和Daly就在那里相遇了。起初Daly并没有对Simon的追求动心,这个美丽的女孩很害怕Simon的“进攻”。但正在小儿科临床实习的Simon因为不适应繁重的工作而病倒了,善良的Daly赶去“探病”,却发现Simon的情况并不似她所听到的那么糟。讲到此我看到Simon俏皮地眨着眼,“原来这是一个苦肉计!”我忍不住插了进来。以下的故事就跟每一个爱情故事相同了。他们相爱并结为夫妻,又有了一对可爱的儿女。 Simon是我进入Cedars工作后结识的第二位来我们医院进修的以色列医生。因为我的超声影像操作技术不错,因而被选出参与“主动脉瓣膜经导管置换”的临床研究课题小组。Simon负责科研部分的数据采集,因而在过去两年中我们有许多的合作。去年冬季他刚回以色列。他的直率认真给我留下极深印象,这次我在来以色列之前给他和另一位医生发出e-mail,他的回应很积极。在我到达耶路撒冷旅馆后,他一连打来三个录音电话要求见面。因此,我今晚“翘课”跟他们夫妇见面。他们住特拉维夫,离这里车程约50分钟。不熟悉道路的他们在耶路撒冷转了很长时间才找到我所在的旅馆。 作为同样来自于共产主义制度下的移民,Simon夫妇跟我有许多的共识。以色列作为一个群敌环伺的,中东地区最年轻的民主国家,真正把“以人为本”落实到了实处。为了让自世界各地回归的同胞尽快适应,政府为他们的就业,住房,职业培训甚至婚姻大事都提供了极大便利。因此,他们对国家的忠诚度也是很高的。“个人的价值”这个为共产党所轻视的概念,在这里很受重视,也有着细微具体的体现。 记得在伦敦登机前,曾受以色列航空安全人员的问询及开箱检查。虽然因为这是平生第一次被验而觉得有点不快,但参与问话检查者并没有刁难或不尊重。他们的态度平静,动作柔和,跟我谈话时有些像聊天。看得出他们是在“工作”而非显示权力。最后,因为看到我带了自用的干菊花而聊到中医,这位年青人问我对中医的信赖度,我实话实说地告知:半信半疑。 这次旅行虽然预订的是以色列航空机票,在美国境内却是AA(美国航空)航班。AA与ELAL,两相比较,还是觉得以色列航空班机的服务质量要高许多。且不说食物可口,机舱洁净,就是空服人员们也比AA的要亲切耐看许多。还有,以色列航班上,红酒是免费提供的! 从洛杉矶至伦敦途中,我跟一位居住在北洛杉矶一位犹太商人相邻。因为他的亲切友好,使我因为临时换航班,停留LAX一天而生出的烦躁一扫而光!这位帅气的年轻人,从登机口就从我手中的登机票上认出我是他的“飞行同伴”,从那一刻起,他便成为我的“协助者”。从摆放行李,到主动介绍航线;从查阅我伦敦转机的起飞时间,到告知我在伦敦登机时如遇盘问检查一定要持“平常心”—“一定不要视为对你个人,而是形势所逼。请提前准备原谅的心!” 他因为生意的关系而周游世界,因此也去过许多亚洲国家。可惜他只会说广东话,而我一句都不会。他拿出全家照给我看,这是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刚结婚两年的他,已是两个儿子的父亲。身在以色列的漂亮妻子不停地跟他送信息,他们相约在伦敦见面一同度假。看得出他是一个爱家的男人。谈到常常要跟家人分离,他说自己厌倦了自己的工作,想全家回到以色列去。 “你知道吗?我要让自己的孩子在以色列成长,说希伯来语,遵守犹太人的文化传统。”他看着我认真地说。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你在美国的珠宝生意不是做得很好吗?” “但家庭的团聚和孩子的教育更加重要!”他毫不犹豫地陈述着。 在他的询问中,我简单介绍了我的家庭情况,他对我在美国长大的女儿还可以说中文极表赞赏。 跟这位以色列人的交流,让我的对这个民族的爱国心有初步的认识。真是一个有特色的民族。 2/15/2010 (耶路撒冷) 今天的讲员很棒—彼得家平,他是出生于美国的日裔,毕业于波士顿大学,与一位犹太人结婚。自小就随外交官父亲游历各国的他,在与犹太女孩结婚后就立志与妻子一起回以色列传福音。他们在91年海湾战争的炮声中来到以色列,他开始学习希伯莱语,并在位于伽弥山教会开始服事。他是这次特会中最打动我心的一位牧师。 他的讲道颇有新意:福音当年由以色列传向西方,然后西方传向美洲,现在传向亚洲,印度,最后再回到耶路撒冷。因此,他提醒在座的中国基督徒:要认清自己在福音传播中的使命所在,为主再来的日子预备好自己。 因为太累太困,下午的一些讲座没有去听。据说有帮助甘肃省的犹太人回归以色列,也有帮助战争中的伤残者心灵修复等等团体演讲。 2/16/10 (耶路撒冷/死海/加利利) 上午继续特会,有Dr. Sandra Teplinaky的第二讲。再次强调关怀以色列人信主的重要性。 会后叶宏光牧师做了非常感性的发言,因为大家离去后,他和太太将留守在这里。对于他们移民此地,我依然不太明白就里。因为我认为:中国人的福音对象,应是自己同胞似乎更加合理。 下午大家出发,向死海驶去。沿途看到铁丝网分隔的“巴勒斯坦以色列托管区”,也看到漫山遍野的牛羊群。一路上充满着圣经故事中的地名(可惜我还不太熟悉)。下午3点,低于海平面500米的死海到了!这里非常潮湿和炎热,所以我失去了更衣戏水的兴趣。走近这含盐量仅50%的水域,拍下众人戏水漂浮的有趣画面。也顺手检来几块石头和盐块以作纪念。 入夜,我们来到北部城市加利利,入住旅馆后发现这里的鱼非常好吃。 2/17/10 (加利利/拿撒勒/伽拿) 今天随车参观耶稣生长及行神迹,宣讲福音的几个重要景点:伽拿(变水为酒),报喜堂(加百列告知玛丽亚将从圣灵受孕),“八福”教堂(耶稣宣讲“八福”之处),五饼二鱼纪念堂,彼得受职处(耶稣告诉他得人如得鱼),彼得家园及神迹教堂(耶稣在此医治赶鬼),加利利海上轮船游(体会当年耶稣及门徒遇风浪时的信心)。最后,是此次特会的“告别宴”—品尝“彼得鱼”。 2/18/10 (加利利/约旦河/伽密山/地中海岸/伽法/特拉维夫) 今天是行程中的最后一天,一早就赶到约旦河,参观那里的受洗仪式。这里据说是耶稣受施洗约翰洗礼之处,因此很多圣徒都愿意“再洗一次”。伽密山教会是这次特会的讲员们所创建的,旨在向不信耶稣的犹太人传讲福音。参加了他们的聚会后,我们来到地中海畔,据说这里曾是罗马帝国时代最繁华的海港。因此现存一段引水河槽的遗迹。 伽法是一个临近特拉维夫的海边小镇,海边的犹太教堂今晚有许多对佳偶成婚。我摄下一对新人相拥相吻的照片,还答应新郎电邮给他们。 晚餐是在特拉维夫的一家中国餐厅,大概是一周来第一次吃中餐,大家都显得饭量惊人。特别是本次聚会最长者—79岁的老先生,竟一口气吃了四碗米饭! 晚上7点,我们被送至飞机场,各奔东西。以色列之旅就此结束。 2/19/10 特拉维夫/纽约/洛杉矶 因为我的机票是2/19凌晨,所以有大量时间需要在机场打发。发现以色列机场有免费无线上网服务,因此坐在宽敞漂亮的候机室上网,就成为此周最惬意的“网游时光”了!不仅将所有积压邮件一一处理,也看到国内朋友为我的旅途安全祝福的来信。很温馨! 飞机平稳降落在纽约甘乃迪国际机场(JFK),因为入关,取行李而延误了原订班机。但很快得到9点自纽约去洛杉矶的飞机,经6小时飞行,顺利返回洛杉矶。看到前来接机的老公和女儿,突然觉得:回家的感觉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