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论】这次美国玩的是假颜色革命
香港特区政府若是真的被颠覆了,那么中央人民政府就必然出手。这是肯定的,不服者,谁赌谁输。 一旦全国人大宣布在香港实行全国性法律,那么英国在香港的重大利益将被收归国有,包括发钞行汇丰、渣打,以及掌控全香港电网的英资中华电能等等。 英国人会觉得划算吗? 在另一方面,别看黑衣暴徒不断高呼包括所谓“双普选”在内的“五大诉求”,然而,在特首林郑月娥好几次主动邀请反对派,七所高校学生会头头参加公开对话会,都被他们拒绝。原因竟然是这场运动没有“大台”!!!也就是说,反对派泛民,学生代表,以及暴徒,他们中没有一个敢登上与特区政府公开夺权的擂台。说穿了,现在就是把特首位子让给泛民坐,他们也不敢坐。基本法就在那儿摆着,反中反共的泛民去做特首?谁敢拿这个长满着爱国爱港尖刺的紧箍咒往自己的头上套? 所以,这次美国利用香港的四人帮加壹所组织的黑色革命,只是一场专门用来恶心人的蟑螂革命(蟑螂{粤语:曱甴,音gaza,普通话音约油]是香港高级警佐对黄尸废青黑衣头盔口罩党暴徒的最新称呼),不具有颠覆特区政府的目的性。主要还是为了配合美国目前对中国已经展开的各种战法,再制造一个让中国政府感到头疼的热点而已。 香港的未来将会变成什么样,美国人才不管。现在,打烂一切就好。 2019年香港蟑螂革命的结果,会跟2014年的占中,以及2016年的旺角暴乱一样,最终会在蘑菇战中自己消耗完能量而寿终正寝。这才两个月,离占中的持续79天,还有一段日子呢。就算闹上半年也无所谓,建制派会被受够了的香港普通市民推上跟泛民对决的第一线的。
多维新闻/多维客/时事/内文 归牧 西方只是在“调戏”香港 2019-08-10 22:00
当涉及到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各种自由主义革命时,这些运动背后总会有相似的推手。西方主要大国不吝啬于使用“颜色革命”式的暴动,通常是为了颠覆联合国承认的政府,因为其经济、贸易或外交政策与华盛顿相去甚远,而这种半公开秘密行动的目标一般是在外国领土上建立一种长期的直接影响力。 但是,虽然典型的颜色革命往往是西方代理人的长期操纵,并以政权的更替为目标,然而香港的骚乱却或许有所不同,西方对香港抗议的推波助澜存有底线,那就是不会大幅度破坏与北京的关系。 就算美国给中国贴上所谓的“汇率操纵”标签,就算对中国征收耸人听闻的关税,就算它持之以恒地劝诱其他国家反对中国,然而,整个世界都需要中国的商品和服务,因此,试图对中国施加惩罚最终都是一种代价颇高的自残行为。寻求对美国施加惩罚的国家也是如此,因为中国和美国都是全球经济的独特核心。因此,在贸易战之外,美国乐于给骚乱贴上意识形态标签,放任极端的自由派去捣毁香港经济,这比贸易战要更为轻松。 虽然香港的问题主要是本土性和结构性的,但北京对西方与香港抗议者的关系也直接地表示了担忧。一直以来,香港被许多西方大国用来试图对北京施加压力,它对西方的重要性是无可替代的。香港是一个重要的全球金融中心,更关键的是,香港是一个处于中国背景之下,却仍然对西方价值观保持尊重的城市。繁荣和新兴的城市在中国并不罕见,但香港这种身份危机得到了自我延续的殖民地却是一种趋于消失的现象,香港对西方的利用价值是一种正在流失的宝贵资产。 通过“一国两制”,西方仍然可以用一种温和的方式在这个缓冲空间中继续以殖民者心态自居,扮演“总督”,英国在香港问题中的表态和举止说明了这一点。但是,西方也意识到它们不能在香港掀起一场全面的颜色革命,因为这意味着与中国的彻底决裂。 西方在香港的活动几乎没有可能不被北京注意到。而另一方面,即使在华盛顿、纽约和伦敦最为极端的自由派中,维持与中国的全球供应链仍然比推翻香港当局的统治更为重要。 因此,就算香港的骚乱已经给北京带来了很多麻烦,但西方在香港充其量只是浅尝辄止的干涉,它们要的只是片刻的混乱,以让北京暴露出软肋。如果事态超过一定限度,存在动摇“一国两制”的风险,北京不会再如此冷静,而全世界没有国家会冒风险牺牲与中国的正常关系,以取悦香港街头暴徒的愿望。 因此,香港抗议者如果希望西方海军以19世纪40年代鸦片战争时的姿态进入其港口,他们将面临极大的失望。对于西方自由主义者来说,香港只是一种情怀,在明知无法得到它的同时,却要利用每一次机会去撩拨它。虽然中美之间的“婚姻”并不总是和睦,但它们都必须照顾“家庭”,这包括它们自己以及全球的各个经济体,由于全球化,所有国家都已经被绑定在一起。 所以,如果抗议者真的在混乱和破坏的道路上继续下去,他们不会看到援助,也不会看到愿望的实现,只会看到一个更加破碎的香港,错误都将归于他们自己的愚蠢。在政客的煽动和天真的感情冲动左右下,他们自视过高,然而现实是,西方对香港的干涉最多是一场事了拂衣去的“调情”,如果幻想它会负责任的话,那就是极大的天真。
吴幼珉:反对派煽动罢工那天,我刚好出院
吴幼珉香港资深评论员
2019-08-09 07:55:09 来源:观察者网
【文/ 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吴幼珉】 8月2日我在香港某医院做了一次修复半月板的微创手术,5日出院。 当天,香港反对派发动了“三罢”。医院方面建议我多住院一天,我却执意上午出院。 一眼望去,我所在的大街上商店照常营业;但与往常情况相比,估计行人还是少了约6成。餐厅里也冷清了一些,很容易找到座位。路边的店主抱怨生意清淡是地铁停运所致,接着便避免讲得太多以致招来麻烦。 回想医院里的护士当天并没有罢工,我真是觉得万幸,但她们却都琢磨下班后该如何回家。 年轻的住院医生戴着黑口罩,胸前撇着小型的黑丝带来上班了。他过去给我的印象还不错,或许也不是什么政治发烧友;但像他那样刚从大学毕业的人来说,当天如斯打扮也一定是受了影响。 医院里的病人多是中老年人,彼此不谈政治;惟看电视新闻时仍能透露出只言片语,他们中支持“三罢”的人可能不及两三成。 在街上的我刚想进地铁站坐地铁时,一对大学生模样的青年男女从地铁站出口走了上来。他们好意地告诉我“没地铁了”,而我出院前电视所报道的却还是“某某线的地铁受阻多少分钟”。 香港市民与堵地铁门的反对派理论,图片来源:香港中通社 那对年青男女不像是激进分子;他们问我去哪里,我告诉了他们,他们便主动拿起手机帮我找回家的替代方案,更主动送我到不远的巴士站后再离去。 后来才知道,有很多市民站出来反对堵路、堵地铁门的极端行为,有的自发移除路障,我能坐巴士回家,或许也要感谢这些普通人。 由于手术后自我感觉良好,虽然未能搭上地铁,但我没有让反对派的这些小伎俩影响心情,还打破了平时不喜欢跟别人交谈的习惯,在巴士站与在我前面的一名国泰航空公司外籍空姐聊了起来。 我问她为什么今天没有参加罢工,她说有不少同事罢工,但她今天还是需要上班。她告诉我,她来自东南亚某国,到香港工作后才通过求职加入国泰航空。在她眼里,香港挺不错,只是住房太贵了。 临别时我们还握了手,尽管我是一个需要做家务的人,她的手却比我的手要粗糙一些。 市民自发搬开路障,图片来源:有线新闻截图 敌对势力这一次倾巢而出 反对《基本法》第23条立法、“占中”和近两个月的暴乱是连贯的事件。 至今,香港某些政客一方面看着暴徒冲击社会,另一方面却谴责警方“过度使用暴力”,建议成立独立调查委员会,实际上是想“废掉”香港执法力量的“武功”。 个别激进反对派,包括某些“勇武”青年,暴力冲击“一国两制”和香港社会,希望即使不能变天,也能获得一个移民海外的资格。 以上两种人犹如一枚硬币的两面,区别仅在于鼓励还是诉诸暴力。 相比之下,除了别有用心者外,许多青年的过激行为是被误导的,日后是可能改正的。而教唆和维护他们的的人则是始作俑者,知法犯法。 在境外,也有人希望香港乱。当前,台湾政党正在忙于2020年的大选,台湾民进党当局希望抹黑“一国两制”来为蔡英文“助选”。 据说台湾当局接纳几十名香港暴乱分子;而冲击中联办的暴徒却有好几百人,不知道台湾当局为什么不干脆再多接收些。 还有两种势力也是想乱港的,它们分别是美、英敌对势力,美国人更在其中还扮演了主角。 特朗普上台后招揽了一批极右分子进入他的团队,现在美国国务卿就是前中情局局长。特朗普在韩国介绍伊万卡和蓬佩奥时,把他们称为“美女与野兽”,而那位“野兽”把美国外交与情报工作联系起来的紧密程度是前所未有的。 广州是华南地区党、政、军领导机关的所在地,美国人在那里设立了一个领事馆,在香港却保有一个总领事馆,比广州领事馆的规模大得多。这反映出,尽管今天的香港与1997年前已经不同了,美国人还是认为在“一国两制”机制下,他们较容易或方便地从事收集资料或接触他们的代理人。 但今天英资的汇丰银行也还是香港的发钞银行,英资的中华电力仍持有香港的电网。 因此,不管两国政客叫嚣什么,不管美英给香港反对派提供多少金钱或技术支持,要它们放弃在港利益,全力支持香港激进反对派“变天”的可能性并不大。 中方仍主导着香港局势 反对派打着“光复香港”“时代革命”等口号,执意搞“颜色革命”。但一般人都是需要谋生的,因而8月5日反对派发动的“三罢”整体而言并不成功,只是搞乱了公共交通和让暴力升级。 当天,香港警方拘捕了148人,发射了近1000枚海绵弹、橡胶弹和催泪弹,在香港历史上都是罕见的。 从殖民地时期至今,香港社会就存在着政治分歧。近来事态的发展,令当地社会进一步撕裂。许多市民都在选边,不少人因社会动荡而感到压抑。 人们既可以在香港电视上看到警察逮捕某青年疑犯时,其他成年市民为疑犯求情;同时,也能看到8月5日当地多处,不仅仅是曾经的元朗,发生了白衣人和示威者互殴的情景。 受不同文化熏陶,当前港人对“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竟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解读,令人啼笑皆非,也反应了香港主权回归22年来,爱国主义宣传和教育工作仍需改善。 今后,国务院港澳办新闻发言人可能会更频繁地召开记者会。中方明显仍主导着香港局势,原因是: 一,香港公务员整体是支持中央和特区政府的。虽然一些港英时期留下来的退休高级公务员屡次作乱,在服从上司的谋生公务员中间,他们的影响力几乎已经没有了。有些反对派青年混入公务员队伍,但远远不是主流,不然反对派也不会找人来假扮公务员。 香港警方等纪律部队比其他公务员更稳定;否则,就不能称香港主权早已回归祖国了。 二,解放军是可以到香港上街平乱的;尽管中央政府并不愿意那样做。 笔者认为港人自行解决本地政治危机会是最好的方案,但也应该确立一个能让香港维持长时期稳定的机制。 三,中方在香港许多可动员的力量,无论是各行各业的建制派还是中间群众,都还没有动员或团结起来。 可以预期,由于暑假结束和中央或特区政府的强力执法,香港局面在今年国庆节前应该比现在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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