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国内的爱情故事,既曲折、又离奇,蒙最后和安牵手,是蒙的命运被计划安排的一部份。安希望有个女儿,蒙就给安生了个女儿,起名叫牧,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爷爷奶奶也特别宠爱这个重孙女。牧儿是蒙和安的爱情的见证和结晶,是安和蒙的至爱,安医院办公桌上全是牧儿的照片,全院的人都知道,安爱女儿如命。蒙在学校工作,牧儿从母亲那里在时间上得到了比同龄孩子更多的关注,牧儿可谓是得天独厚、集千般宠爱于一身。尽管如此,牧儿并不娇贵,在学校里做教导主任的蒙,自有一套教育孩子的方法,孩子后来成了蒙和安的骄傲,这是后话。 蒙来美国,有许多巧合。 90年代中期,整个社会处在一种从纯理想主义过渡到物欲主义的动荡的时代,人们以前谈物质时,唯恐被套上资产阶级思想的帽子,而现在,人们开始小心翼翼地、压抑不住地谈股票,谈生财之道。蒙工作的卫生学校因为政治转向、经济改革需要并且因上海某一当政并且主管卫生教育的副市长的一句话,就被关闭了。蒙转到了一家规模稍大,历史稍久的另一家卫校工作,但不属同一个区了。蒙在新的学校没有什么职位,唯一的得益是获得一次半年时间的强化医学护理英语培训,而这个培训给蒙以后在美国快速立足打下了基础,这是连蒙自己都没有料想到的。 一次偶然的机会,蒙在九十年代末期,来美国待了一个月。那时,蒙的姐姐先于蒙在六四期间以访问学者身份来美并定居。在美国逗留的一个月里,蒙从东部到西部,赌城,后来到了姐姐家里。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尽管走马观花,但所到之处,所遇之人,西方文化体现出的温馨的人文元素,无不让蒙震惊,蒙被这个世界深深地吸引了。 在千禧年初,初次来美的两年以后,蒙离开了家人,来到北美。蒙在那所学校已经看不到什么发展空间了,蒙想在一个新的国度里,寻找机会,让全家来美,因为蒙在两年前就已经被这个国家深深吸引,在北美这块地上生活,成了那几年蒙梦绕魂牵的一桩心事,安如何劝解都无济于事,只得放手让蒙去一试。 蒙在纽约待了二个月有余,后辗转来到姐姐居住的德州。 在姐姐家里,生活上没有漂泊不定的感觉了,但是离开安和牧儿,让蒙感到了人生从未有过的低落,每当夜深人静,对亲人的思念,伴随着黑色的夜幕,象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蒙的心,思念加重,象那渐渐收紧的网,让蒙整夜窒息以至于时常哭泣。夏日,看着繁星满天的夜空,其中不时穿插着飞机的翼灯,一闪一闪而过,让蒙感到时空的不可思议:空间隔开人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容易,但是要克服这时空的距离亦是容易!人若不在世界的羁绊中,一张机票就可以缩短时空,让我再回安和牧儿的身边!但是没有收获就无功而返,违背了蒙来美国的初衷。那时的蒙,来美只有几个月。 蒙不是无备而来的,蒙计划通过美国护士执照的考试,再在医院谋求一个职位。美国全国当时护士奇缺,因此对护士移民有优先。在美国取得护士执照并寻找工作是最快而有效的捷径。蒙的第一年,是在梦幻与现实,希望与痛苦、期待与盼望中渡过的。那一年,蒙经历了她人生中体能上的极限挑战和事业前途上的耐力挑战,最后,蒙过关了。 过关后的蒙在来美的第二年末,顺利地在当地一所大型私立教学医院找到了一份工作,在美国,从零起点开始了她的人生又一章节,那是又一个等待的开始,但是是上帝应允的不会落空的等待,等待安和女儿来美国重聚! 蒙在孤独时刻,没有迷失,没有颓废,但并不是说,蒙除了家庭和事业的挑战,就没有来自于其他个人经历的挑战了。 人的尽头,是神的开始。蒙在感到自己最最微小无能的时候,在姐姐的引领下,阪依了基督教,在来美国后的第二年圣诞节,受洗成为基督徒。在教会里,蒙遇到了她信仰的挑战,教会的牧师,一个出身于基督世家,有着良好的文学及艺术修养的牧师,后来竟然爱上了蒙。 待续…… (故事源自生活,但有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未经本人同意,不得转载)
手帕交 (六) 手帕交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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