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大阿姐也“吃醋”! 大阿姐也会“吃醋”呢! 那次北京的Jasmine大姐来之前,我就说,都是我的亲亲大姐,到时候我带你们认识一下,因为Jasmine会到我办公室。 她一副欲迎还拒的表情。我就有点纳闷。
到了那天,我们几次有意无意经过大阿姐的座位,总是不见人影。 哎呦,搞什么鬼吗?我嘀咕。 及至暂时送走了我的shopping狂兼money killer 的Jasmine赴铜锣湾血拼,返回座位。 MSN小人头送来一条短讯:大姐走了? 我: 吃了点面条,走了,她去购物了。
大阿姐:吃你这里的面(方便面)? 我:不是,我们在味道街吃的。 大阿姐:噢。我刚上去拼版了。我听你那头息里索拉一阵。我连个影子都沒看清。你先叫她“大姐”的,我当然被醋意涌着要看一眼的。 我:呵呵,是啊,你正好走开了,我们走过你的座位的。(我心里暗得意) 大阿姐:大姐应是典型的职业女性那类吧。她来住哪里? 我:当然,她以前是驻联合国的外交官;当然住我家! 大阿姐:不会吧,那很亲哩。 我:就是住我家,她和阿哥是老乡,我也和她很谈得来呢! 大阿姐:噢,我该请老乡饮茶?! 我: 不要了,谢谢,本来是来招呼一声, 但正好你走开了,她也知道你。我们晚上还要去上环吃饭的,我可能会早点走。 大阿姐: 噢,你早就安排好“偷情節目”。 我:哈哈哈,我从来不偷情。 8.女人的压力才是真压力 大阿姐:她对我的评价出乎我意外,所以我有压力。 原来,那次威少离开报社前,我,大阿姐,威少,还有欧编辑四人的合影照,我放在朋友共享的空间上, Jasmine 看到了,说:四个人照得很好,尤其孙编辑气质很好,一看就是个清清爽爽的女知识分子。因为我也常在她面前提起孙大姐。 没想到这让大阿姐压力倍增。 我讲:Jasmine又不是男人,你有啥好压力的? 没想到大阿姐又是语出惊人:女人的压力才是真压力。 9.赶明儿我也想个老相好出来 记得那次我说Jasmine送了一个剃须刀给老木,大阿姐还一派天真可爱加暧昧地问我:大姐(指Jasmine)和你家阿哥怎么认识的? 他们是老相好老情人吗?她送阿哥礼物,有没有送你?
我笑得喘不过气来,告诉她,当然有啊,Jasmine在海怡半岛给我买了条特性感的红裙子,裙子的牌子叫“发烧(Fever)”,还有一件打网球的T恤。 至于他们是不是老情人,据阿哥N多年前说的,他们是92年在北京回南通的飞机上认识的,当时他们都刚从国外回来,风华正茂。
阿哥说,大姐比他大一点点,那时候很苗条很苗条,很美很美。要知道,那时候大姐已经生了儿子呢! 我说,我觉得阿哥可能那时候在心里很仰慕过Jasmine。不过,我一点也不吃醋!Jasmine值得男人仰慕。 大阿姐马上说:赶明儿我也想个老相好出来,看看我家老王的风度。不过,我的老相好假如有,也都被我伤得差不多了,没元气在几十年后再来相会。 10.半夜醒来,看到灯亮,一阵心痛;看到灯黑,不免心一沉 说起老王,大阿姐很嗲呢,有时叫他王阿哥,有时叫他王医生,有时跟龙龙糯糯地叫他爸爸,有时还叫他董事长。
这个王大哥,也是一人杰。那次为我的耳朵背后长个异物,中大的医生看了不见效果,我就央求大阿姐开开后门。
初见王医生,只见:两道剑眉如古代仙人般飞扬,一看就不是凡人;头顶一个比灯泡还要亮的脑袋,尽显聪敏才智;那手臂上呢,满是鬼佬才有的长毛,非常之Mannish。 哎呦,吓死我了,我暗想,这个大阿姐平时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怎么有个如此强势的先生?再一想,我老娘早说了:一只虾,一只蟹,老天爷早配好了。
凭着聪敏,毅力,勤奋,坚韧,王大哥硬是在香港将难于上青天的医生执照考下来,而且是用英文考的。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很多人从美国过来考,也没有考出来。 大阿姐很少描述当年王医生的苦读,不过我深深记得她曾经讲过一句: “半夜醒来,看见灯亮,知他还在努力,一阵心痛;看见灯黑,不免心里一沉:啊呀,他放弃了?”
一时令我眼湿湿。因为我也想起我的阿哥,那曾经在爱荷华鹰眼角的无数个深夜,那在电脑前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哒哒哒打字的形象,已化为我记忆中一副永恒的剪影。 11.天XX ----- 二奶也不要去的地方 王医生先在政府医院做,几年前自己出来开私家诊所,地点就在天XX。 因为离港岛的家实在太远,他在那头也租了房,每周两头跑,辛苦之极。 大阿姐总是又心疼又责怪。
每每此时,我总是说:你也干脆搬过去,全家都搬过去,这样省得两头牵挂。 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后来我听出来:一来,天XX是香港的西伯利亚,远离市区,交通不便;更重要的是,港岛的那个家,是他们夫妻一手一脚做出来的,每个人都习惯了,连王医生自己都觉得,只有回到港岛,才真正有温馨到家的感觉。 我开玩笑说:呵呵,你们王医生也蛮 Charming的,你不要和他分开奥。 哪想到大阿姐不假思索回我:天XX----- 二奶也不要去的地方!我晕。 12.大阿姐也“佯狂”! 穿起了裙子的大阿姐,有一天在网上和我诉衷肠。这起源于“佯狂”典故。 我曾经在车水马龙的英皇道上,绘声绘色告诉大阿姐,当年老木如何不愿意到这个“只有你们一家人是好人”的上海来,被我逼得没有办法,只好“佯狂走东洋”,再从小日本转到美帝国,终于让我随了他去也。 大阿姐对我这个“佯狂”拍手叫好。 她说,在那一晚以前,我已经完全忘记“佯狂”一词,一个可以借着自嘲和他嘲吐几口鸟气的好词!她说,我真佩服阿花在那么乱扯淡的语境中,竟会流出这么精确的字眼。 听到赞美,我的小尾巴更得意地摇发摇发了。亲亲的大阿姐! 我那篇写师兄的文章她也看了,她说很想从编者角度订购这产品,将文章命名为《秋风吹,想起君》发到她的版面上。我起初说好,睡了一夜,觉得毕竟文中人物都在现实生活中,有点微妙而复杂,想想还是算了。
她表示理解,说,我怎么会不知感情的美好和复杂呢?都阿姐也有这种事,胃好点了,这两日活过来了,恰收到一远方明信片,是窃喜,马上想到要去约人,要去见面,也是“一派佯狂而未得自已的轻佻相!” 哈哈哈,我笑趴在座位上,我在MSN写道: 哎呀我的大阿姐,你也有“佯狂”,你也有“轻佻哩”,我眼泪水也笑出来了,正到处找纸巾呢!
她马上打出两个字: 我有! 俄顷递来一盒面巾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