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唐代著名大诗人白居易曾经写过一首诗：

言者不如知者默，此语吾闻于老君；

若是老君是知者，缘何自著五千文。

    白居易在诗里嘲讽老子：您告诉我们“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如果您老人家是一位具有大智慧的人，为什么您自己还要去写那五千字呢？

    白居易，字乐天，出身贫寒，少年勤奋苦学，中进士，授秘书省校书郎，后拜左拾遗及左赞善大夫。因得罪权贵，贬为江州司马。后悟道觉醒终于仕途再起，历任杭州刺史、苏州刺史、官至刑部尚书。晚年居洛阳，号香山居士。

    白居易早年恃才自傲，诗作多讽喻时弊，虽然痛快，却招惹祸害。后遭贬谪方才悟出官场真谛，此后便仕途顺利，官至刑部尚书，大概相当于今天的司法部长一职。退休后更是修身养性，写一些怡情悦性，流连光景的诗作，享尽晚年清福。

       相比之下宋代文豪苏轼的一生令人感慨。

    苏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他早年经历和白居易非常相似，二十二岁中进士，历任密州、徐州、湖州知府，因反对王安石新法，以做诗“谤讪朝廷”罪贬谪黄州。后换了皇帝，重新启用，任翰林学士，又出任杭州、颖州知府，官至礼部尚书。至此苏东坡的仕途和白居易何其相似。一个当了司法部长，一个做到教育部长，旗鼓相当。但是，苏东坡晚年可就倒了大霉，还是因“谤讪朝廷”罪贬谪惠州，徒儋州，被发配到了天涯海角（儋州，位于海南岛中西部的山区）。虽然最后应招北还，却死于归途（常州）。

    白居易后半生周旋官场游刃有余，受到朝廷重用而不遭嫉妒，他所采用的是外儒内老的人生方式。苏轼同样身为大儒，朝廷命官，却喜欢学佛参禅，以东坡居士自诩。然而正如他的老师兼顶头上司王安石所评价的那样：自作聪明，反被聪明所误。有一个民间流传甚广的故事或许可以从侧面印证苏东坡的这种个性。

    相传苏轼在扬州为官，与江对岸镇江金山寺和尚佛印禅师关系甚好。一日，苏东坡写了一首赞颂佛祖的诗，偈曰：“稽首天中天，毫光遍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写完以后非常得意，特派专人渡江送给佛印禅师征求意见。谁知佛印看了苏诗，提起笔来就在原稿上写了“放屁”二字，嘱来人退回苏东坡。苏东坡见后勃然大怒，心想：好你一个蛮不讲理的和尚，竟然对我如此无礼，敢用这样粗鲁的话来辱骂我！于是第二天一早就亲自渡江赶到金山寺，欲找佛印讨个说法。到了金山寺，只见寺门紧闭，门上贴了一张纸条，上书：“八风吹不动，一屁打过江。”苏东坡猛然醒悟，惭愧自己知行不一，修养不够，只好领受佛印的教训。

    东坡居士虽有佛缘，却离佛性甚远。相比之下我们看到，道家深谋远虑，既能济世匡国，又能明哲保身确实是不争的事实。

       对比白居易和苏轼的晚年生活，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白居易字“乐天”，到老颐养天年，过着“乐天”的生活。苏轼字“子瞻”，临老还被发配去了一趟海南岛，让他亲自看了一眼儋州。这“儋”字是人在詹边，与“瞻”字目在詹边相合。这正巧合了中国民间流传了千年的一个神秘命题——一个人的名字会影响到这个人的一生的命运。（这里顺便一提，不做专门破解。）

       估计白居易写前面这首诗的时候正值年少气盛，是真的讽刺老子还是和老子开了个玩笑，我们后人不得而知。但是在读到这首诗时却还是忍不住要出来为老子辩护几句：《老子》五千文是被那个尹喜给逼出来的呀，并非老子所情愿。

    据司马迁《史记·老子列传》记载：老子修道德，其学以自隐无名为务。居周久之，见周之衰，乃遂去。至关，关令尹喜曰：“子将隐矣，强为我著书”。于是老子乃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言而去，莫知所终。

    据《列仙传》记载：关令尹喜者，周大夫也。善内学星宿，服精华，隐德行仁，时人莫知。老子西游，喜先见其气，知真人当过，候物色而迹之，果得老子。老子亦知其奇，为著书。

    故事大约发生在公元前516年前后，老子担任周守藏室之史，大概相当于今天的国家档案馆或图书馆馆长一职，负责记录重大国事和管理王室的典籍。由于战乱不断，国家动荡，王室典籍也被人乘机弄到了楚国，老子的馆长做不成了，因此免了职归居故里，又见周王室日渐衰落，王治不久，于是就准备往西方去隐居。往西出国必须要过函谷关。那天函谷关关令尹喜（大概相当于现在的边防站站长，也是一位修道高人）一早看到东方有紫气飘来，知道这天必有真人经过，就吩咐手下留神守候，果然候得老子骑着青牛而来。尹喜知道老子是得道真人，于是就对老子说：我知道您将隐居他国，但您必须留下您的学术思想我才能放您走。尹喜学道心切，以不放行出关做要挟，强迫老子留下著作作为通关费。老子知道尹喜亦非寻常之人，也就答应为他著书。（如果不是尹站长的远见卓识和当机立断，后人也就没有机会耗费这么多的精力一代又一代地来钻研这五千字。如果大家都闲着没事干，也许更符合老子思想的本意。）

 （尹喜本人后来也成了著名道家，著有《文始经》，和老子的《道德经》、庄子的《南华经》一起被后人合称为道家三经。）

       老子留下的这五千字（楼观本为4982字）后人根据其内容将前37章归集为《道经》，后44章归集为《德经》，合起来称作《道德经》。尽管《道德经》一名已经成为被社会广泛认可的老子五千文专用书名，但这显然不是老子的本意。故我们还是沿用《老子》本名，（专指老子的言论。）而不要被所谓的“道德”二字所迷惑。

       《老子》以其简练优美的文字语言，博大精深的思想内涵，奥妙无穷的思维方法开创了我国古代哲学思想的先河，其思想精髓是构筑中华传统思想文化体系的重要支柱。老子的思想不但对中国古代思想文化的形成做出了重要贡献，而且对中国二千多年来思想文化的发展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对西方近代哲学思想的形成也起到了难以估量的作用，比如荣格的精神自然哲学体系，几乎就是西方版的道家思想。老子也因此成为中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有任何人能够超越他的思想。

    有人说当代的中国人缺少思想，理由是自老子和孔子以后二千多年的时间里，再也没有形成过新的完整的、系统的思想理论体系。这不正说明以老子和孔子为代表的中国古代传统思想已经完善到后人根本无法超越的地步吗？

        《老子》是一本很特别的书，特别之处不仅在于老子思想的深邃，还在于老子的思维方式的独特。

       曾经有无数人捧着《老子》一书，反复诵读如同念经，以为可以读懂《老子》，然而事实证明历史上真正读懂《老子》的人寥寥无几。大凡得道者靠的不是读而是悟。《老子》可悟，而不可读。读出来的不是《老子》，而是汉字。

    近代有不少人把《老子》译成西文，企图将老子思想传播到西方。用意虽好，但是，连中国人都难以理解的“道”，让不识中文汉字的西方人去理解就更勉为其难了。所以，西方人学道最好还是先学汉语，然后再学《老子》原文。以西方人严谨的逻辑思维能力，一旦领悟了老子的思维方式，相信会比中国人更能接近道的本质，但也更容易误入歧途。

       初读《老子》也许并不觉得很难，只要找到一本注释稍微详细一点的版本就能通读全文。但是，《老子》是越读越难读，越读疑问越多。即便是同样一句话，不同的读法会有不同涵义，不同的年纪读会有不同的感悟。有时自以为读懂了，日后再读又会读出新的迷茫。所以《老子》又让许多人望而生畏，感到玄之又玄，深不可测，难以理解。

       这种令人困惑的感觉在前十几年的学习《老子》过程中也一直陪伴着我，直到有一天——我三十六岁本命年的某一天，在打坐入定中顿悟：

       老子思想说穿了就是一个字——道。而想把道给读出来那真是枉费心机！

       《老子》第一章第一句，也是老子最重要的一句话就是：道可道，非常道。

       这句话从古到今被人读了无数遍，可是有多少人真正读懂了这六个字？

       特别是一个“道”字，大家都知道“道”是老子思想的核心，都拼命想弄明白“道”的真实涵义。但是老子却说：道可道，非常道。尹喜解释说：非有道不可言，不可言即道。非有道不可思，不可思即道。可见“可道非常道，常道不可道。”

       不知道人们想弄明白的究竟是哪一个道？

        我在读《老子》的同时也读了不少后人诠释《老子》的文章和著作，深感后人对《老子》的学习和研究，有着和我一样的困惑。多少受到所处时代的思维习惯和自身学识经历的影响，而不能完全根据老子的思维方式思考道的问题，因此最多是建立了新的一派所谓道家学说，而绝非弘扬了老子学说本身。

       孔子提倡“述而不著”，你一著作就变成了你的思想而非圣人的思想。

       然而天下就有数不清的人热衷于研究老子，并纷纷著书立说。

       但是，任何学习和研究老子的人到头来又都会发现，他们一辈子苦思冥想的结果都没能跳出老子用五千字描述的那个世界。（有了老子的《道德经》，那里还轮得到我们去说什么道啊！）

       所以作为老子的弟子，我特别注意的一点就是在体会老子思想的时候，不要加入任何自己的思想，任何外来的念想对老子思想来讲都是杂质，都是污染，都是破坏。自从意识到这一点，我一直在尽可能地去除我原来的思想，以至于自觉地做到没有自己的思想。要做到这点很难，但是，唯有做到这点，才有可能真正领会老子道的奥妙，才有可能和老子的思想合二为一，才有可能成为真正的和纯粹的道家。

       所以“述而不著”也是我遵从的学道准则。

       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过：我们跟随老子学道，那么，老子又是向谁学的道呢？

    在学习《老子》的同时，我一直在学习另一部比《老子》所产生的年代更久远，在华夏文明中和《老子》具有同等重要地位的经典——《周易》。如果说《老子》是我们人类中的圣人先知对天地人生的精神领悟，那么《周易》几乎就是一部来自宇宙的天书，直接将宇宙自然的奥秘昭示给了人类。

      我猜想：或许《老子》正是对《周易》思想的一种人间诠释？

       同时学习《老子》和《周易》自然就会发现易老相通，易道同门。

       所以我经常将易道思想混成一个整体来领悟。久而久之，易道思想竟成了我的唯一思想，这唯一思想的实质就是没有思想，所谓没有思想也就是容纳了一切思想。

      这也许就是老子所谓的大，也就是所谓的无。因为彻底的无，所以万有，可以包罗万象。

      故世界上的一切思想都可以是我的思想。对我而言，思想就是思想，无所谓正确或错误，无所谓伟大或平凡，无所谓正义或邪恶，也无所谓有用或无用……

       思想是人类的意识或观念的体现，是人类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一种自然精神，对这样的一种人类还不能完全把握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去给它下一个结论呢？

       正如老子用他独特的思维方式启发了我们，关于事物概念的问题并不是真正的问题，用现代的话讲叫“伪问题”，这类所谓的“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

       终于有一天我发现，我竟然成功地使自己成为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人！

二

       据我观察，诸子百家和后来形成三足鼎立之势的儒释道思想大多是从《老子》、《周易》和《金刚经》三部真经中引申出来的，与其去看后人断章取义的诠释和借题发挥著作还不如直奔源头，直接聆听祖师的亲诲。所以，我主张所有关心中国文化的人，不管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首先认真读好这“一本三真经”。 

    至于西方的宗教、哲学和科学技术，和这三部真经相比，要容易理解许多。

    东方人学西方文化一听就懂，一学就会，甚至可以比西方的老师做的还要出色；而西方人学东方文化，怎么学都不像。这种现象看上去很奇怪，实际上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东学包涵西学，西学被东学所包涵。

       现代西方人已经注意到这一现象，老子思想和《易经》在西方开始了新一轮流行。西方人也终于认识到：“中国人相信的是道……道是宇宙运行的方式，是自然的规律，是一种统一的和自发的行动。世界万物和每一种变化都有它内在的必然性，都是部分的协同的合作来促进一个整体。”“道可以使人类的生命达到圆满的境界，这种深刻的认识是老子和中国文化对人类文明的重大贡献。”

    思想阴阳环抱的太极模型中以前不为西方科学思想所认识的阴的一面，现在已经越来越多地被科学家所感知。西方近代哲学家和思想家也已承认：认为事物具有阴阳两重性，并且阴阳对立的两方面永远彼此平衡——这是一种高等文明的象征。相比之下，片面地崇尚理智和科学反而是一种病态的文明表现。 

    这次老子思想和《易经》的传播会真正改变西方人根深蒂固的惟理智论思想。也许他们最终会发现，《老子》和《易经》世界观指导下的东方思想其实更接近《圣经》中万能上帝的旨意。

    已经可以看清楚，以阴阳太极为符号的道的思想反映的是大自然运作的真相，而西方的现代科学似乎只是一种片面和表象的文明。 

    世界文化的优势还是在东方，而东方文化的根源在中国和印度，中国文化三足鼎立的基础就是这三部真经。

    我似乎看到：世界即将再一次上演华夏文明同化外来文化的历史大戏。

    只是这一次的演出在地球人类的历史上将空前绝后，人类的文明将实现彻底的大融合，人类居住的地球将真正变成一座中西文化和谐的新村庄。其中最重要的情节就是西方科学一头撞进东方太极的怀抱，形成一个新的拥有巨大能量的新太极。（这只是一些个人的感觉，说出来供大家参考。）

    我自拜老子为师已有二十多个年头，期间只是默默地学老悟道，反反复复只体会一个“道”字，对老子思想虽有所领悟，却从不敢对《老子》妄加议论。

    可是现在我居然也不知天高地厚地准备讲解起《老子》来了，把“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的师训丢到了一边……可想而知这二十年我学无长进，只是一个愚顽不知，没有智慧的人而已。

       老子当年留下五千字是应了尹喜的恳求。那么我今天传道又是受了谁的指使？

       我的头上从来不冒紫气，脚底从来没有飘过祥云，胯下也从来没有骑过什么青牛……走在大街上你们一点看不出我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不仅如此，我这个人没有自己的思想，以前曾经有过的一些思想，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全部遗忘和丢失了。

       近些年虽然时常会有许多稀奇古怪的念头跑到我的脑子里，却都不是我自己的思想。就好像我的脑袋只是一个宽敞的驿站，任何思想经过时都会进来逛逛或歇息。我欢迎所有的思想。但是，如果我想清静，我可以随时将所有的念头从脑海中清除干净，保持一种无思、无想、无忧、无虑、无恐、无惧的纯净心态，还我一个清净虚空的精神世界。

    老子曰：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

    这是所有学老修道之人必做的功课。

    所以我空下来就打坐练炁，致虚守静，在虚极静笃中观万物生复。

    有一天，在我打坐入定的时候，我看见师父老子出现在我的眼前。

    师父说：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

    我说：徒儿愚昧，望师父开示？

    师父说：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说完，师父消失了，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灿烂的星空。

    收功后，我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只见天色晦盲，气象异常；阴阳反背，大地莽莽。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放眼望去，当今世界聪明人实在太多，愚蠢的人自然也不少。

       聪明人都闷声不响做大官发大财，愚蠢的人却唱着赞歌替别人捧场赚钱！

    不过，我们看到最终倒霉的大多数是那些所谓的聪明人，愚蠢的人一般都在太太平平地过日子。

    师父究竟是要我去做一个不言的知者，还要我去做一个不知的言者？我不得而知。

       一个多月过去了，我差不多已经忘却了这件事情，我以为这只不过是练功过程中偶尔出现的一次幻觉而已。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偶然读到了白居易的这首诗。

    当我读第一遍的时候，觉得白居易讽刺的蛮有道理，老子也有言行不一的时候；读第二遍的时，觉得有些困惑了：若是老君是知者，缘何自著五千文。

    难道白居易会认为老子不是知者吗？

    读第三遍的时候，顿时开悟！

    我知道了“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的真正涵义。同时我也领悟了师父这番话的用意。

    当时我立刻取纸笔默写《老子》第一章，看着纸上这59个汉字，一种无比的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脑海里豁然开朗，思想顿时变成宇宙般清晰透明，大道就充盈在这清澈透明的宇宙之中……

    第一章是《老子》全篇的基础，老子的思想体系全部建立在这一章的理论基础之上。只有深刻领悟第一章的涵义，才能真正领会老子后面所说的每一句话。就像是老子为了方便后人学道而特意配置的一把神奇钥匙，教给我们用一种独特的思维方法去打开道的大门，这种思维方法就是道的思维，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东方思维。只有得到这把钥匙、掌握了东方思维方法的人，才能真正进入老子思想那道神奇的众妙之门。这是一把任何人都可以得到的钥匙，它就在放在大家的面前，但是却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使用它，因为首先你得破解这把钥匙本身所具有的密码。我所能做的就是帮助大家去破解这把钥匙的神奇密码，让与道有缘之人学会运用这把钥匙去打开道的大门。即所谓随缘传道，以道会友。仅此而已。

    我想，如果真是师父显灵，要我完成这一顺应自然推动和谐的任务，那么他老人家看中的一定不是我的智慧，而是我那自由自在没有思想的虚空的灵魂。师父一定知道我是一个没有思想的人。那些每天像泉水般喷涌而出的所谓思想，其实都不是我自己的思想，我只是在不断地汲取他人的思想，是一个思想的周转站和集中营。（要是有人以为那就是我的思想，此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是对我最愚蠢的诽谤。）

    师父一定知道我这个人除了没有自己的思想，还缺少智慧，心里放不下任何东西。除了时常将师父的五千文颠来倒去地念上几遍，就是把别人费尽心机研究出来心得体会、学术成果和早已被说过无数遍的那些老话搬过来翻来覆去地重复好多次……（如果我后面说的和你想的一样，也许那本来就是您的思想，我不过帮你说又说了一遍而已，请千万别介意。如果您认为我侵犯了你的知识产权，那么请你先把你侵犯我师父老子的知识产权交出来！）

       听了上面的介绍，如果你们现在还愿意接着听一位不知者的胡言乱语，就让我们言归正传。

    如果你能够领悟我的意思，你就打开了老子思想的“众妙之门”，你就自由地进入人生的最高境界——道的世界。

       或许你会因此得道成仙，精神不朽，灵魂永存，天地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