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 与妻子相识,已有五周年整。女儿也将两周岁。 小爷常觉有女人缘。宝玉一句“女儿是水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常于我心有戚戚焉。 五年前的五一,妻(那时还是师妹,呵呵)首次决定放假不回家,便给了我可乘之机。在同门师妹的安排下,我借去中科大实验为名,首次约见大丫头。她那时刚读研一,青涩可人。见到我时,始终低垂着头。偶尔抬起头来,一双大眼与白皙的面庞像公交车上的美人画,在你还没来得及细细品赏前,却又不见踪影。这一招厉害之极,几乎融化了小爷的心。 小爷当时虽是博学之士,但没修过儿女情长这门课。师妹问:“你的花呢?”我一惊。但反应还算敏捷,“她要的话我马上给!”。妻和师妹转头交流了一下,嗡嗡的传过来妻的一个字,“要”。 我们那时在科大图书馆前。花坛的花正开的艳,一只蜜蜂在辛勤的工作。我环视四周,一群学生在十米之外等校车。我的心砰砰乱跳。“这里的花漂亮吗?”“嗯,还行”。“你看这只小蜜蜂,只在这朵上飞来飞去”“这朵最大,最鲜艳”。 这时校车驶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在校车行到我和等车学生中间时,迅速蜂口夺花,送到妻面前。妻瞟了一眼。“不要!”扭头朝食堂走去。我将花藏入怀中,随她而去。 吃饭尚早。我们立在草坪上。我再次掏出花,送到妻面前。“花心!”妻咯咯的笑了,却接了过去。我说“出去吃吧”。三人有说有笑,朝步行街走去。 转眼三年过去了。小丫头在妻肚里,迟迟不肯出来。B超时,医生说“It’s a girl!”我和妻竟没有回应。我们早知是女孩,并不惊讶。医生重复了一遍。我们说“thank you”.医生满脸狐疑的走了。 现在的小丫头,精力充沛,语言混乱。我和妻常常都已入睡,她还“爸爸爸爸”(要我们唱好爸爸,坏爸爸),“肚肚,肚肚”(拍肚子)。“这几天,有些你我不分,主谓不分。“汤汤你”(我要喝汤),“baby抱”(要抱娃娃)。剥爸爸皮”(爸爸给香蕉剥皮)。还有些语言是我们永远不懂的。当她拿起手机时,可以嘟嘟哝哝说上1,2分钟不停。 天下莫柔弱於水。有这样两个丫头,小爷岂能强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