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美国国家的基本性质:
中国的自由派知识份子都喜欢谈普世价值,都认为美国是个民主自由的国家,这个看法虽然没有错,但却失于肤浅,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这种看法里预含了一个假设在内,就是美国人民的道德水准比较高,所以才会建立和保持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家。 我的看法不是这样,我认为民主,自由和平等这些观念都是边际利润和附加价值,美国国家的本质是法治,法治的基本概念在中国的先秦文明中就已经绽放,只可惜汉民族最终还是没有走上这条以法治国的道路。 一个彻底的法治国家就不需要君主,共和制或君主立宪制就是把君主荣誉化和虚拟化,把君主的权力融化在宪法和法律之中,一个没有君权的国家就可以解决君王血统传承的问题,也就同时解决了家天下的弊端,使天下归天人人所有,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的观念进入历史的灰烬之中。 废除了野蛮落后的把权力,财富,甚至身家性命都集于一身的恐怖制度,这种对人性贪婪欲望的稀释和分散可以达到一种平衡,使社会运转更顺畅。 美国的做法是把家族财产的传承和权力分割开来,使不贪恋权势的人可以和平的生活;然后再把权力分成三块,以立法权来逐步完善和发展国家的法治,而参众两院的议员都由地方选举产生,几年一换,他们只有立法权和议政权而没有执行力。 执行力分为行政和司法两部分,行政权和司法权分开,行政权权归于政府,政府由全民大选产生,也是几年一换,美国是选人不选党,党只是背景,总统才是大选的目标,美国的制度赋予了总统在行政上独裁的权力。 最高法院是司法的最高机构,为了保持最高法院的高度稳定,所以大法官都是终身制,这使大法官们可以不受民意的左右,使司法之剑铁面无私不走样,这是开国先贤们为了防止国家受暴民意志的劫持,不受各种道德诉求的挤压,使国家立于长治久安的一种安排。 注意美国的国家制度中并没有排除独裁和终身制,而是把它们分别赋予了不同的权力板块。 正因为法治的建立,使管理国家的行政团队可以几年一换的和平的交接,最高执政官,也就是总统,由全民大选产生,这就是民主,民主是一种手段,它跟泛道德论毫无关系,而是建立在理性思维之上的社会利益保障和社会成本支出之间的一种平衡。 美国的社会制度是立国先贤和大师们的一种优良设计,它在风吹雨打中运转了几百年大致顺畅,但任何设计都免不了局限性的存在,它在百年的实际运转中出现了两次失序,第一次是1860年,第二次就是今年。 见下面的这篇文章: https://blog.creaders.net/u/5568/202010/387019.html
(二)中国的特殊性: 美国是一个成熟稳定的资本主义国家,而现在的中国不是。 中国目前既不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也不是一个封建王朝,它的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是错位的,经济基础在走向资本化,但上建筑却正在向一个封建王朝回归,这并不是历史发展的常态,这种高度不稳定的社会形态只能是一种暂时的过渡阶段。 中国的近代史充满了苦难,外族入侵,亡国之耻和连绵不断的草根革命,导致社会的反复动荡和底层的沉渣的泛起,造成社会一片浑浊。 毛太祖死后邓改开,一直到六四大屠杀后,国家的健康力量被边沿化,以江曾王孟为首的贪腐集团疯狂盗国,利用全球化的资本浪潮,跟美国华尔街的金融大鳄和金融寡头集团沆瀣一气,形成了一荣具荣,一损具损的利益共同体。 美国是法治国家,社会的法治化限制了人的贪欲和作恶的能力,使美国政客们的权力寻租不能得逞,限制了权力参与市场交易和财富分配的空间,但中国社会的法制不彰和人治横行给华盛顿的政客们提供了发财致富的可乘之机,建制派政客大多和中国的盗国贼集团利益勾兑,愈演愈烈,到了奥巴时代到达顶峰,这种权力寻租伴随着国际金权操控利润流向导致了社会基尼系数的不断扩大和中产阶级的不断萎缩。 这种惯性运作始终是不可持续的,到了2016年,草根革命首先在美国大选中爆发,人民风起云涌的草根势力,把政治素人川普送入白宫,这是一次不流血的革命,川普承载着人民的期望,站到了历史的风口浪尖上,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但拨乱反正,正本清源从来就是阻力重重,必然遭致利益集团的疯狂反扑。 近30年来,美国民主党左派早就被国际金融资本所收买,成为政治上的贪腐集团,左的旗帜正是掩护贪腐的最好色彩,贪得越多的人越需要左的面孔来掩护,全球化和多元化变成了政治正确的图腾,政治利益集团这个肿瘤膨胀到一程度必然会反噬机体,川普一上台就遭到恶势力的围攻和狙击,各种政治阴谋和污名化层出不穷,叹为观止,这是美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现象,社会肿瘤膨胀得这么大,这么恶性,跟异域毒性输入高度相关。要切除这个肿瘤将是高难度的操作,弄不好就要大出血。 (三):从政治斗争的角度来梳理一下美国大选的脉络: 任何一个政治贪腐集团都是高度排它性的,容不得任何清廉的人,这就是川普一上台就被污名化的原因,因为川普不是他们“自己人”,大权独揽的政治素人川普给整个利益集团造成威胁,要想排空华盛顿的沼泽,沼泽里的鳄鱼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来吃人。 所以川普的上台引发了一波一波的斗争,通俄门,弹劾等,明显的都是在合法名义下的政治打击手段,但川普就是不想跟他们settle,国际金权集团无法收买他,看来川普上台不是为了升官发财的,他是美国硕果仅存的自由战士之一,带着一种强烈的使命感走向政治斗争的前沿。 川普挺过了一波波的打击,最危险的一次就是五月份的弗洛伊德事件,当时在凹八的操控下,利用弗洛伊德之死制造了全国大动乱,Antifa和BLM这两个组织到处打砸抢烧。 六月初,动乱迎来最高潮,华盛顿市长调开了所有警察和国民卫队,准备迎接百万暴民冲击白宫的行动,动机无非是给川普施压,把他吓跑,如果川普转移了,这将大坠他的威望,使他的政治支持减弱,如果他不走,百万失去理智的暴民可能要了川普的老命,面对暴民运动的风暴,谁也理不清责任。 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川普并没有离开,他坚守岗位,准备调动军队镇压,在军队介入镇暴的问题上,国防部长和总参谋长均一致抗命表示反对,双方相持不下,最后82空降师调动了两个连进驻白宫,大部队在基地待命准备支援。 川普的坚决态度动摇了凹八的决心,对于大规模流血冲突后的政局走向缺乏掌控的信心,弄不好内战就会引爆。 这迫使凹八最终撤销了此次行动,从这里可以看出凹八同志并非列宁,他缺乏列宁的历史高度。 这一退就只剩下邮寄选票作弊的机会了。 民主大选是个君子协定,有很多潜规则,例如不能作弊,下台后的前领导人应该退出政坛,不能利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来组织影子政府跟新上台的政府分庭抗礼,不能垂帘听政等。如果这些都发生了,大选和平转移权力的功能将不复存在,武装斗争和内战的结果将决定政权的归属。 到此时拉下川普只有邮寄选票作弊一条路可走了,这种可能性多大? 大选投票是一种古老形式,在网络发达的今天,有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的加持,只要是邮寄投票,就存在着作弊的空间和可能性,首先邮电系统就不是川普那条线上的人,这对他们是有利的。 要举行大规模的邮寄投票就必须有正当的理由,这个理由就是疫情,只要夸大疫情,制造出恐怖气氛,邮寄投票就成为自由选择,事实上他们也办到了,如果在选票上大量参水,可以搅浑最后的计票结果,这种可能性谁也不能排除,一个有争议的大选结果,就可以否定川普继续执政的合法性,为进一步政治斗争甚至夺取政权预留了空间。 (四):再来看中国这边发生的情况。 2012年是个关键的年份,改革派跟利益集团有一次大摊牌,双方都在争取美国的支持,情治战线上的斗争首先爆发,王立军带着机密资料投奔了美国驻成都领事馆,凹八希拉以行动表明不支持改革派,他们把王立军送回中共手中,他们不想得罪利益集团,不想放弃跟利益集团勾兑的金权关系。被世界民主力量抛弃的中国改革派必须孤军奋战,致使中国的改革进程再一次被打断。 一晃八年过去了,自川普2016年上台以来,对中国的利益集团给与了沉重打击。利益集团的利益缩水,执政的习当局又积极与民争利,除了刮民割韭菜以外,又制造借口侵吞利益集团的财产来满足他的挥霍无度和大撒币。正在习当局和利益集团斗得你死我活之际,改革派也没闲着,有一股背景强大的情治力量在暗中给川普递刀子,经过巧妙布局,含有大量美国贪腐政客证据的电脑于2019年4月交到FBI手中,但司法部和FBI隐瞒不报,企图把案子压下去,最后电脑硬盘的拷贝转展落入了朱利安尼手中。 朱利安尼把它交给纽约邮报,整个事件才得以曝光。 从11月大选到明年1月,这是大选和平落幕的最后期限,贪腐材料的曝光现仅沦为媒体和政客的口水战,司法部和FBI死死压住案子不表态,决心置身事外。 随着大选日的临近,已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犹豫,在司法战线上重拳出击,现在已经变得越来越紧迫,在此危急的时刻,川普是否能果断罢免FBI的局长克里斯托弗·雷(Christopher Wray),调朱利安尼去坐镇FBI展开调查,架空司法部,直接向白宫负责,这种安排也不需通过议会的讨论,在体制上是可行的。 此举将排除司法起诉的最后障碍,使整个案子由文宣战转入法律程序,用法治之剑摧毁贪腐集团,为避免国家滑入动乱,使政权能和平有序的传承打开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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