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视是个纲,纲举木张,好多难以理解、难以沟通的问题、现象,只要抓住歧视这个纲,就变得容易了。
前面扯了ID歧视,下面就来扯扯镇(接上级通知,因为城乡差别已经大大的缩小,我村已正式改名为沙龙小镇了)里的第二大歧视:性别歧视。
我知道现在扯这个题目有点不合时宜,因为镇里的情形是西风完全压倒了东风,连 首长都说了:“现在是阴盛阳衰。。。”。西风烈,刮起人来可是很疼的哦。
但是呢,第一,川军就要上前线打土豪了,兵马未动,RP先行,为川军扎起,这点疼又算什么呢? 第二,要说痛苦,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有那啥不让放,那是会憋出人命的。
二者取其轻,这就开放。
说起性别歧视,大家首先想到就是妇女歧视,女权,妇女解放运动等等。但我要扯的不是这个。原因也有二。首先,关于这个这个妇女解放运动,大汗已经有精辟论文,发表在镇里的一级社科杂志《红旗》上。我要是再扯这个,镇黑板报它也不接收啊,不是没新意就是抄袭嘛。
其次呢,它与当今的局势不合啊。
要说 歧视妇女, 那可是老黄历了,也就是发生在那万恶的旧社会:三寸金莲待家里,出了卧房就是厨房,头顶的只是一片瓦。。。 不是被称之为贱内就是喊成屋里头的。。。。
可自从60年前13声炮响,情形就大同了。
毛大爷在天安门城楼上庄严的一宣布:“中国女人从此站起来了!”, 广大妇女同志们, 那是抛掉裹脚布,撒开脚丫子,跑出家门,走进社会,顶天立地去了。
当然,毛大爷还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可他说的是能顶,没叫你FDBK啊,也没叫你多顶啊。但她们不管这些,顶啊顶,就顶上瘾了,这天下还有男人吗? 男人? 啥东西啊? 和和。
用借光同学的话来说, 那是“。。。回家就和LG 摔跤,大耳瓜子直抽, 扬眉吐气啊。。。”。
所以男女关系的现状是:
女人一声吼,男人都要抖三抖。女人一生气,男人就得病。 什么耙耳朵,气管炎,废气肿,缺钙多动症。。。不一而足.
女人中流传一条经验: “搓衣板上出好人”。 男人中也流传一条经验: “叫跪搓衣板,决不跪洗衣机”。咋说? 因为洗衣机贵啊,坏了还不得自己修啊。 搓衣板好,结实。 和和.
就连山上那庙里没见过世面的小和尚都晓得:女人是老虎啊。
。。。
这是当今世界男女关系的大势,至于说咱们镇,情形可是好多了。 某位同学就说了,镇里女同学只顶了7/10的天,那不是好歹还给男同学留了3分自留地嘛。
男同学们呢,也算争气,没少给咱镇争光。这不,前几天,王公公就在一国际大赛中载誉归来,战胜了著名山羊池边一郎,勇夺金牌。
而且咱们村里的女同学都比较温柔,也比较会鼓励人。比如晚上都会温柔的说一声:“乖~,GN!”,再比如,镇打谷场边一公共房屋的墙壁上就有镇妇联刷的标语嘛: “猪能,你也能!”。
但是的但是, 咱们村的性别歧视依然是存在的,还是应该引起同学们的注意的。
就拿回贴来说吧,这男女就大大的不一样。
你要是个男的呢,发了一个贴子,除了平时几个臭味相投的几个哥们儿回应,一般村民都不爱搭理你的。
可你要是个女的呢, 嘿嘿。那就不一样喽。 管你是荷包蛋还是松花蛋,也不管你是标题党还是灌水帮,你只需举一块“到此一游”的牌子,往台上那么一站, 那下面也是排山倒海,黑压压的一片:“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啊。
再举一个亲身经历的例子。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大约是在冬季,有一村民(不对,是镇民,K, 怎么这么别扭)就发了一个帖子,大意是说看见有些老外大冬天的还穿衬衣,了不起,特羡慕。 看了这贴,我是不以为然。因为我就知道一种方法,简单易行,一般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不仅大冬天可以穿衬衣,就是大夏天也可以穿。和和, 不过呢,这可是咱家的传家宝,传男不传女的。要不要说出来呢? 经过一晚的思想斗争,天亮时终于想通了:沙龙,啥地方啊? 生我养我的地方,就是娘啊!那歌咋唱来着:“无论何时何地,就认你这个娘!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饭都没吃,就急急忙忙跑镇上献宝去了。 来到镇办,拿起铁锹就开始敲,经过数小时的老作,挖了没有三千也有三百的一大坑,热汗淋漓疑是雨,深坑旁边笑盈盈,反正是把那方法翻来覆去讲了N遍,即使没说明白,那也是说糊涂了。 敲完后,我就在这坑边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等啊等,等到九月九,跳了, 跳了!一个,两个,三个! 再等,又是九月九,你猜怎么着,还是那三个回帖!其中两个还是挑错别字的, 嗨!
再看旁边, 暂停同学也挖了一坑,我一看,还不到三百拜嘛,大意是说她在马路边给了几分钱。再看那人气, 喔噻!人山人海啊,用JLD的话来说那是如过江之鲫。我大约数了一哈,三百还有余!这个赞, 那个顶,这拨人讨论该不该给,那帮人争该给多少,从行善到人生价值,从人生价值到总统选举,再到民主、自由、潜规则。。。喝!那热闹!
都说人比人74人,我举这个例子,绝无任何其他比如攀比的意思,我想说明的是这么大的差别难道就没有性别歧视的因素在里面?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对策。 小兵同学一不小心就说了句真话(大概是用腹语):“这男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没一句真话”,和和。
“说不出来, 就不出来”那不过是说说而已,你看一到晚上,镇上的哪个真男人不是一杯啤酒在手,坐沙发上看球赛的? 当然这都是在完成烧饭、洗碗、吸地、倒垃圾、割草、浇花、洗尿片、倒洗脚水。。。等等家庭小事之后。至于修电脑这类的家政大事,就让娘们儿忙去吧。
总之,为了改善、提供地位,镇里的男人们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的,可谓是: 七仙过海,各显神通!
大汗辞去了镇办主任,改行当了导演。拍摄了镇史上第一部纪录片,记载了我镇第N届赌林大赛的盛况,还导了我镇第一届村晚。名副其实的成了我镇第一导。 后来老谋子要海归,来镇里请教,大汗随便教了他几招,这老谋子回去后就导了奥运会开幕式、闭幕式,还有阅兵大典,那场面,那技巧,你们可都是看到了的。和和。
老T呢,州长也不当了,据说是财政压力太大,改当战地记者去了。还特爱飞机,什么劫机啊,撞机啊,空展啊,都爱报道。天天满世界的跑,什么你拉客,我付汗,反正哪里有危险,哪里就有老T的身影,难怪人家专著都出了好几部。
老矮在自家的二亩田里种开了自留地,还开了面馆、花楼、车行、竞技场,还有药房。。。说农家乐那是太土了,人家矮总的这一条龙服务,在资本主义社会那叫托拉斯哦。 再说那可不是一般的消费水平,咱们农民就不敢问津,去耍的基本上都是宫里的,度个假,调个研什么的,都是公费。
小块凭着多年来在花儿街忽悠练出来的金嗓子,进军歌坛,成了流行歌星。粉丝那个多哟,他们都把小块叫情歌王子,又称师奶杀手。我就没搞懂,看小快蚊子彬彬的样,怎么看他也不象是个杀人犯啊。反正你去问那些歌迷,这费玉清,王杰是谁,他们保管说不认识不知道: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和和, 不过据JLD给忽悠报提供的小道消息 (为此忽悠报付给JLD大洋 38),这小块成名前曾和JLD一起蒙面到隔壁地下歌厅去走过穴, 不过钱没挣到,就灰溜溜的给熏回来了,据说是不适应MP3这一新的艺术形式。
小扎见那些文化程度比他低的都发了财,丢下火柴棍,改写畅销小说了。有黑道,有红道,还有黄道。有暴力,有毒品,对了,还有女人,反正畅销该有的因素都有了,你说能不火吗? 一个山口,就勾起了镇民多少的相思啊,可惜去年半滴相思泪,上上月才落到键盘。 现在又出了两个女兵,虽说是没PP没真相,可阅兵大典你是看过的噻,再展开你那想象的翅膀,啧啧。
说起作家,就不得不提镇作协的两位副主席: 老七和南二。老七呢,虽说是天天忙于抓革命出生产,也还是每天到办公室点个卯的嘛,这南二呢,经常有人到办公室去请示,可就是见不到人。 有人说是去庙里采风去了,还有人说是摄影去了。 反正应该批评,因为这家伙惜字如金,难怪没发大财,你想啊,那出版社的稿费可是按字数算的哦。
有同学说了:“你这不对吧,他们两位,文学水平在这镇里不是第二也是第一啊,怎么也该有一位是主席才对嘛”。
嘿嘿,这你就不晓得了,不错,他们水平是高,但一把手从来都是上面指派任命的,跟业务水平无关。 因为一把手,是把关的,掌舵的,你看哪个船长亲自开船?
不少人可能又要3好奇一哈:“ 那主席是谁呢?”
这你都不知道呀,机会园丁啊!
“啊? 机丁这个理科生?!”,我可以隐约地听到大树下传来声嘶力竭的吼声。
喝!理科生咋地啦?
第一你不要小看人家机丁的文学造纸,人家读毛选,都是只读注释的注释,注释的注释? 那是啥呀? 金瓶梅。 嘿嘿。
第二你不要小看人家机丁的小本本,本小力量大。镇民们一天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沙睡都在那上面,比那FBI的还详细。关键的是,你何时何地和谁在一起FB过,上面都有记录,这就好比抓住了你的小脚,想什么时候给你小鞋穿,就什么时候给你穿。服不服? 不服也得服!
有人又说了:“你这还是不对,这是外行领导内行啊”
就算是,咋啦? 有4以来,大抵如此,也没见地球停止转动过哪怕那么一秒钟啊。 不外行领导内行, 难道内行领导外行? 我听有人说 是。
是个P啊。 我问你,如果内行领导外行,谁干活? 外行? 即是外行,他能干好吗? 那还不得内行来干啊? 又当领导,又干活,想累死领导不是。
我看你是成心要把“同志们辛苦了!”变成一句空话,而把“ 领导辛苦!” 变成一句实话。 没安好心么。
“那就内行领导内行,这下该对了吧?”
P, 错得更远了。 都说是同行相轻,文人相残,这外行整内行,它不过是皮肉之苦,就当是蚊子叮了一哈,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要是内行整内行,那可是又准又狠,哈哈都整在点子穴位上的哦,叫你有冤无处伸,有苦没处诉,只有跳河投湖的份。这样搞还怎么共建和谐镇呢?
OOPS, 格老子扯远了,还是回来继续扯男同学们为提高地位做出的种种努力:
山狼整起了连环画,机丁和老九唱起了双簧,叛徒协会会长埔自高当起了镇影视检查官,连黄木匠都扩大了业务,名片上的抬头改成了:金木水火土工程师。 也就是说不光是木匠、铁匠、泥瓦匠、金匠、补锅匠。。。这些活都包了,就连风水都随带给你看了。。。
尽管大家如此努力,但男女平等,还是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正如蚂蚁的贤内助在镇男协第N次扩大会议上指出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