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大漠孤煙
這兩天,看了幾本魯迅的書,讀到《燈下漫筆》,禁不住要發點議論。
魯迅先生寫道:“我們在目前,還可以親見各式各樣的宴席,有燒烤,有翅席,有便飯,有西餐。但毛檐下也有淡飯,路旁也有殘羹,野上也有餓殍;有吃燒烤的身價不資的闊人,也有餓得垂死的每斤八文的孩子。所謂中國的文明者,其實不過是安排給闊人享用的人肉的筵宴。所謂中國者,其實不過是安排這人肉的筵宴的廚房。”
魯迅先生80年前的這段文字,說的是舊中國的事情。但80年後的今天,我卻依然看到了當年的影子。只是表現的形式有些不同。無庸置疑,改革開放以來,神州大地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老白姓的生活也有較大的改善,這是不爭的事實。然而,中國人也並不都是富得流油了。當然改革開放後的闊人們則另當別論。目前,全國尚有幾千萬人生活在貧困線以下,內地和偏遠地區還有眾多失學的孩童。魯迅時代,闊人們也不過就是吃吃燒烤和翅席,而現在的闊人們,香車,美人,豪華別墅。一頓餐上萬元的不新鮮,闊太太們的一件衣服不下數萬元,富人區的別墅更有千萬元之巨。最近,我們的各大媒體又有報道說;中國的高檔奢侈品已有相當的規模,大有追趕歐美之勢。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鬼。”這是中國自古就有的事情。現在看來,魯迅先生的話乃是說得不錯的。但我們畢竟是生活在一個文明進步的時代,貧富現象如此懸殊,如任其發展,“和諧社會”也就很難實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