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霾之埋 唐夫 这次回去,我在重庆只呆了几天,忍无可忍,就逃去海南海口。那里也好不了多少,我再奔越南,现在河内静下来想想,还是把故乡重庆的“日新月异”描绘一二,方能突出胸中块垒。 那天朋友开车来接我出门,驾驭在道的景象是黑压压的雾霾,象西游记冒出来千奇百怪,似蒲松林聊斋的妖气阴森迷漫,更令人魂飞魄散。由近及远望去,浓浓的尘埃掩映和覆盖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怖,无形之中的狰狞比张牙舞爪还多些分数,咬噬着灵魂的人们,就这样一天天的迷幻下去,还竭尽全力去唱歌跳舞,发病似的以为到了天堂。我不敢想象阴间搬迁到人间的怪事,在我们一代出现,是人是鬼分都不清的镜头,有演变为街头“碰瓷”的笑剧。 我知道这个国家给彻底毁了,强权与暴政下滋生的愚蠢,是蝇营狗苟的恶作剧,毒菌般的自私,也化为一种长城。在人类文明的进程中,中华民族自我修筑为一个孤岛,套上种种特色的自慰语言,在长城里各自猜测的权经,还有肆无忌惮的掠夺,普遍的六亲不认成为一种时髦般的疯狂,不择手段的厮杀与不能爆发出来的凄厉,都汇集到雷洋的冤魂里,成为蒸笼中的标本。 我佩服这个封闭社会的黑暗,还有作茧自缚的假药,更兼持之以恒的沉默,维稳者的枭毒,展示出偷天换日下的,无恶不做的报应。连身穿洁净的白大褂的华佗之后,也纷纷热衷于制造和掩盖死亡,那些冠冕堂皇的名校,训导出来d正果,不外乎是唯利是图和见利忘义的葵花宝典。说什么一路带一路的丰功伟绩?还有大康盛世的招摇撞骗?都在雾霾笼罩里露了马脚……。我想,我想千百年后(如果还有)的人们将会怎样描述我们这代人的灵魂?当他们解剖到木乃伊般的内脏和肮脏透顶的基因时,怎样的大惑不解?而后产生的比哥猜更难的问题,不都是我们一代中华民族创造出来的嚒? 天!这个可悲而可恨的民族从1949年的误入迷途,就把几千年文明葬送得干干净净,这倒是一种超脱的功夫。 每当我走出门去,看每天百万千万辆汽车滚滚而来,又喧嚣而去,尾气排放的连绵不断、搅拌着阴沟的气息,再看到人们带着孩子活蹦乱跳在这状态下,我真是莫可名状的悲哀。如果全世界有一场如奥林匹克运动会一样的表演和比赛或者拼盘人类的悲剧创作者的冠军,滑稽剧的高手,认贼作父的“豪杰”,改变了人的品质和野兽交汇的所有劣根性的代表,中华民族是绝对的,技高一筹而当仁不让的,获得“金牌,银牌,铜牌和所有能出得来的牌,牌,牌”了。 不仅仅如此,而且他们它们还能尽善尽美的表演初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特殊乐趣,并能将毒蛇,土狼,蚂蚁,苍蝇,狮,虎,豹,狼,狈……,等等,只有上帝才能打造出来平衡生物链的兽性,展示得淋漓尽致,其中以毛泽东为代表的牛鬼蛇神,它以天才的,创造性的,继承,捍卫和发展了生命在这个星球上的各种各样的劣状和罪状。依照马尔萨斯的人口论来看,中国产生毛泽东这样的动物,那的确是战争和瘟疫都不能起到的“绝佳”作用。 曾经我以为这个民族里面只有百分之五十一的混蛋,正义,良心,道德在历史关头里,被绞杀和战败仅仅弱于它们的两个百分点而已,如果这个天平倾斜至善,还有胜利希望。但现在看来,特别是雷洋惨案和对邓相超的无妄之灾。我可以这样判断为百分之十九十的中国人,都自觉或不自觉的占到邪恶的一遍,有意无意的成为魔鬼的打手,冲锋陷阵的歹徒。我们这些逃出劣境的幸运者,只有带着更大的悲怜,眼睁睁看着那剩余的百分之十的民族精英,仍然处于被绞杀的险境,没有幸存的可能。 我不敢说我还有机会在将来拭目以待,我只能说在活着的今天,我只有力争以待试目罢了……。 2017--01--10 凌晨作于越南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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