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在家里优雅地迈着猫步,不紧不慢地各处走着,俨然在巡视自己的地盘,我姥爷总是很迷惑:“阿猫,你什么活也不干,要吃要喝,要人清理大小便,怎么还一付理所应当的样子?”。一般接下来他会给我来一个“扫堂腿”,目地是打乱我完美的步伐,但总是被我轻松一跳化解了。就他那老胳膊老腿,关节锈住了一样,还敢跟阿猫我斗这功夫,真是自不量力。
当然也有一次我得到了姥爷的表扬。那次是我老友阿鼠新生的小鼠崽无意中深夜跑进了我家,我可能和他玩儿得太疯了,小鼠崽不幸身亡。当时我很难过,一直守在他身边,至到我姥姥和妈妈起床后对我进行了安抚,我才好受了些。没想到我姥爷回家后却对我大加赞赏:“阿猫,终于干活了,好样的!”。
实际上我干了很多活,只是姥爷他没看见。
姥姥说她很烦躁时,看到我用孩子一样无辜的大眼睛注视着她,就感觉心被什么轻柔地抚摸着,没那么难受了。
每次家庭会议我都积极出席,楼梯第五台阶是我的固定位子。我总是听得很仔细,不厌其烦地跟着发言人的每个手势摆动着头。一般大家吵得不愉快时,会转向我:“阿猫你听得这么认真,给个意见吧。”,气氛立刻轻松了。
我妈妈考大学时的压力和焦虑阿猫我最了解,因为她在家的大部分时间我都陪着她。虽说帮不了她考试和填申请,可她需要倾听者时,阿猫我是一定在的,而且家里没有谁比我更合格了。妈妈成长的烦恼真多,可多数谁也帮不了她,她必须一个一个自己去经历,去找到自己的解决方式,并由此长大。姥姥说其实每个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回想一下我们的过去,又有多少时候别人能帮上你?大部分问题你都需要自己解决,大部分时间你都是在孤独前行。人们多数时候需要的也不过是一个贴心的安慰者和一个忠实的倾听者。
姥姥朋友昨日来家座客,她的孩子在上大学,她说上月期末考试前学校为了给学生减压,请来了一些动物,包括猪、羊、兔子、鸡、、、,学生可以去观看、抚摸或互动,以此舒解紧张的考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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