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勢力統治着中國 (2015年10月1日) 2015年9月26日,在《我為什麼那麼在乎留學補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奠基人手記(613)》中,我第一次回憶到十年前的一種感覺: 抄襲剽竊也好,篡改歷史欺世盜名也好,“兩個破產”也好,不講法治沒有底線也好,都還只是表面現象。最根本的問題,是我從2005年夏天以後與日俱增的一種感覺:邪惡勢力統治着中國。是非不分,黑白顛倒,罔顧黨紀國法,搞陰謀詭計,毫無黨性毫無人性……這些表現已經完全不是人民內部矛盾的表現。(這裡還不說他們的那些嚴重經濟犯罪問題。)是非曲直,中共中央和中國思想理論界的大人物們其實都是很清楚的,但是他們竟然敢在原則性根本性全局性問題上一錯再錯,公然踐踏黨章和法律,這已經不是一個智商太低情商太低的問題。所謂智商太低情商太低只是一種調侃而已。這不是智商或情商的問題。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要去做的事情的重要性?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法律和黨章的存在?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在犯罪在造孽?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他們是很清楚的。可是,他們卻如此肆無忌憚地違法犯罪,故意製造悲劇故意製造災難。所以,結論很清楚,這不是人民內部矛盾,而是敵我矛盾。長期以來頑固地站在我的對立面的強大力量,是邪惡勢力敵對勢力。[1] 這是我第一次公開談到自己曾經有過的看法或者說判斷:邪惡勢力統治着中國。這不是支持陰謀論,而是忠實地告訴大家歷史的真相,告訴大家在2005年夏天我的一種感覺。理由我也說得很清楚了:很多問題已經不是人民內部矛盾的表現。抄襲,剽竊,篡改歷史欺世盜名,是非不分黑白顛倒,罔顧黨紀國法,搞陰謀詭計……這些表現已經完全不是人民內部矛盾的表現。而多年以後的轟轟烈烈的反腐敗鬥爭中,那些大人物們暴露出來的腐敗犯罪問題,只不過進一步證明了我當年的判斷而已。其實,他們就算沒有嚴重經濟犯罪問題和嚴重生活作風問題,也不影響我的判斷的正確性。抄襲,剽竊,篡改歷史欺世盜名,是非不分黑白顛倒,罔顧黨紀國法,搞陰謀詭計……這些已經足以定性,已經足以做出“邪惡勢力統治着中國”的判斷。馬克思主義是關於歷史的哲學,篡改歷史是最嚴重的犯罪,是對馬克思主義的公開背叛。這不是我現在的思想,而是2005年夏天的思想。我之所以公開說明這個時間點,只是如我從前所說,對歷史負責而已。這是對歷史對人民對後代的交代。這些交代對於撰寫馬克思主義思想史的人來說可能非常重要。 當然,那時候我只是從自己的經歷中做出了這樣的判斷。甚至還不能說是判斷,而只是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在後來的很多文章中都留下了痕跡。或者說,構成了很多文章的一種底色。只是,我從來沒有公開這樣說過。即使是各種“陰謀論”甚囂塵上的時候,我也沒有公開發表過這樣的觀點。那時候,我說得最嚴厲的話是指出黨的組織和黨的領導沒有黨性沒有人性。還有就是指出事情的性質已經發生變化了。大家可以去查閱“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系列著作”中的有關文章。只是沒人在乎這些話,就像沒人在乎黨章和法律一樣。權力的異化何其嚴重,這個黨從上到下普遍喪失了正確的是非觀念。中國共產黨人根深蒂固堅定不移的思想和信念,是權力決定一切,權力高於一切。正是這種堅如磐石的信念,把中國共產黨人變成了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變成了腐敗邪惡勢力。我為什麼對於檯面上的很多政治高調政治表演不屑一顧?為什麼對於中共中央關於厲行法治反腐敗的宣言拒絕鼓掌?原因其實很簡單,中國共產黨人的信念並沒有改變,底牌仍然是中庸之道。這是只要瞟一眼就可以看得很清楚的。新的中共中央領導集體雖然強調遵守黨章遵守法律,但是他們自己並沒有表現出遵紀守法的自覺性(黨性),或者說,他們自己並不遵紀守法。做不到言行一致,他們就事實上仍然站在他們的信仰的對立面。不管他們承認還是不承認,他們事實上仍然是反馬克思主義的人,仍然是邪惡勢力。真正有黨性的人,真正有遵紀守法的自覺性的人,不可能在“六個奠基人”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奠基人這樣的原則性根本性全局性問題上保持沉默,不可能得過且過。保持沉默就是沒有黨性的表現。他們將和他們的前任一樣,表面上堅定地信仰了馬克思主義一輩子,最後卻發現自己並非馬克思主義者。 “邪惡勢力統治着中國”這樣的論斷,和市面上流行的各種“陰謀論”沒有任何關係,它是一個馬克思主義的論斷,和“中國共產黨是一種愚昧無知和卑鄙無恥的存在物”是一個馬克思主義的論斷一樣。這是歷史唯物主義的論斷,是“六個奠基人”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奠基人做出的論斷,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的內容。不理解“邪惡勢力統治着中國”的論斷的人,不可能是馬克思主義者。
[1] 參見歐陽立波(2015):《我為什麼那麼在乎留學補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奠基人手記(613)》(2015年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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