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ontrols="controls" autoplay="true">Your browser does not support the audio tag. 我參加了3月25日那天在 Arber Hill 公園舉行的公益跑活動。印象最深的不是那天募集到了幾千多塊錢,也不是參加公益跑來了幾百號人,而是一個十來歲領跑的孩子。我猜想,那個名叫Joey(土土)的孩子一定跑得像他一樣。
他自始至終,在三圈接近4邁的路上,一直跑在了我的前面。而我也只能望其項背來觀察他了。
而這次公益跑就是為了一個孩子,一個叫Joey (土土)的孩子而跑的。
在Joey’s wing Foundation 網站照片裡,有一張這樣的張片。這表明,土土曾是那樣的愛跑。但是他的奔跑到了10歲就終止,因為他得了一種罕見的腎癌 ,從發現到去世只有一年多的時間。
奔跑是上天賜給人類的一種本能,是生命的體現。我們都是能跑一族的後裔,因為不能跑的都被猛獸追上吃了,能活下 來的才有後代。Joey一定很能跑,愛跑,你看他跑起來多麼的快樂。他跑的一定很快,就像長了翅膀。折斷他的翅膀的是無情的癌症。就是在天國里,小Joey也一定在跑步,在飛翔。
此刻,自然而然地,我又想起了剛剛去世的86歲的老艾迪(Ed Whitlock)。艾迪一直保持着眾多的老年馬拉松記錄。他68歲能跑進三小時,74歲仍能跑進4小時,到了85歲還能跑進4小時,簡直是馬拉松世界的傳奇人物。似乎給人一種印象,他能永遠跑下去,90歲,100歲人類的馬拉松記錄也是他的。
很多他的老朋友熬不過他,早早的去墓地安眠去了。而為了和老朋友對話他就到墓地去跑步。這裡十分幽靜,沒有來往的車輛打擾。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每天艾迪跑23邁,和老朋友足足談3,4個小時。跑的路程能繞地球多少圈了。但是,老艾迪沒能永遠跑下去,終止他的跑步的也是癌症,前列腺癌 。老艾迪的去世,讓馬拉松人認識到,即使我們能戰勝一個個馬拉松,也不能保證不得癌症。看來,每一個認真的跑者都應該嚴肅地考慮, 為戰勝癌症我們能做些什麼?它看似和你沒有關係,誰敢肯定就真沒有關係?
就在幾天以前(3/23/2017),《科學》上的一篇文章,用癌症的發生關乎到好運氣,壞運氣,以及用了上帝擲骰子的比喻。不管比喻合適與否,總是告訴我們問題很嚴重。
文章作者貝爾特·福格爾斯坦 (Vogelstein)是霍普金斯大學腫瘤學教授。他說,近三分之二(約66%)的癌症基因突變可歸咎於健康細胞在分裂過程中發生的DNA(脫氧核糖核酸)複製隨機錯誤,而不是遺傳基因或環境因素。
“正常細胞每次分裂時,都會發生幾個錯誤或者說突變。這些突變大多數時候不會造成傷害,因為它們發生在垃圾DNA上、與癌症無關的基因上或者不重要的區域。這是通常情況,按我們的說法這就是好運氣,” “但它們偶然發生在癌症驅動基因上,這就是壞運氣。”
三分之二的癌症基因突變是“壞運氣”的結果,另三分之一歸因於遺傳和環境因素。成百上千萬人過着幾近完美的生活方式,不吸煙、曬太陽前擦防曬霜、飲食健康、經常鍛煉,做了我們認為可以防癌的一切事情,但他們還是患上癌症。我們希望這項研究能為這些患者帶來安慰。”福格爾斯坦說。“他們需要知道不管他們做了什麼,癌症還是可能會發生。”
而《自然》雜誌刊登了一個截然不同的研究成果,指出大多數癌症的發生仍是受外界環境(紫外線、金屬離子、致癌物)影響的。 不論《自然》和《科學》如何爭論,癌症發生的原因是在DNA 複製階段出現了錯誤是肯定的。
而在DNA複製階段出現錯誤又是不可避免的。那麼我們人類就束手無策了嗎?不是的。人類在認識癌症,治癒癌症的道路上走了很長時間,取得了巨大的進步。今天在美國癌症的治療後存活率比起30年前,已經大大地提高了。
既然上帝給了人自由選擇的權利,我們選擇了科學技術,生產力的發展,而今天世界出現的問題又都是進步必須付出的代價。那麼我們必須面對現實。做我們該做的事。什麼事是該做的呢?以人類行為的正確的排列組合去抗擊DNA複製階段出現的錯誤組合。積極地宣傳科學對癌症的認知,積極地鼓動人們參與一切和癌症做鬥爭的活動。包括我們的人力,物力和財力。今天的Joey’s Run 公益跑就是這樣的行動。
早春3月的達拉斯,天氣乍暖春寒。3月25日是個星期天。在Arber Hill 自然保護區公園,人聲鼎沸,熱氣騰騰。由達拉斯華人跑群DASH參與發起的一次社會公益跑活動正在進行之中。
從8點30分鐘開始,身着公益跑活動的黃色T-shirt與Dash 跑群的天藍色,流動在青翠山崗的綠茵之中,讓幽靜的自然保護區公園,生機勃勃。
你看,
孩子們在跑
二歲小兒說,我從這麼大就感受到跑步的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