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参加旅行社的加东五日游。早晨七时过出发去机场乘坐十时的飞机飞往多伦多,飞机在天空飞行四个半小时后抵达目的地。因时差关系,当地时间已近六点左右。一整天的时间耗在路上,感觉好像耗时与回国差不了很多,加拿大可真够大的,由西到东,多伦多还不在最东边呢。
飞机一降落就收到了旅行社接机人员潘先生的短信,告诉我他等在出口处的SUBWAY店旁边,还贴心地发了一个出口处的相片。下飞机进入机场到达处,七转八转穿越灯光明亮漫长的一家紧接一家满是琳琅满目各种免税店的过道,转个弯在一扶手电梯旁看到一家SUBWAY,举目四顾,好像没有“潘先生”模样的人在,踏上扶手电梯到楼下,放眼看去好像没有SUBWAY了,又想转回到电梯上方,此时扶手电梯旁一个机场工作人员询问我们要找什么,我告诉他来接我们的人等在SUBWAY旁边,他说不光上面有家SUBWAY,再往前走到出大厅门口处,还有一家SUBWAY。原来如此,想来潘先生所说的SUBWAY定是前方那一家了。又拐个弯,果然一家醒目的SUBWAY映入眼帘,随之一眼看到一个壮硕的大胖小子坐在店旁桌边椅子上抖着腿儿专心致志地埋头玩手机游戏,尽管没有约定左手戴手套,右手挺进报之类的接头暗号,但还是一眼就认定此胖大小子必是“潘先生”无疑。果然正如所料,当我们走到面前询问是否是潘先生时,大胖小子立即站起身来从耳朵里抠出耳机塞子,热情相迎,又拿出一纸名单对照着询问我们名字后,用笔在纸上划一勾,接着告诉我们,还有两个旅客一同走,要我们在边上空座上稍坐,再耐心等待片刻。我们放下背包在旁边椅子上坐下,无所事事观望眼前过道里形形色色的往来旅客,不久一对中国人夫妇模样的男女又来到潘先生身旁,“暗号照旧”接上头,潘先生招呼我们一起起身出大厅,乘车去宾馆。
在去往宾馆的车上,后到的夫妇旅客与潘先生小聊,潘先生说他是香港人,女旅客说,唉,那你国语说得很标准哟。潘先生说,不会啦。还好吧。不过我是在台湾长大的。他说他父亲做生意关系长期在台湾。所以他也从小在台湾读书,长大。后来移民到了加拿大多伦多。
宾馆离着机场很近,是一家希尔顿酒店,十来分钟就抵达了。外面天已放黑,宾馆附近的马路边上很空旷,进了酒店,大厅里灯光明亮,富丽堂皇,把黑暗阻挡在酒店大厅之外。潘先生帮着办好酒店入住手续,告诉我们次日早上会有个叫JIM的导游来接我们去京士顿,渥太华和满地可。早上七点出发,务必不能迟到。又告诉我们他会在酒店大厅里呆到九点半钟,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到大厅找他。
取了房卡,坐电梯去房间,与我们一同来的男女旅客一同乘坐电梯,两人相互说上海话,我用上海话问他们,上海人啊?他们有些惊喜地说,侬啊是上海恁啊!小聊之下他们告诉我他们参加的是另一个九日游的旅行团。在不同层面出电梯,与上海夫妇告别。到房间稍歇后,又出酒店到周围转转,夜色笼罩之中看到较远处几栋高层住宅的窗口里泄出惨白幽暗的灯光。周围很空旷,路上行人稀少,车辆往来呼啸而过。回酒店,在大厅里又看到潘先生坐在大厅一角的一张桌子后面,耳朵里塞着耳机塞子,全神贯注盯着手里的手机,两手手指快速地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按着。回房间洗漱完毕,早早上床睡觉。(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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