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译阿赫玛托娃代表作:
我们不再从同一个杯子......
北极湖
我们不再从同一个杯子啜饮
一滴水,一滴甜蜜的酒,
我们不再亲吻在一大清早,
而傍晚不再凝望窗口。
你呼吸阳光,我呼吸月亮,
但我们在同一个爱情中活着。
总是和我在一起我忠贞不渝温柔的朋友,
愉快的朋友与你一起。
可我明白灰色惊慌的眼睛,
你是我伤痛的罪人。
我们将不会频繁地短暂相会。
如此我们注定珍重我们的平静。
只有你的声音在我的诗中歌唱,
我的呼吸飘荡于我的诗行。
啊,有一团篝火
无论忘却,无论恐惧都不敢将它触摸。
如果你知道,现在我多么爱恋你干燥,玫瑰般的嘴唇
谢谢留言!问好!
谢谢北极博分享!!!点赞!
也点赞老高的留言。
多谢光顾博客留言!
谢谢老高读诗!
谢谢诗人分享!
老高是真热爱诗歌的。
阿赫玛托娃——-一个多灾多难的诗人,bushi
---------------------------------------------------------------------
不是她多灾多难,是政府邪恶,作恶多端。
见过几个国人诗人企图说能的。后来,造些模棱两可的句就算了。
“您能把这个都写出来吗?” 我说 “能。”
--------------------------------------------
期望盐碱地上无数黄皮肤黄面孔争先恐后说” 能“。我知道曾有一个,她的名字“林昭”。半个世纪前,在大陆当知青时我就知道阿赫玛托娃和普希金。在那些苦寒的红色恐怖的岁月里,他俩是激励和抚慰我人生的阳光----月亮。
阿赫玛托娃——-一个多灾多难的诗人,丈夫,著名诗人谷米廖夫1921年8月被处决,儿子曾两次被捕。
代序
在那令人担惊受怕的叶若夫年代,有十七个月我是在排队探监中度过的。一天,有人把我“认出来了”。排在我身后那个嘴唇毫无血色的女人,她虽然从未听说过我的名字,却突然从我们大家特有的麻木状态中苏醒过来,在我耳边低声问道(在那个地方人人都是悄声说话的): “您能把这个都写出来吗?” “能。”我说。于是,在她那曾经是一张脸的部分掠过一丝似乎是微笑的表情。
(1957年4月1日于列宁格勒)
代序在那令人担惊受怕的叶若夫年代,有十七个月我是在排队探监中度过的。一天,有人把我“认出来了”。排在我身后那个嘴唇毫无血色的女人,她虽然从未听说过我的名字,却突然从我们大家特有的麻木状态中苏醒过来,在我耳边低声问道(在那个地方人人都是悄声说话的): “您能把这个都写出来吗?” “能。”我说。于是,在她那曾经是一张脸的部分掠过一丝似乎是微笑的表情。 (1957年4月1日于列宁格勒)
这里,我们全是酒鬼和荡妇
这里,我们全是酒鬼和荡妇,我们在一起多么郁闷!连壁画上的鲜花和小鸟也在思念流动的云彩。你抽着一管黑色的烟斗,缭绕的烟雾那样神奇。我穿着狭窄的衬裙,让身材显得更加俏丽。几扇小窗永远被钉死,是担心雾淞,抑或是雷电?你那机敏的眼睛如同一对警惕的猫眼。啊,我的心多么忧伤!莫非在等待死期的来临?那个如今正在跳舞的女人,她命中注定要下地狱。1913
(汪剑钊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