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方到北方读大学,语言总是一关。发音当然是问题,还有一些方言的字,有时闹不清楚准确意思。比如天津话说“胰子”、“改锥”,我后来才明白是我原来喊作“肥皂”、“起子”的东西。这样的困难也不只我有,我的一个四川同学更犯过严重“错误”。
有一回,他和一塘沽同学吵架,急眼了,连哑铃都抡起来,奔那兄弟就去。大家慌忙拉住。四川兄弟没辙,蹦起老高,喊叫道:“我是你大舅哥!”
别的人一下都笑了。打架的醒过神,也乐了,火气也消了些。我也听明白了四川娃本想充人舅舅,嘴头上占点便宜。他没想到说错词,反成了把自己的妹妹嫁了给“仇人”。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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