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與個人在認知能力成熟後的區別 認知能力的變化,是人大腦變化和成熟結果。 比如當是小孩時,他或她在幼年時說話或做事,主要是憑藉自己的感覺。當到了成 熟的年齡,則他們說話做事就不僅是憑藉感覺,而更多地憑藉理性了。也就是說, 他們學會了利用自己學到的知識,人類文化積累的成果,將自己所要採取的行動與 這些知識聯接起來。他們會考慮前因後果,會從長遠看問題,會從許多種可能的行 為中找出一條最適合自己的辦法來。我們可以說,這時他們的認知水平就達到了成 熟的階段。 對一個人是這樣,對一個集體也是這樣。但個人之間,集體之間,有沒有區別呢? 從個人來講,人有男女之分;從集體上看,集體有民族之分。我們知道,女性較之 男性,更多和更普遍的,是喜愛與感覺有更直接關係的事情,如感情,愛情,家庭, 婚姻等。男性則一般對與理性和邏輯等抽象的事物更感興趣,如工作,娛樂,體育, 旅遊,探險等。所以說,即使從認知能力到了理性成熟階段的角度講,男女在達到 思維成熟後,表現的也不一樣。這就是為什麼在科學,軍事,管理決策等,需要理 性更多地深思熟慮的領域,男性要大大多餘女性;而在娛樂,服務,大眾傳媒,教 育等,與個人感覺和表達更密切相關的領域,女性遠遠超過男性。 對一個集體的認知能力的成熟,我猜想,也會有這種區別。也就是說,對於一個集 體,如同對於個人一樣,理性認知能力的變化和成熟,在到達頂峰的成熟階段,還 是會有區別的。這就是所謂,“東方是東方,西方是西方”的分別。人們說,麻雀 雖小,五臟俱全,從一滴水可以看出大海的成分,就是這個意思。 中華民族,從大規模地接觸西方的思想意識形態,從鴉片戰爭算起,到現在已經快 二個世紀了。中國人對西方人理性和邏輯思維的興趣,從原先絲毫不知到現在,有 沒有什麼變化呢?要回答這個關於民族思維認知能力的問題,我認為首先應該看看 它的知識分子。作為知識分子的一個小的抽樣集合,海外知識分子可以作為代表。 在海外知識分子聚集多的地方,萬維網可以作一個典型。 魯迅當年痛心疾首所描述的中國人愛看熱鬧,愛打架,愛自欺欺人等民族陋習,在 網上都可以看到,而且不是少數。伴隨與此的,是國民對理性思維領域的漠視,如 探索自然,追求真理,追求美,討論道德等抽象領域,感興趣的人極少。這種現象, 就是一個集體的民族性,不是簡單的西式教育和批判所能解決的,因為它是一種價 值判斷。這種現象的背後,必然有其物理根據。也就是說,我猜想,如同男女之別 一樣,民族的價值觀的區別,也可以最終追溯到神經系統的差異。 我曾經寫過,中國人在毛澤東之後的時代,是個新的紀元。這個新紀元,將是中國 面臨分裂的局面,這是從中國當前共產黨的政治制度的內在矛盾引出的結論。習近 平稱中國現在的時代是“三千年未遇之危局”,是從意識形態危機和文化危機的角 度講。也許你會說,中國共產黨不是領導中國的GDP到世界第二了嗎?我的回到是, 中國人口世界第一。只要政治制度不壓制生產力,中國GDP理應是世界第一。共產黨 作的,就是同美國克林頓時一樣,政府少管制人民,生產自然就上去了。廖亦武稱 中國是“這個帝國必須分裂”,是從文化傳統,人性,和道德的角度講。我現在再 加上,從哲學認知能力的區別角度,來看待民族的認知差異。 真理是客觀的。它不以人們的願望為轉移,不受我們願望所左右。我們唯一能作的, 就是發現它和承認它。所發現的即使是謬誤,也是真理的先導。我們的祖宗,不懂 主觀願望和客觀真理的區別。西方的理性教會我們了這個道理。我們可以鄙視它的 價值觀,但我們再也無法漠視客觀真理的存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