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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与原则(8)-“跨界问题”(A)
再重新讨论前边提到的“跨界问题”前,让我先将以前讲的关于“世界划分”的问
题总结一下,看是否有逻辑上的遗漏和矛盾的地方。
首先是关于哲学本体的讨论。所谓“范例哲学”的本体,仅仅是“绝对世界”。关
于对绝对世界的知识,我只是知道,那里是没有什么需要知道的。因为绝对世界不
是存在,甚至不是潜在,绝对世界产生了潜在。我们又不能问,“从什么中产生了
潜在?”。因为这个问题本身蕴含了“一物产生另一物”的概念,这是“宏观世界”
的范围。语言,我们知道,仅仅能“近似”地描述这个绝对世界。因为语言作为
“二级范例”,属于“相对世界”的东西,语言本身有个发展完善对过程,所以也
是不完美的。能够理解绝对世界的,这样只剩下我们的思维。我们的思维不是通过
语言来理解绝对世界,而是通过“悟性”这一“第三认识方式”(详见<论范例>)。
语言作为理性的工具,仅仅是我们试图传递关于绝对世界的内容时,所没有其他选
择的选择。
打个比方,当我们的党告诉我们“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时,你无论作了什么,
党都不会让你说,“怎么样?我现在报答了党的培养了吧?”。无论是你拿了世界
冠军,当了国家主席,即使当了联合国秘书长,都是这样的:没有党,你个人算个
狗屁!谁要不信,问问温伯顿的网球冠军李娜,问问胡锦涛,问问习近平。看他们
谁可以这样说,或敢这样说,而不挨骂?抛开这在政治上对错不谈,它反映了一个
浅显的道理:例举不能够充分表述“全集”。人的欲望,人的心愿,人的希望,等
等,都是这种性质的东西,所以我们才有“欲壑难填”之说。不幸的的是,对绝对
世界的描述也属于这个行列里。绝对世界是本体,是我们的一切,包括知识,的来
源和尽头。绝对世界是不可质疑的。我们即不能说绝对世界是什么,又不能说绝对
世界不是什么。简言之,我们根本无非说出绝对世界。我们只能“悟性”地认识到
它(的“存在”)。而用语言近似地表达它 - 正如党问我们,“党的恩情是什么?”,
我们不能说,“我唱一首歌”,也不能说“我跟你喊口号”一样,朝鲜的金三胖和
我们习大大的回答,在这点上完全一样:“党的恩情没完没了”(看你往哪跑?)。
说了绝对世界,下个与绝对世界“相对”的,自然是“相对世界”了。相对世界是
绝对世界产生的(我们总算抓住了个“根据”)。相对世界是“一分为二”的:就是
“宏观世界和“微观世界”的区分。范例的本体论,范畴如在,存在,定在,思在,
这些都属于这个相对世界。在相对世界中,微观世界是潜在,宏观世界是实在(或存
在)。所以就有了“跨界问题”。任何抽象的东西,如柏拉图的“形式Form”,康德
的“物自体”,黑格尔的“绝对精神”,海德格尔的“存在”,都属于潜在的部分,
因而都在微观世界里。用范例哲学的定义是,当宏观世界为物质的存在与运动,微
观世界就是“运动产生物质,运动是一切”。用古希腊传统的几何方式表达,微观
世界也是“由四维的宏观世界,收缩到一维的存在,时间”。如前所说,联系宏观
世界和微观世界的桥梁,是“速度”。当在宏观世界里,爱氏将四维空间的变化用
速度联系起来,所以他到了这两个世界联结的“大门口”。可惜的是,他没有理解
他的发现,就像他没有理解他的“宇宙常数”的重要一样(由此可推出宇宙是动态的!
被三十年后的“宇宙背景辐射”所证实)。他对海森堡他们的量子性质的发现,说
“spooky!”。我们看足球时,有多少中国队攻到了对方门下,就差“临门一脚”,
而以落荒而去终止,搞学术和科研也一样发生。
在相对世界里,讨论从宏观世界到微观世界的过渡,就是如何解决“跨界问题”。
在科学技术上没有完全实现这个突破前,从理论上,哲学上,必须有个“逻辑的可
能性”问题 - 这就是不能摸石头过河,理论先行的道理。在目前科学界,在中国以
潘院士为首的团队和众多的批评者,双方都需要这样的理论探讨。从高于技术的层
面,怎么样从哲学和逻辑的角度证明“跨界问题”的可行性或不可行性,就是哲学
研究者的任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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