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范例哲学”的观点看:中国历史和文化中的“车轱辘现象”- 为什么?
中国人常说自己有“五千年的灿烂的文化”的历史。其实,如果从西方多数人的眼里看来,中国的历史其实是一部很“boring”的历史。说它没有“新鲜感”,倒也不单是因为它“崇尚古人”,“崇尚权威”,“崇尚守旧”,压制新生事物。也不是它在近代西方科学昌盛的五百年来,几乎没有任何发明创造,在当代“愧对世人”,翻翻我们的教科书,找不到一条定律,一个定理在近代科学中有中国人的名字。而是它这所谓“五千年文化”的历史本身:它的发展几乎是“原地不动,车轱辘一样”。 中国人建立“封建制”的时代很悠久,可以追溯到秦朝和汉朝,也就是在公元年前后。中国历史上有“汉承秦制”一说。秦制,就是开始建立封建的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从商周以来的以家庭关系为基础的血统为依据分封制政治经济关系,转为全国统一的制度。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变为封建制的结果,带了文化的统一和商业兴起,如“书同文”,“车同轨”,统一货币等等。这些新的封建制度,在当时是非常先进的创举,它极大地解放了生产力,形成了到汉朝为首的中原的强大国家。在当时的世界范围内,除古希腊外,其他任何地区,包括整个欧洲都无法与之比较。
遗憾的是,中国历史的后来发展,所谓的“二十四朝”历史,就没有任何新的在社会制度方面的根本发展。一朝一代像“车轱辘”一样,都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皇帝轮流坐,明天到我家。都是经历“造反-新王朝-再造反-再建新王朝,以致永远重复”,这样一个循环返复过程。中国历史上这种社会制度和社会现象的重复,在今天的社会中仍然不断上演,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比如中共的“文化革命”运动过去半个世纪了。今天的中国社会有多少不像当年的“文化革命”时期呢?中国社会的普遍官场腐败,是不是再重复中共推翻的以前政权同样有的腐败呢?中国官民的目前全体“向前看”和社会风气,和当年楚国屈原投江时对政权和国家的腐败的失望,有什么不同吗?
我孤陋寡闻,没有见到过对中国这种“原地踏步”的“车轱辘政治模式”的任何解释。我试图根据自己所创立的“范例哲学”,对这种社会现象给予一个说明。根据现代科学哲学中堡普尔和库恩的“证伪原则”和“科学革命”原理,如果任何一个新理论是真理,它必须能对社会矛盾给予新的合理解释,这些解释是理论的真理性的前提。
人属于动物的一种。动物的本质在“动”。人组成的集体叫民族,民族同样在运动。西方民族和东方民族一样,他们也在运动。他们在公元后这二千年间有了高速的发展,特别是科学发展以后这过去的500年间,将其地球上的他民族远远甩在后面。动的量,用一个比喻,好比物理学中的“scalar(纯量)”,它没有方向。而动的量并有方向,既朝一个方向发展,称作“vector(矢量)”。中国文化的发展,犹如这个“纯量”,它没有方向,所以原地不动,仅仅自身重复,犹如动物王国,植物世界一样。所以中国人又有“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好死不如赖活”,“人生糊涂史(难得糊涂)”,“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食色,性也(孔夫子)”等等这些“混日子”,“自相矛盾”,和缺乏原则,的生活哲学。比较西方文化,它就好比一个“vector(矢量)”,它朝向一个方向发展,从低到高,所以才有低时的野蛮,比如“续奴制”,到今天升高到“普世价值”的概念。相比较,中国人没有“区分主客观”的概念,“正义”的概念,社会公正的概念,更没研究科学和追求真理的概念,虽然中国有“技术概念”,有众说纷纭的关于“道”的概念。既然没有清晰的定义,当然也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导致无人,也无法,去认真。
中西文化的区别是明显的。但这里需要追究的是解释“为什么造成了这种不同的发展?”,也就是说,是什么根本的因素导致了这种发展的不同呢?从范例哲学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出,中国传统文化缺乏一种追求“绝对”的概念。现代的中国当权者思想方法,与中国的古人没有本质的不同,更不用说大众了。因为这些中国人不懂现代生物学的“达尔文进化论”观点,认为古人比今人高明,所以崇拜古人,复古思想就不足为怪了。比如“将问题消灭在萌芽中”的党中央“智慧”,和古人将太监实施宫刑以防他们和宫女有染,将妇女裹小脚,以防她们不规规矩矩乱跑乱跳,都是这种思维:防微杜渐 - 中国人认为这是智慧的象征。缺乏绝对的概念,剩下的当然都是“相对的意识”了。看看“老子的道德经”就知道了什么是中国人的“相对论”:一切都是相对的。这样,醉生梦死也好,出尔反尔,自相矛盾,利益就是一切,毫无底线,毫无原则,毫无道德可言,就这造成当今中国社会盛行的欺骗现象。
没有绝对的概念,一切成为相对,一切失去了目标:道德失去了目标,人生失去了目的,人必然过的如动物无异,只求满足肉体的欲望。亚里士多德在其“道德学”说,植物活着,动物感知,唯有人才有理性。每当有人得意洋洋地告诉我,中国人“不信宗教”是一极为优越“中国特色”时,我直接的反应是想问他一句:请您蹲下身来,问问我牵的狗:“你信宗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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