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好!高兴你提出的颇有见地的想法。 你说的“讲理的和不讲理谈生意,burden和内疚会是在讲理的一方,所以世界在国际化下变成了不公平,纯理性解决不了这个不公平”的观点,非常符合现实。的确,没有一个国家是把讲道理放到第一位去全盘处理国际事务的,任何理论与行为的选择都离不开国家利益的主轴。但是,一个国家要是一点道理都不讲,会成为强国吗?如果没有扮演一点正义的化身,这个强国会继续下去吗? 所以,我欣赏你提到的“宗教世俗化、启蒙、纯理性”这样的概念。因为“宗教世俗化”是理性与崇拜争斗的外化,“启蒙”是理性同情感意志的相互作用,“纯理性”不仅同纯感性对视,而且包含着个体理性同本能的对视、群体理性同社会化的本能的对视。国家利益所以成为理性选择的主轴,就是因为这种社会本能的实现决定了承担着总统法官议员等等角色的理性,甚至盖过了这些人作为人的理性。这就是为什么叔本华嘲笑康德把理性当作一切美德的直接来源,并强调,“道德义务不能建立在理性的基础上”,而尼采又批评了叔本华,从悲观主义“自觉地”过渡到了虚无主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