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京生、王丹之所以出名
靠的是美国媒体炒作政治犯受虐病危的假新闻
传播学讲座:国家利益和新闻价值 作者:尹韵公 2006年08月29日
大家知道,中国的人权这也是中国的报纸和美国的报纸经常吵的。原来,美国人老给我们社科院一个名单,说你们社科院又抓了什么什么人,希望你们放出这个人来,社科院拿到那个名单一看,哪有这个人,根本没这个人。比如说给大家举一个具体的例子,魏京生,美国给他搞了个人权斗士奖。美国之音经常报道魏京生的消息,什么魏京生被打了,魏京生身体不好,中国监狱不给他看病啦。一个王丹一个魏京生是持不同政见的著名人士啦,所以美国人总要报道一下他们的状况啦。但是因为我原来在国务院工作,有时候也很方便,有一次开会,正好那个司法部的副部长坐在我旁边,我就问他:魏京生的情况现在到底怎么样?他就跟我说,他说魏京生在监狱的待遇是最好的,比监狱长都好。因为押在青海嘛,比较冷,有两个战士专门给他烧炕,还给他电视机还有健身房。他的家属都去看过,都知道这些,但他们从来不敢跟“美国之音”说。魏京生和王丹送出去以后,美国人煞有介事,救护车停在悬机旁,拉到医院去看看有什么毛病。有什么毛病?器质性损伤。大家知道去美国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谁都会有器质性损伤,休息一下就完了嘛。有一次,1998年魏京生到了台湾,台湾有一个老太太,是一个著名的尼姑,这个老太太倒是很爱国。她对魏京生说,现在印尼排华很严重,你能不能利用你人权斗士的名气去给我们讲一讲,呼吁一下呀?魏京生一口拒绝,为什么拒绝?因为他后面的老板没有叫他那么做。
说到人权,印尼我去过两次,印尼1965年9.30事件以来,印尼苏哈托屠杀的中国华侨是多少,少者是五十万,多者是一百五十万,可是这么一个政权,你们去查一查,美国人什么时候批评过它的人权状况?因为苏哈托是非常亲美的,是美国人一手扶植起来的。他们怎么可能去把自己骂掉呢?所以我说美国人完全是两重标准。清华大学很多同学都要出国。我最近还看到一个东西,一个去加拿大留学的中国学生做了一件非常有价值的工作:查加拿大华人的历史。他发现加拿大的华人做了那么多贡献,但加拿大政权对华人的人权做了那么多惨无人道的剥夺。所以,我想我们的同学如果有机会经常出国,好好查查他们的历史,我想对我们的祖国会有更好的认识。再比如说藏独,藏独是美国人手中的一张牌呀,在五十年代就在西藏、青海投下那么多特务。不就是搞暗杀、搞爆炸活动吗?因为我在政府工作了很多年,我发现,说实话有时候我们政府还很天真。怎么天真呢?当时闹藏独的时候,我们就说检讨自己吧,达赖的声音在世界上那么强大,美国的主流媒体连篇累牍的,过一段时间就形成一个高潮。那次我到美国的时候,刚好是3月25日,我们说是西藏解放日,他们说是西藏独立日。我刚起床,我听到窗子外面怎么闹哄哄的,我一看,原来在搞西藏独立的游行,也就两百多人,据说还要跑到联合国总部去示威,还有一些外国人。后来我问使馆的人,我说这些外国人去过西藏没有,知不知道西藏是怎么回事?他们说根本不知道。他们凡是参加游行的人,一小时大概是四十美元吧。中国打工是多少,中国打工一般来说也就六美元。
后来,我们就检讨自己吧,是不是我们的工作不够哇,我们应该把我们的声音带出去吧?后来中央统战部就做了一个决定:我们每年派藏族同志出去访问,宣传我们的声音。而且那个代表团要求非常严格,不许有一个汉族。到了美国就去讲啊,讲了有什么用?美国所有的媒体都不登。你们以为美国人像你们说的那样,你们看你们的新闻教材,美国人写的新闻教材:什么登各方面意见,登客观报道,没那回事。到那以后,我们的代表团一看这种情况,又检讨自己吧:是不是我们主动出击不够哇,你在这里讲,人家不来听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应该主动出击,到美国的主流媒体去登门拜访。那好,我们第二次又去,去到美国的主流媒体跟人家说:你们是不是应该登我们的报纸,你们美国报纸不是很客观公正嘛,不是很讲平衡原则吗?你们既然登了达赖的,是不是也希望登我们的。美国的媒体都收下了,这些人还傻乎乎的,还以为要登,真是太傻了,他们根本就不会登,因为登了之后,它妨碍了美国的国家利益,它怎么可能登你呢?所以,我说新闻价值最后的标准就是国家利益。还有很多的例子,美国的国家利益和新闻价值在对外报道里体现得是很多的。我在这里给你们举几个例子。你比如说,原来在科索沃战争中,人民日报的吕岩松跟一帮外国记者去采访,去前方去采访的时候,他发现美国一个电视台的记者指挥阿族的民兵,付他们钱后让他们打枪打炮,这边记者准备好了,说:开拍,那些民兵就开始放枪放炮。我们的记者很不解就问:你们这就是新闻?他们说:是啊,我们这就是新闻,我们老板要的就是这个新闻。我们的记者又问:那你们这不是做假吗?他们说:做假不做假我们不管,我们老板现在需要的是这个新闻。所以,你们不要以为美国人不做假新闻,美国人做假新闻也不少哇。
前两天“美国之音”还打电话到我家里,说要采访我,我说你采访什么?他说有个什么什么事情,请你谈谈看法。我说这件事我不清楚,他说你不清楚,你能不能发表意见。我说,我不清楚,我怎么发表意见?我说我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真实的,我怎么发表意见?他说这事绝对是真实的。我说你们“美国之音”过去发表的新闻也不都是真实的。他听了之后问:你怎么不配合。我说什么叫配合,你们美国新闻惯例里明明说被采访者有权拒绝采访,你怎么都忘了这条规矩?你是美国记者啊。后来他就不吱声了。我今天还收到一个美国大使馆文化处办的杂志《交流》,每期给我寄。刚好这期写的是什么不受制约的新闻界,我看了一下,可能好多东西,他们自己都认为不一定是实话,什么美国的媒体都独立于政府之外。美国的媒体真的独立于政府之外吗?我看这是很多人,包括我们自己的新闻教材都常有的一个误解。“美国之音”是不是媒体?当然是媒体,它是由美国政府办的!怎么能说独立与政府之外呢?亚洲之声广播电台,这也是美国政府办的,包扩原来的欧洲之声自由广播电台,这都是美国政府办的。怎么叫不受政府控制呢?!连这本书里都说了:你能不能成为记者是雇主说了算的。就像麦克多新闻集团驻中国的总裁,叫刘相城,到新闻所来找过我,他问我:中国有没有新闻出版自由。我说:你要想知道中国有没有新闻出版自由,你最好坐一趟北京的出租车,你去跟出租车的司机谈一谈,你就知道中国有没有言论自由。北京的出租车司机那可厉害呕,上骂天,下骂地,中骂人家万事,这个言论自由可是不得了哇。我说在你们西方国家的盟友都做不到这一点:日本,你不敢骂天皇,你要骂天皇警察就把你抓起来;在英联邦国家你不敢骂英国女皇。后来,我们就谈新闻自由。我说你们美国人是不敢骂老板,敢骂总统,但是中国记者敢骂老板这你做不到。不信你们到新闻机关去看看,有些部主任、主编是求记者写稿,在美国这是根本不可想象的,你要不干,我马上炒你。我说中国搞三讲,所有的群众都可以给领导提意见,美国可能吗?美国才不会给你三讲呢。后来,刘先生又跟我说:我们西方的记者一般是要以事实说话的。我说,是这样吗?你们西方记者不也编假新闻吗?他说不会吧。我说,好,我说刘总裁,你原来不是美联社驻孟买、驻香港的记者嘛,我就给你举一个你们美联社自己的例子:我不知道,大家看过一本书没有?叫《权利的媒介》是个美国人写的。刚好这个人原来也是美联社驻波恩记者。这个人说50年代他驻波恩的时候,大概是德国社会党民主党领袖叫阿登那上台了,当选了西德总理。因为这个阿登那是个铁腕人物,所以当时西德政界就担心这个阿登那是第二个希特勒,于是这个美联社的记者就把德国上层人物的讨论和担心写了个报道,传回了美联社总部。美联社总部第二天就给他发回了一封电报,说你怎么能这么写?你站在什么立场写?这个记者就马上回电说,我这个是真实的。美联社总部说:不行,你不能这样写,你要写阿登那上台是苏联共产主义的失败和西方民主的胜利。后来,那个记者说不对,据我了解的情况,苏联共产党和阿登那的关系还不错,还巴不得阿登那上台呢,而西德共产党不愿意。美联社总部说:不行!你就按这个调子写。最后,这个记者之后违心的按美联社总部的意思写了这篇消息。我把这个事情讲了,我说刘总,这就是你们美联社的故事。他不吱声了。
包括美国的媒体在对外报道中,他们也不是遵从真实报道,礼尚往来的原则的。前不久我到人民日报去,他们给我讲了这样一件事:说纽约时报到人民日报来,提出要和人民日报合作搞科技报道。人民日报说那好吧,那我们商量商量,在谈的时候,一个人民日报的记者就问:那我们人民日报能不能在你们纽约时报也搞一个类似的专栏。纽约时报那几个人怎么说?他们说我们不能干这样的事情,因为纽约时报不能给共产党主义宣传提供阵地。当时人民日报的几个记者一下子就醒过来了:美国的新闻自由怎么是这么一回事?你到我这来是天经地义,我到你那去就不行,这个世界上好象没有这么不讲理的事情。类似这样的事情我知道的就有不少。比如说海湾战争的时候,萨达姆就留了一家电台就是CNN,CNN为了维护它在伊拉克的独家报道权就干了一件让美国人反感的事情,美国说我一个炸弹炸了伊拉克的生化武器工厂,伊拉克说那不是生化武器工厂那是奶制品厂。后来CNN就到现场去实况转播了这条消息,CNN一看确实是奶制品厂,就把这条消息发了出来。美国的舆论大哗:说CNN怎么报这条消息,怎么不帮美国人说话?!这就是美国人,美国人在关键时刻是非常看中他们的国家利益的。有人说,美国人在越南战争中不是有两种声音吗?不是美国的报纸也揭露了五角大楼的秘密文件吗?这都是事实。美国政府和媒体也会发生分歧。我跟大家说阿富汗战争如果一直打下去,(现在美国的媒体是一边倒的声音)要不了一年,就会出现反对的声音。美国为什么现在一直喊打速战速决的战争,它就是吸取了越南战争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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